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能斗不過呢,許姿扯還是聽話住了裙子。
俞忌言像是不滿意,將裙子又卷了幾層,直至露出了胸衣,飽滿的乳肉藏在透明的白色蕾絲里,跟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兩下解開了胸衣扣,半罩杯輕薄的胸衣就這樣垂在身前,胸乳被解放出來,雪白透光。
俞忌言邊扯濕紙巾邊笑,“許律師扇我臉,那我也得扇回來。”
許姿害怕極了,眼一瞪:“你敢扇,你試試?!?/p>
將指節(jié)擦干凈后,俞忌言回過頭,喉結(jié)滾了滾,張開五指,輕輕朝乳肉扇了扇,又大又軟,次次都忍不住揉捏幾把。
第一次被扇胸,許姿呼吸輕顫,又很氣:“你們男人真是變態(tài),只知道欺負(fù)女孩子。”
俞忌言松開手,“許律師也可以欺負(fù)我啊,多變態(tài)都可以?!?/p>
是老狐貍原形畢露后的壞笑。
一來阻止不了這老狐貍停手,二來也怕家里的阿姨會進(jìn)來,許姿索性扭開脖頸,“你快點?!?/p>
俞忌言假模假樣的感慨:“我真是失敗啊,還沒能讓許律師饞我一次?!?/p>
許姿閉緊嘴巴。
跟著,那只繃緊力量的手直接揉住了奶子,胸型漂亮又大,乳肉從俞忌言的指縫間溢出,冰涼的指尖將白乳揉得火熱,弄得她仰起脖子,忍不住的哼聲。
“你怎么那么喜歡我的胸啊?!痹谇槊灾校S姿還是脫口而出了。
俞忌言聽笑了,下頜湊近,氣息覆在她的乳間:“因為,太漂亮了。”
被舒服的揉捏著,許姿似乎沒聽清他的話。
俞忌言攤開掌心,朝被揉紅的奶子上拍上去,從輕至重,豐腴的胸似柔波一樣晃蕩,被粉紫色的夕陽覆籠上,像幅油畫,又騷又純。
漂亮到他喉嚨發(fā)緊。
拍擊聲越來越響,奶子顫得太快,許姿顧不上羞不羞恥,脖子一直后仰,長發(fā)垂到了窗沿邊,臉色泛起潮紅,平坦光潔的小腹像在發(fā)抖。
俞忌言一只手拴住她的腰,吻掉了她小腹上的細(xì)汗,另一只手還在拍,越拍越快,拇指時不時還按壓住腫立的粉色乳頭。
“嗯額、嗯……”許姿疼哭了,眼尾有淚痕,身子里又癢又麻,她不想要了,“俞忌言,別、別弄我了……”
俞忌言低眉看了看她夾緊的雙腿,“怎么?濕了?”
這種事被揭穿,許姿臉迅速燒起來。是,早在剛剛被拍了幾下后,她就感覺到內(nèi)褲濕了一點,大腿上都是黏膩感。 ↑↑屋外夕陽越來越昏柔。
俞忌言沒扒下內(nèi)褲,兩只手指挑開蕾絲面料,從側(cè)縫里穿進(jìn)去,粉嫩的穴口熱熱的,濕濕的,他并攏手指,從窄縫里緩緩塞了進(jìn)去。
手指雖沒有他的性器大,但許姿還是感覺到了疼痛,不過疼痛了幾秒后,是被小穴塞滿的滿足感。她很不想承認(rèn)自己被他弄得舒服,的確不想讓他停。
她咿呀的低吟,小臉亂扭。
俞忌言輕輕扯出快被她吃進(jìn)去的發(fā)絲,底下的手指搗弄得又深又狠,“許律師就是饞我了?!?/p>
老流氓太不要臉。
“我沒有……”許姿真是急得想扇人,咬著唇反駁,“我沒有饞你……是你強(qiáng)迫我的……”
話音一落,俞忌言將手指從穴里抽出。
那種剛剛?cè)脻M滿當(dāng)當(dāng)突然又徹底空掉的感覺,讓許姿難受得很,像是被本能呼喚,她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腕。
俞忌言手腕上的細(xì)嫩小手,嘴角勾出笑,眉眼一挑,“許律師,還想要?”
似乎從來沒有如此丟臉過,許姿僵在廚臺上,沒回應(yīng),可她遲遲沒下來,就是回答。
俞忌言又扯開內(nèi)褲,重新將手指塞了進(jìn)去,盯著那張高潮般紅暈的臉龐,聲音壓得極柔,“想要就說出來,不丟臉的。”
晚點加更。
許律:我告訴你,我只是身體想要,不是我饞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