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明天再買一條。許姿沒墨跡,她走到沙發(fā)邊,拎起了絲襪,剛要抬腿時,俞忌言又有了要求,“踩著我膝蓋穿?!?↑↑真是花樣新奇的老流氓。
許姿聽了話,極細的長腿踩在他的膝蓋上,將絲襪緩緩的套進自己的腿中,穿過小腿、膝蓋、直至大腿間。她的腿太美,骨肉分明,薄透的黑絲覆在白皙的腿肉上,是撩死人的性感。
許姿將絲襪拉起后,俞忌言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腿,握著她的腳踝,拇指在骨節(jié)上揉來揉去。這個姿勢,剛好能看到她底部的隱私部位,蕾絲底褲透了些邊,若隱若現(xiàn),看得他喉嚨發(fā)干發(fā)緊。
隨后,俞忌言將她放到在床上,調(diào)換了位置。他雙腿往前一跨,高大的身軀完全擋在了她面前,對她而言,產(chǎn)生了極強的壓迫感。
“把它脫了?!彼钢约旱难澴?,是沒什么可商量的語氣。
之前清醒時,許姿會忌憚他,就算順從了,也有種被強迫的憋屈感。但醉的時候卻截然不同,酒精在骨子里作祟,能將本性抽扯出來。
她將手伸到了眼前灰白色的休閑褲上,抬起頭,在笑,“俞老板,好喜歡穿白色啊,是為了顯自己那里大嗎?”
醉時,總是胡言亂語。
俞忌言順著她的話,問,“那,我的大嗎?”
像給自己挖了坑,許姿迅速低下頭,臉燒得更火熱。她將拉鏈拉下,褲子順著他的大腿滑落下去,一條純黑的內(nèi)褲,包著那一大團硬物,她看羞了。
俞忌言向后退了幾步,抬起她一條腿,將腳心壓在了自己的陰莖上,揉動打轉(zhuǎn)。之前在書房做過一次,但這感覺對她來說,還是很詭異,腳心能完全感受到這根硬物的形狀,且越來越腫脹。
俞忌言一只手懸垂在一側(cè),一只手抬起許姿的右腿,邊摁著揉動,邊盯著她輕輕笑。感覺到她有點想躲,他立刻扯回她的腳,“許律師的腳好軟,弄得我很舒服?!?/p>
許姿緊張低喊,“死變態(tài)……”
沾了酒精,連嗆人的聲音都嗲了許多。
重復著動作,摁著她的腳心,在自己的陰莖上揉動了幾圈后,俞忌言身體一陣舒暢,松開了她的腿。
“躺下?!庇质锹暶?。
許姿雙肘向后屈,腰如折柳,往后壓,將床蹭出了條條褶皺。很快,她聽到了一聲面料撕裂的聲音,她低頭,是俞忌言撕開了絲襪,細線一崩,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破洞口。
他整個身子壓向許姿,胸口氣息劇烈起伏。到底是成年男人,體重不輕,她推著他的雙肩,“你好重啊?!?/p>
俞忌言只笑了笑,然后垂頭,咬住了她的唇,在唇邊碾磨、吮吸了一圈,將舌頭伸了進去,去勾她的軟舌。他的濕吻總是很重,帶著駭人的侵略感。她好像被頂?shù)搅撕韲担щy的嗚咽,口液從嘴角邊拉著絲的流出。
俞忌言沒停,雙手在下面將許姿的兩條腿掰開,絲襪一拉扯,發(fā)出了撕裂的聲響,又開了一條長長的口。他扒下自己的內(nèi)褲,性器早就硬得挺立,他扶著龜頭,挑開絲襪的破洞,伸進去,去頂磨她的陰戶,就是隔著蕾絲布料,也能感受到她肥厚柔軟的肉瓣。
又長又粗的陰莖在穴口磨動得很快,內(nèi)褲根本沒有阻擋的作用,碩大的龜頭將面料頂?shù)桨剂诉M去,蕾絲一會卡住穴肉,一會彈起,這種磨法,弄得許姿身體直發(fā)顫。上面被頂,下面也是,她是快要缺氧的難受。
忽然,俞忌言停下了吻。
倆人同時像獲得了重生般,急促的喘息、呼吸。
俞忌言將陰莖從破洞里抽了出來,兩根手指在內(nèi)褲邊摸了摸,連著蕾絲,都是一片濕滑黏膩,她的確流了不少水。他隔著內(nèi)褲,摸到了那顆凸起的小豆子,用力揉按,“許律師,現(xiàn)在想的是誰?”
這一番操作下來,許姿幾乎沒了意識,耳邊還像出現(xiàn)了嗡鳴聲,混亂,模糊。
能想起誰,她誰都想不起。
俞忌言雙臂抵向許姿的肩膀兩側(cè),胸膛一壓,箍住她的腦袋,讓她不能有半點分心的看著自己,他又問了一次:“在想誰?”
許姿不想答,“橫豎都是做,何必問這么清?!?/p>
俞忌言頭又垂下去了半寸,是唇碰唇的距離,“許律師要是現(xiàn)在不說,一會,”他拇指在鬢角的撫摸得夠輕柔,但聲音又低又重,“操到你,喊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