江無漾結(jié)果,臉上有了笑意,他叉起一塊哈密瓜放進(jìn)嘴里,甜絲絲的,因?yàn)橹耙恢辉诒淅锉4妫圆粌H有舒服的冰涼感,還很脆,口感很合適。
用的是荔枝的叉子,他吃得開心,卻還不忘在荔枝面前踩一腳小哲,“我覺得用叉子衛(wèi)生一些”。
荔枝沒從他的話里聽出什么來。
江無漾自己吃了幾塊,突然插起一塊西瓜喂到荔枝嘴邊,荔枝驚了一下,想回頭看看門口,被江無漾的話止住:“沒人”。她猶豫片刻,還是咬下那一塊,這突生的曖昧令她感到不適應(yīng)。
“我去洗碗了”,她說著收拾好碗筷就大跨步走了出去。洗碗槽就在會餐室旁邊,見荔枝走了,江無漾自然也沒再呆下去的必要了,他也緊跟著收拾好東西去了旁邊的洗碗槽。
兩人一前一后,各占據(jù)一個洗碗槽。
江無漾主動攔下所有碗,荔枝過意不去,又怕挨得太近被發(fā)現(xiàn),心里很是緊張,但奈何拗不過江無漾。他說現(xiàn)在不是飯點(diǎn)了,不會有人來的,而且他剛剛開冰箱熱飯的時候里面只有他一個人的飯了,說明其他人已經(jīng)吃過了。而現(xiàn)在,這里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沒必要裝作不熟悉了。
最后荔枝也只好站在一邊看他洗碗。
他的手指不是纖細(xì)窄瘦那一類,也不夠白,但十指均勻修長,骨節(jié)分明,恍如雕塑一般。
在流動水的沖洗下,他的雙手,更加好看。
想到這雙手,曾在她身體各處游走點(diǎn)火,甚至還進(jìn)入過......
荔枝欻地紅了臉。
洗好碗的江無漾,就這樣一轉(zhuǎn)頭,瞧見了像烤熟的小蝦米一般紅的荔枝,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荔枝”,他將碗扣好,挪到一起,后腰撐著梳理臺干凈的地方靠著。
“嗯”,荔枝這才回神,抬頭看著江無漾。
她此刻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雙頰滾燙,定是像猴子屁股一樣紅了。
“我晚上的飛機(jī),下午下了班就直接去機(jī)場,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p>
“你早上不是說過了嗎?”
“我是想說,從今天下班后開始,我將好幾天見不到你了”,他說著,伸手去拉住荔枝的手,然后用力,一把講她拉進(jìn)自己懷里。
額頭磕在他胸膛的荔枝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她抬頭看他。
他這舉動實(shí)在太大膽了,現(xiàn)在可是在公司。
“你......”
想說的話被江無漾封住,他毫不猶豫在她抬頭看他的片刻就低頭吻了下去。
他一邊吻她,還不忘言語安慰,“沒事,現(xiàn)在沒人,親一會兒好不好,接下來好幾天都見不到你”。
他用極盡溫柔的聲音說道,荔枝軟了下來不掙扎了。唇舌的交戰(zhàn),還有荔枝胸前顫巍巍的抖動白雪,不一會兒就引起了江無漾的反應(yīng)。
荔枝感受到他分身膨脹的變化后嚇了一跳,這可是在公司,雖然洗碗槽這邊沒有監(jiān)控,但也沒有門呀,她可不想在外面演活春宮。
“別動,一會兒就好”,被她發(fā)現(xiàn)了,江無漾不慌不忙地把下巴磕在她肩上,摟著她不讓她動。
什么好幾天都見不到,他怕是想說好幾天都不能做愛吧,荔枝在心里氣鼓鼓地翻了個白眼,暗罵道:狗男人,狗東西,精蟲上腦,只想著做愛做愛,下次直接把他做死算了。
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不過到了床上,每次都只有荔枝被做得小死過去的份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