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姿在mac上輸著資料,“你說?!?↑↑靳佳云說:“朱賢宇雖說是在內(nèi)地打遺產(chǎn)案,但像他這種大人物,在內(nèi)地能選的大律師太多了,為什么要選我們呢?”
見許姿白了自己一眼,靳佳云立刻握住她的手,“寶貝,我沒別的意思,我單純想說……”
“你想說,是不是俞忌言牽的線,是嗎?”許姿搶過話。
靳佳云點(diǎn)頭:“嗯?!?/p>
這邏輯很荒唐,許姿冷著臉,“我找不到任何一個(gè)理由,俞忌言要幫我掙錢?!?/p>
靳佳云剛想出聲,被許姿壓回去,“別說他喜歡我這種鬼話。”她心情好,連打字的手指都翹了起來,“一年過得很快,明年5月13日,我就可以和這只老狐貍徹底說拜拜了。
打完最后一個(gè)字,她是笑著合上了電腦。
瞧她一副馬上就能獲得自由的開心樣,靳佳云提醒道,“女人啊,很容易因性生情的,尤其是你這種連手都沒牽過的純情女,別到時(shí)候輸了。”
許姿根本不以為然,雙手迭在桌上,朝她動(dòng)了動(dòng)眉稍,字字篤定的說:“絕對(duì)不會(huì)?!?/p>
門突然被人用身體撞開,是費(fèi)駿,他拎著幾只沉甸甸的名牌袋,滿頭汗。
許姿和靳佳云同時(shí)站了起來。
許姿指著費(fèi)駿手中的袋子問,“這是什么?”
一路從樓下跑來,費(fèi)駿口干舌燥,邊喘氣邊說:“朱少爺送的禮物,我都快嚇?biāo)懒恕!?/p>
許姿驚愕皺眉,“朱少爺?”
靳佳云過去幫費(fèi)駿的忙,將袋子放到了地上。
是四只名牌包裝袋,兩只愛馬仕和兩只香奈兒,都是包。
靳佳云嚇傻了,這輩子都沒摸過愛馬仕。
這時(shí),許姿接到了朱賢宇的電話。
朱賢宇像是在空曠的高爾夫球場:“許老板,禮物應(yīng)該收到了吧?這次真不好意思,讓你的員工辛苦了。禮物你們分了一下,希望你們喜歡?!?/p>
許姿盯著那堆燒錢的名牌,都快啞了口,“謝謝朱少爺,但你的禮物過于隆重了,我實(shí)在不好意思?!?/p>
朱賢宇笑道:“很少見到這么能吃苦的女生,我為我過去的挑剔感到抱歉,禮物當(dāng)作是我的歉意?!?/p>
太陽漸漸西沉,辦公室里染著落日余暉。
靳佳云蹲在地上,都不敢碰愛馬仕,突然她覺得自己很沒出息,一周的積怨全沒了,眼中帶笑,“朱少爺真大方,我覺得我可以再去一趟南非。”
費(fèi)駿又從外面抱著一束花走了進(jìn)來,“對(duì)了,Jenny姐,這花是送你的?!?/p>
許姿驚訝的接過花束,是一大束粉色的小蒼蘭,蜿蜒的綠枝上是粉色的花朵,花瓣閃著淡淡的珠光。
不過沒有卡片,沒有署名。
靳佳云撐腿而起,感慨的攬著許姿,“俞老板這回是真做了功課啊,還知道挑你最喜歡的粉色蒼蘭?!?/p>
晚點(diǎn),有加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