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被男人碰過如此隱私的地方,許姿腿都抽搐了,她慌到大叫:“你給我滾……你別碰我這里……”
俞忌言哪會收手,給她清洗的過程里,沒低過頭,一直盯著這張紅到燒起來的臉,越紅,他越滿意。
二十分鐘后。
他關(guān)了花灑,扯下兩塊干毛巾,給許姿和自己擦拭了身體后,拽著她,走出了浴室。
套房里是一張大床,窗外如火的燈影灑在雪白的床面,竟還有些浪漫。
都到這刻了。
許姿知道今晚必定要做那件事。她索性不掙扎,甩開俞忌言的手,掀開被子,平躺到了床上,閉著眼說:“既然要做,就快點?!?/p>
其實她不想,一點都不想和他做。
大概半分鐘后,那高大的男人身軀壓向了自己,光影被遮擋了一大半。熟悉的滾熱氣息落在了她唇邊,“讓自己老公快一點的,許律師應(yīng)該是第一個?!?/p>
許姿煩到了極致:“那你要多久?!?/p>
那股滾熱的氣息從唇邊,忽然落到了她腿心間:“那要看看,許律師能受得了多久。”
……
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許姿腦海一懵,閃了道白光,她的雙腿被俞忌言用力分開,還擺成了特別羞恥的M字。就怕她躲,他直接跪坐在了她腿間,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他肌肉很緊實,尤其是大腿,的確是穿衣顯斯文,脫衣有料。
俞忌言一手撐著她的膝蓋,另一只手的食指緩緩塞進(jìn)了她的小穴里,里面溫?zé)?,又緊窄。
“啊啊……”
真疼死了,許姿叫揪著被子叫出了聲。
俞忌言的手指像被吸了進(jìn)去一樣,被咬得厲害,小穴實在太緊了。許姿不想搞這些有的沒的,“俞忌言,你直接做吧?!?/p>
俞忌言被逗笑了,“這么干,直接做,你會痛的?!?/p>
許姿聽不得這種情色的詞,熱到脖子出了汗。俞忌言做這種事更強(qiáng)勢,粗糙的指腹刮著穴壁,又一點點往深處探。
又想叫了,但許姿不想出聲,咬住了枕頭。
粉嫩的穴里終于出了水,俞忌言又用了些力,也加快了點速度。身下的許姿敏感得扭過頭,脖子上細(xì)細(xì)的青筋繃得很緊,她好像到了自己身下被搗鼓了水聲。
俞忌言抽出手指,俯下身,他太壞了,還在她白嫩的臉上刮了刮,“許律師,這么緊,一會不得咬死我?”
臉上沾了自己的淫水,許姿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她好煩,但在結(jié)束前,她要做個啞巴。 ↑↑只是點開胃菜而已。
這只小貓越是倔強(qiáng),俞忌言的征服欲越上頭。
他將頭埋到了她腿心間,舔上了許姿粉粉的陰唇,有力又厚長的舌頭,伸進(jìn)了剛剛被打開的穴縫里,里面還有水液。不過一會,他感受到了她的敏感,那淫水跟泛濫了般,一股股怕打著自己的舌,想往外噴。
即使,許姿并不想承認(rèn),其實自己被他弄得真有點感覺。
俞忌言伸出了舌頭,她穴里的水跟裹不住一樣,嘩啦的往下泄。不過,他認(rèn)為她還有。他半抬眼,睫毛的陰影覆在深邃的眼窩下,眼里都是狠勁。他再埋下頭時,舌頭壓向了她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陰蒂上。
這次是要了命敏感,許姿腦袋瞬間充血。
可俞忌言還是沒弄夠,等陰蒂被壓到紅腫時,他還咬上了,咬完又吸了吸。這種強(qiáng)烈的酥麻感,讓許姿想喊救命,但她還是忍住了叫聲,枕頭都被她咬爛了。
俞忌言又換了兩只手指,并攏,又一次塞入了她已經(jīng)水汁橫流的熱穴里,食指和中指不停地?fù)v弄。他沒低頭,就喜歡居高臨下的盯著眼底扼制欲望的美人,就要讓她叫出來。
于是,俞忌言的拇指往陰蒂一按,他見許姿身子打了顫,兩只渾圓的奶子晃得厲害。緊跟著,穴里的兩根手指加快了搗弄的速度,里面動一次,拇指就朝陰蒂上狠狠按一次。
“啊啊啊……”
終于,許姿遏制不住了,她的魂魄都快被抽走,睫毛濕了,窗外的夜景都成了模糊的陰影。
聽到她叫了,俞忌言抽出了手指。他頭一低,看到那穴口正在吐水,一股接一股,跟流不完一樣。
還沒真正開始做,許姿已經(jīng)成了一灘軟泥。耳邊忽然傳來撕避孕套袋子的聲音,還有老狐貍更赤裸的挑逗:“我們許律師,水真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