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聲很響,動了真格。
許姿不是什么嬌弱的大小姐,脾氣很硬。雖然并不勢均力敵,但她用了最兇的語氣發(fā)出警告:“你敢動我,我敢告你性騷擾?!?/p>
俞忌言臉上的巴掌紅印未消,不過他不在意,反而還覺得挺有意思。他一哼:“然后像上次一樣,再輸給我嗎?”
“你……”許姿被噎住。
交響樂到了最激昂的頂點,車內(nèi)的一切都像要被震到掀起,包括正在進行的情欲之事。
俞忌言再低下頭,唇不再是朝脖間吻去,而是更下的胸乳。許姿方才在掙扎時,絲綢早滑到?jīng)]了形,乳頭上的胸貼都露了出來。
他看到了,連半秒猶豫都沒有,直接撕開。
那是一只很好看的酥胸,太他媽會長了,渾圓飽滿,肌膚又細膩如凝脂,重點是躺著也很挺。難怪在大學時期,有幾個品牌都想挖許姿去拍內(nèi)衣廣告。
自己最隱私的部位就這樣赤裸在外,還是被自己最討厭的人盯著看。許姿氣憤得快哭了:“俞忌言,是你說的半年,你一個生意人,要講誠信?!?/p>
俞忌言半抬起眼:“你是律師,理解能力不應該這么差。你應該很清楚,我說的半年是指,上床。”
許姿急著喊:“你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戲。”
俞忌言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她在躲,根本不想被他碰。他低哼,笑得壞:“放心,我不會在這里要了你?!?/p>
許姿:……
這并不是一記安慰,而是恐慌的開始。
車里的一切,連同交響樂的節(jié)奏都亂了調(diào)。
俞忌言可不是什么禁欲的人,那只雪白誘人的奶子,盯久了,他喉嚨都發(fā)緊。他先伸手拍了拍,奶子晃起來像水波,更漂亮勾人了。隨后,他又使了一些力氣,啪啪兩下,掌心扇向皮肉的聲音清脆響亮。
頭一次被人拍奶子,許姿覺得很羞恥,可身體又本能產(chǎn)生了一陣酥麻感。她還在罵:“俞忌言,你不是人?!?/p>
這件事一旦做起來,俞忌言就有了強烈的征服欲,在她眼里是人還是鬼,他不介意。他手臂伸向許姿的腰下,結(jié)實的臂肌撐在軟綿的后腰,她腰好細,盈盈一握。
他頭垂下去的那刻,倆人的身體貼得很緊。 ↑↑許姿在憤怒和羞恥中,從車門縫隙里看到有人經(jīng)過,幾個年輕人隨意朝奔馳里瞟了幾眼,然后笑著上了跑車。
在夜店干打野炮,很正常。
許姿很煩,似乎無論自己罵什么,這老狐貍都不以為然,她只能不停吼他:“俞忌言……”
可她很快出不了聲了,因為自己的奶子被一張無比濕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奶子有些大,俞忌言一口包不住,只能含一口松一次,再含向未占有的乳肉。
好緊,緊到許姿仰起了頭,感覺到那張濕熱的口將自己的乳肉含得好深,直到,她感覺到他的牙齒在乳肉上細密的啃磨。
“俞忌言……你滾開……”
即使自己的胸乳已經(jīng)被這只老狐貍完全侵占,許姿還在拼命推他,只是,她罵一次,俞忌言就更用力的啃,弄的她聲音都變了調(diào),甚至是嗚咽:“你不要……不要……”
俞忌言牙齒是放松下來,卻用上了舌頭,舌根更濕,不停地發(fā)力,壓著飽滿的奶子,乳肉在舌下晃得很色情。
在他的舌頭戳向自己的乳頭時,許姿渾身打顫,沾著欲望的悶哼從嗓子里破出。
“啊啊啊……嗯嗯嗯……”
美人的呻吟讓俞忌言來了勁,他用牙齒叼住了挺立粉嫩的小乳頭,甚至還在扯動。
許姿要瘋了,明明是胸在被挑逗,但下體卻縮得很緊,甚至發(fā)癢,那種癢意好難耐。她低下頭,凌亂的目光里是他侵占自己的兇狠樣,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在玩弄自己的奶子。
“俞忌言……好痛……我好痛……”
許姿的胸乳是被咬扯的疼痛,乳頭都快腫了,她腦子跟炸開了一樣,下意識只能求饒。
俞忌言停下了對她強勢的折磨,松開了嘴,朝她的脖間吹氣:“能記住自己老公的味道了嗎?”
從未有過性經(jīng)驗的許姿,哪里承受得住他這番瘋狂的騷操作,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欺負到下面有熱流涌出,濕濕的水液粘在內(nèi)褲上。她不能再讓這種荒唐又羞恥的事繼續(xù)下去,選擇投降,聲音還在顫:“嗯……記住了……”
也不想在濕冷的停車場多逗留,俞忌言將她的襯衫往上拉了拉,蓋住了那只全是自己氣味的奶子。他沒起身,還俯在她身上,看著此時臉和脖子紅成一片,像小貓乖巧的美人,摸了摸她的額頭,他壓下眼皮,眼神很強勢:“我能做到不被你找到把柄,也請你乖一點,不要再用這種方式挑釁我?!?/p>
許姿真怕了,身子縮得很緊,不敢亂動,也不敢再罵人。
跟著,俞忌言垂下眼,滾熱的目光掃在她更性感的下身:“如果還有下次,我就再換一個地?!?/p>
感覺這本10w收不住,主要肉占地555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