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嗯……”
這個抱著操干的姿勢,被俞忌言壓著屁股往他小腹上撞,真要了許姿半條命。
整個私處連帶著陰毛,都是水光淋漓,白液順著用陰莖的抽插一點點的流了出來,粉嫩的肉瓣上是淫靡的水液光澤。
俞忌言越做力氣越大,掌心都搓熱了她的股肉,她像是騰空般主動坐上他粗紅的大肉棒,幾乎是不講道理的貫入她的身體。
許姿將他抱得很緊,明明是被迫擁抱而已,可貼上他的身子時,她卻有了種別樣的親密感,與情欲無關(guān)。
“是要抱著我睡著了嗎?”
感覺到她貪婪享受擁抱,俞忌言笑著問,頭微微側(cè)扭過去時,熱流摩擦到了許姿的臉頰,她心像過了電,不受控的慌亂顫跳,害羞的抿緊唇,埋下頭。
俞忌言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背,“忍著點,做完放你去睡覺。”
一旦情緒不對勁,對每個字都敏感,許姿在他的脖肉上一咬,“我不困?!?/p>
語氣像學(xué)老虎兇人的小貓,把俞忌言逗笑了。隨后,他沒再客氣,上下抬動起她的屁股,直直的往自己的陰莖上撞。
這樣的姿勢很容易就頂逼穴的最深處,許姿意識飄忽的順著本能去吃那根粗粗的熱物,酸脹感很快就涌向全身,她十指交扣住,腳趾也蜷起。
俞忌言并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抱著人,在浴室里邊走邊操。
許姿都被剛剛的幾番操弄,眼角擠出了眼淚,睫毛不知被汗水還是眼淚打濕,她都不知道自己被帶去了哪里,腦袋暈乎,只知道,身下被陰莖頂刺得小腹開始產(chǎn)生微微的疼痛。
對于精力旺盛的俞忌言來說,這還沒費他太多力氣,他還是柔聲問了一句,“還要嗎?還是讓我現(xiàn)在就射?”
“不,”許姿埋在他汗?jié)竦募缟?,搖頭,“不、不要射,還想要……”
俞忌言抱著她,最后在落地窗前停下腳步。他喘了幾口粗氣,然后再次按壓這她的臀肉,反復(fù)上下抬動,比剛剛操得更加厲害。
在快感和疼痛雜糅時,許姿的確佩服他的體力,這么抱著自己干了這么久,不知是從心還是故意想調(diào)調(diào)情,她嬌聲夸去,“好厲害……嗯嗯、嗯……”
任何一個男人在情事上,都抗拒不了被夸,足以讓他更亢奮,像是將驚人體力都爆發(fā)了出來。
幾十下的兇狠快速抽插,嫩肉像要被滾燙的陰莖絞爛,陰莖的尺寸太大,好幾次頂入時,肉瓣都被擠壓到外翻,已經(jīng)處于高度敏感的小穴,吃力又愉悅的吞著它。
俞忌言扭頭,親了親許姿發(fā)熱的側(cè)臉、耳朵和薄肩,細(xì)密的汗珠都吞進(jìn)了唇里,“下次繼續(xù)站著操你,小逼真緊。”
咬字發(fā)狠,也頭次說了更污穢的詞。
換做以前,許姿一定很厭惡,可此時的她卻更面紅耳熱,還發(fā)出細(xì)柔的嬌嗔,“咬死你。”
會互動和調(diào)情的她,就是一只活生生的妖精。俞忌言太喜歡,他稍微放緩了速度,命令她看著自己,壓下眉眼,是蘊著欲火的強(qiáng)勢,“舔舔我的脖子。”
老狐貍騷到花樣出奇得多,俞忌言已經(jīng)仰起了頭,脖頸白皙修長,在男人中屬于好看的。是本能的作祟,許姿伸出小舌,從鋒利的喉結(jié),慢慢往上舔,舌尖勾住了他繃緊的下頜,黏膩的口液不惡心,反而像是催情液。
沉淪里,她又一次被他帶著做了極致羞恥的事。 ↑↑而后,塞在穴里那硬邦邦的陰莖再次頂動了起來,整根沒入后又拔出,如此反復(fù)拼命的劇烈抽插,倆人都漸漸到了高潮。
落地窗里,一半琉璃的光影一半人影。
許姿被俞忌言抱著一頓猛操,雙腿、尾骨、背脊全是發(fā)麻的快感,逐漸意識魂散。
她是舒服的,他也是。
“我、我好像要、要噴出來了……”以這樣的方式被操干到,她真快暈了過去,底下也是失禁般的爽欲。
俞忌言轉(zhuǎn)過身,將許姿抵到玻璃上,沖刺般發(fā)力,臀肌繃得死緊。而玻璃太涼,她后背的涼意和下身的火熱,是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摩擦,她覺得自己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棒插爛。
最后幾十下的抽插后,他們同時到了高潮,腦中白光乍現(xiàn)。陰莖還塞在穴里,但里面的水液跟堵不住似的往外泄。這種要噴出卻噴不了的感覺,憋得她直捶他,“拔出來,快……”
嘩,隨著陰莖的拔出,幾股淫水噴流了出來,淋濕了地板。許姿也終于徹底舒服了,感覺到俞忌言想要結(jié)束,她哼哼唧唧的撒嬌,“我還要、還想要……”
大概12點左右吧,第二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