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愛時聽這些騷話,許姿還是會覺得羞恥。她沒出聲,是因為出不了聲。底下被他反復的兇狠頂插,震得她背脊發(fā)麻。
車里的空間本來就有限,倆人窩在一起,她像被一團火包裹住,尤其是被完全撐開的花穴里,像灌入了一股火流,燒著小腹,燒著胃。
車里是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還有操干的粘膩水聲。如果離近點,車外的確能聽到里面的聲音,但還好,一直無人經(jīng)過,讓他們的肉欲可以繼續(xù)橫流。
俞忌言雙腿大幅度的撐開在兩側,大腿肌肉繃得很緊,臀肌朝上發(fā)力,一陣加速的劇烈抽插,又重又兇,密集的粘膩水聲,像斷不掉的連成一片。
他抬頜,盯著哭咽起來的許姿。
“啊啊啊、啊……”她繃不住了,吐掉了領帶,大口的呼吸,喊出聲來,“好深、太深了……”
“是舒服還不舒服?”俞忌言邊狠入邊問。
許姿吞咽完唾沫,迷離的雙眼微微閉起,“舒、舒服……”
跟著,俞忌言扶著她纖細的腰肢,抬起她的臀,小穴從陰莖里分離開時,帶出了一片粘膩的汁水。她還沒做好準備時,小穴又猝不及防,直直的坐進了挺硬的肉棒上,那沾著淫汁的小小洞口,硬生生再次被戳開,粉嫩的媚肉吃力的吮吸著莖身。
這樣的動作,不止一次。
反復進行了差不多十次。
“俞忌言……俞忌言……不要,不要了……”
受不了這種瘋狂的摧殘,許姿的小腹都在抽搐,整個上身顫得要散架,她只能求身下的男人繞自己一命,“不要再這樣,我、我受不了……”
他們臀下的位置,全濕了。
俞忌言動作稍微緩了下來,沉沉的吐著氣息,“叫聲老公,我就放過你,不然再來十次?!?/p>
“不要再來了,”許姿是真怕了,那一下下的深頂,是像頭皮被扯著的疼,但她也絕不能叫出那兩個字。
見她還能有理智忍住,俞忌言再次抬起她的臀,準備朝自己小腹撞入時,她卻突然哭哭唧唧的抱住了他,“你不是很早就喜歡我了嗎?你怎么舍得讓我那么痛?你應該把我捧在手心里啊?” ↑↑這小妖精聰明伶利起來,能把人心都活剝。
俞忌言的確吃這招,心軟了一半,手掌的力度漸漸變輕,溫柔的撫了撫她的背,“許姿,我認栽?!?/p>
埋在他的頸窩里,許姿偷偷一笑,當然她也會賞一巴掌,給一點甜頭,手指把玩著他的發(fā)梢,咬著他滾熱的耳根,聲線嬌到嗲,“我趴著,再讓你操我二十分鐘,好不好?”
說著話時,她主動坐進了肉棒里,捧著俞忌言的臉,盯著他,底下前后左右,又慢至重的磨動著陰莖,還故意做了極其情色的吞咽動作,咬著唇,細細哼吟。
這種挑逗不亞于,她當著自己的面自慰,俞忌言裹在胸腔里的情欲,越漸膨脹。
半個小時后。
躲在小區(qū)隱蔽角落里的一場瘋狂性愛,終于結束,后座里的熱流,讓人窒息。
俞忌言先下了車,確定四周沒有人后,讓許姿打開了點車窗。即使外面的空氣也很潮熱,但好歹能呼吸一口。她整理著凌亂的衣物,又擦了一次大腿上渾濁的精液。
這時,車里的手機在震。
許姿無意間瞄了一眼,顯示是“媽媽”。她叫了聲外面的俞忌言,將手機遞給他,說是他媽媽打來了電話。
“嗯”了聲后,俞忌言在車外接通了。
電話里的聲線很蒼老,但言辭激烈又無禮。
“是你害死了我孫子,又害死了我兒子,你就是個災星……”
俞忌言沒吭聲,像是習慣了這樣的辱罵。
而后,電話里出現(xiàn)了俞母的聲音,是著急的斥責老婦人,“媽,你怎么又拿我手機給忌言打電話?!?/p>
很快,俞母給兒子道歉,“忌言,你奶奶病情比較反復,你就當沒聽到,???”
“嗯?!庇峒裳詻]多說,便掛了。
他回頭時,看到許姿正一臉疑惑的望著自己,“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好?家里出事了嗎?”
“沒事,”俞忌言不愿說這些,他指了指車里的煙和打火機,“拿過來。”
許姿聽話的拿過來,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有幾根還粘在臉頰上,風情迷離。俞忌言從煙盒里取出一根,夾在指尖,抬抬眉,“點燃。”
她在笑,覺得這只無趣的老狐貍,把所有的趣味都用在了情趣上,以前她會排斥,現(xiàn)在,她卻覺得算是加分項。
許姿很少用打火機,也是第一次給男人點煙,藍色的火苗點燃了手指里的煙,俞忌言將煙吸入了口中,而后又緩緩地吐了出來。
煙圈彌漫在車窗邊。
俞忌言將手伸去窗邊:“把手給我?!?/p>
不知他又要玩什么把戲,許姿好奇的照做了,而他只是握上自己的手,輕輕揉搓著五指,眼里的神色卻忽然黯了許多,“如果,我是一個災星,在你心里會減分嗎?”
許姿僵住,聽不明白般的緊皺著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