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胸被俞忌言濕潤的口含住,清醒和醉酒時的感受相差甚遠。許姿能更清晰的感受到,他牙齒在自己乳肉上的啃咬,越咬越上,直到咬到頂峰,甚至叼起乳頭時,她手都握成拳,雙腿顫了好幾下。
俞忌言咬完一只,抬起眼:“這是第一個巴掌?!?/p>
隨后,許姿看著他又扯下右胸的面料,用同樣的方式吮吸、啃咬,但這次更不要臉,還發(fā)出了嘬響聲,太色情。
越到后面,他越使力,牙齒叼起乳頭,舌尖還在乳頭上舔舐頂磨,弄得她一陣舒服,一陣疼痛,像潮起潮落。
終于,翻滾的潮水退去。
俞忌言將比基尼扯回原樣:“這是第二個巴掌。”
公平交易完成,俞忌言站了起來。
許姿慌張的扯起旁邊的一塊毛毯,將自己裹起來,埋著頭,朝洗手間跑。
剛推開木門,她聽到身后是一聲輕挑的壞笑:“許律師,是我見過穿粉色比基尼,最好看的女人?!?/p>
許姿:……
溫泉的浴室是一間舒服的小木屋。
淋浴時,許姿反復抹了三遍沐浴乳,尤其是右手和胸,抹到最后,她氣到差點扔掉花灑。
從小,她因為媽媽和爺爺過于強勢,所以,溫柔的人就特別吸引她。停車場那次后,她真退一萬步想過,哪怕俞忌言在做這件事時,是相互尊重的,帶著呵護的,她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抗拒他。
水聲停了。
許姿穿著一套水藍色的綢緞睡衣坐在椅子上,一呆就是半個小時,她很不想出去。
悄悄地,她看著手機發(fā)呆,想起了晚上韋思任的那句“許姿,其實我一直很想你”。她弓下背,蜷縮在一角,單薄纖瘦的背,微微抽動起伏,像哭了。
她想,如果一年前,自己再堅持一下,是不是就能和喜歡的人結婚。
又過去了十分鐘。
許姿出來了。
屋里的燈都關了,很暗,床單被罩像換了新的,右側的白色棉被隆起,男人的身軀平靜的躺著,俞忌言像睡著了。
許姿看著床,半晌沒上。
湖御很難訂,每個房型都要提前一周預定,所以她無法現(xiàn)訂,而這間屋子的沙發(fā)低矮又窄,沒法睡。
她似乎沒得挑。
最后,許姿輕輕掀開被子,在邊邊角角躺下,是稍微一動,就會掉下去的程度。她抓緊了枕頭,側著身,紋絲不動。
突然,棉被有被掀動的動靜。
許姿緊張到額頭出了虛汗,下意識往床沿邊躲,一條腿都快搭地了,不過,身后又沒了動靜,好像俞忌言真只是翻了個身,呼吸聲均勻輕緩。
她慢慢地將腿縮進被里,枕著枕頭的邊角,緩緩閉上了眼。只是,她聞到了舒服的香味,是雪松。她又睜開了眼,微弱的燭光在眼底浮動。 ↑↑小木柜上放了一盞香薰,是她最喜歡的Carrierefreres大西洋雪松味。
聞著聞著,許姿睡著了。
這還是第一家酒店,在香薰上能如此對自己的喜好。她想,這也算是今晚,唯一舒心的事了。
俞老板:哭什么?我技術不好嗎?
還有,我不能劇透啦,細節(jié)會讓故事線一絲一縷剝開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