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流氓
“滾!”
聽到那句“讓你吃”,許姿嚇到臉徹底變了色,手心冒出一灘虛汗,可見,她是真怕了。一雙手拼命尋找著救命稻草,困難的向上伸,一把抓住枕頭。
她剛想發(fā)力撐起身子,逃脫魔掌,突然,身后那只重重的胳膊壓了上來,抬起她的手,直接褪去了她的大衣。
俞忌言也脫了自己的西服,還特意甩到了枕頭邊。
許姿唇都在抖:“俞忌言,你敢動我,我就敢告你強奸。即使是夫妻關系,女方在非自愿的前提下被迫發(fā)生關系,也算……”
太吵了。
突然,許姿的口中被塞進了一根食指,她被嗆到說不出話,眼尾擠出了生理性的淚。這老流氓太惡心了,指頭還往她喉嚨深處捅了捅,她驚恐的睜大雙眼,吐不出來,就只能咬。
牙齒到底是用了力,咬得俞忌言疼,他拔出手指,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是她的齒印,還有口液的細絲。他甩了甩手指,嘖了一聲:“許律師,還挺會咬,要不要試試咬咬別的地兒?”
“滾!”許姿嚇得喘不過氣。
吼也是徒勞。
俞忌言直接將她的身子翻了個面,她再不情愿,也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氣。凌亂發(fā)絲拂在臉上,遮擋了她些許視線,張大的瞳孔里是恐慌。
她看到這老流氓竟真在脫褲子!
緊張到快失去意識,腦子里一片空白。許姿抱起枕頭就蓋住臉,悶在松軟的棉花里罵:“我清清白白,什么都沒做,憑什么算我輸?你就是個老奸巨猾的死流氓,我怎么會蠢到跟你玩游戲?!?/p>
不管怎么罵,壓著她的這只老狐貍都不動聲色。
俞忌言將那只變了形的枕頭往外扯,手腕一使力,許姿唯一的保護罩沒了,只能用雙手遮住雙眼,透過十指的縫隙,她看到他的手正按在褲子的拉鏈上。
她方寸大亂:“你要敢那么做,你信不信我真敢告你。我是律師,法律條例我比你清楚……”
到后來,語句不成邏輯。
俞忌言始終沒出聲,但行動比出聲更令人發(fā)怵。腿一曲,膝蓋又朝許姿的身子前挪動一寸,體型差的壓迫感很強。
距離又近了一些,許姿眼前的視物更清晰。她看到他拉下了拉鏈,狹窄的褲縫里,是一條黑色底褲,中間凸起的部位,就是隔著面料,也能看清它的輪廓,像一條很長又粗的物體被迫裹住,兇悍得隨時能頂出。
想起了他的裸體,許姿喉嚨鉗緊,額頭、背上、手心都在冒虛汗。她在想,這死流氓不會真要逼自己吃那臟東西吧。
她拿起枕頭就朝身前的男人砸去:“你滾開!”
但也知道,這是一記毛毛雨的反抗。
俞忌言停下了動作,但拉鏈已經拉到了底,身子再壓下去時,褲縫間有了一片留白,那團鼓凸的長條物像要從縫隙里擠出來,蹭到了身下女人的腿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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