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瘋狂地擺著頭,哭化了妝,散下來的鬢發(fā)貼在濕噠噠的貼在臉上。
王來俯下身將肉棗叼在嘴里,門齒咬緊,將巨乳抻得老高,而后兩手輪流抽打著乳周,三姨太拱起身子追著迎上去,乳尖被咬得太疼,她根本受不住。
“放開我!…??!…好疼…??!…”
可王來沒有松口的意思,只將巴掌一下下打在三姨太的奶子上。
他使了七分的力氣,打了二十來下才停下手,三姨太泄了力,身子軟著倒回去,將肉棗從王來的齒縫里拔了出去。
門牙刮蹭乳尖,生生扯得她哭喊出來。
“不要了!不要了!疼死了!”
她伸手要護(hù)住奶子,王來鉗制住她的雙腕,將她兩手拉開,不管這女人再怎么瘋狂拒絕,他都沒有讓步。
他低頭含住整個乳暈,舌尖在嘴里舔弄肉粒,他大口大口地嘬,混著口水與汗水吸舔出聲。
這會兒三姨太的胸前火辣辣地,但乳肉離口,水漬冰涼,她仿佛置身于冰與火交織的世界,胸前的感覺變化萬千。
王來全掌攏住她的雪乳打圈揉搓,時不時揉捏,將乳肉捏得變了形狀,從指縫里溢出。
三姨太得了照顧,這會兒舒服得緊,胸前被打得紅腫的地方已經(jīng)從剛才的熱辣變成了絲絲縷縷的麻癢。
“啊…舒服…就這樣…啊…”
她雙腿并攏慢慢地夾,底下淫水嘩嘩地淌。
王來趁機(jī)掐住肉棗上下抖動,抖得三姨太的身子都跟著顫,兩只大奶更是抖得如水球一般,變成不可能的形狀。
“好…啊…?。 ?
突然,他一條胳膊自下而上將兩只奶子死死地攏在一起,分別嘬紅了兩顆肉棗,另外一手雙指并攏,專門抽打肉棗那一點。
三姨太這會兒只剩下張著嘴巴雙眼翻白,疼痛伴著酥麻自胸前傳遍全身,明明只是那兩點被虐著,可全身都有又痛又麻的感覺。
她來不及想這件事,王來舔濕了指頭,按住乳尖瘋狂地?fù)芘?,兩只肉棗被撥得出現(xiàn)了幻影。
“恩嗯!…啊…”
三姨太覺得這乳尖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仿佛尖端被按在燒紅的鐵柱上,火辣辣地麻木地疼。
王來停手,兩顆肉棗也腫大了幾分,一跳一跳地冒著熱氣。
他余光掃了一眼,自身后桌上拿來一片西瓜,帶著冰涼的汁水,貼在了肉棗上。
“?。。“。?!……”
三姨太這嬌嫩的地方受了大刺激,直接喊了出來,雙腿夾得更緊了些,她不知為何,下面淫核明明沒有被碰到,卻也充血腫脹,她只想雙腿摩擦著解癢。
整個巨乳都腫脹不堪,一股股地向全身散著麻癢之意,肉棗火辣,尖端卻又冰涼,淫水流了滿地,騷洞因為渴求而張開了嘴兒。
王來瞧著時機(jī)已到,便扔了那瓜片,雙手把尿一樣強(qiáng)制三姨太大腿岔開,撅起嘴,深吸一口氣,在三姨太的胸前吹出涼風(fēng)。
呼——
乳首潮濕更覺冰涼,一股電流自乳尖傳入,整個奶子的酥麻瞬間被激發(fā),躥遍了全身直奔小腹。
“來了、來了、來了……”
王來屈指,貼在三姨太的乳尖上。
“去吧?!彼f。
指尖打出,肉棗跳動。
在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方,三姨太的身體里似乎炸開了花。
“?。。?!……啊……啊……”
三姨太下身空虛卻渴望更多,整個陰門肉蚌都淫靡地翻了出來。身體里幽深的潮水像開了閘的河道一般噴薄而出。
三姨太雙目空洞,只有身體隨著那潮汐不停地抖,由快而慢,從抽搐到跳動。
王來把著她的大腿,欣賞著那如尿量一般的淫水,嘩嘩地泄出,地上的銅盆先是一陣嘩啦啦地聲響,隨后便沒了聲音。
王來暗暗稱奇,這三姨太當(dāng)真是個足夠騷浪的貨色,現(xiàn)下怕是裝得不止一壺。
他心里一動,將三姨太的奶子含在嘴里舔弄,三姨太得了這直接的舒服,嘴里的呻吟又粘又膩,腿上又要夾緊。
王來依舊是用力把著,不許她并攏。
他吸得差不多了,便扯著那乳尖離口,再張嘴吹,三姨太便又抖著身子泄了一回,這一回噴得鏡子都模糊不堪。
王來輕輕地愛撫著三姨太的奶子,指尖在肉棗上緩慢地揉著。
“小人伺候得如何?”
三姨太沒有回音。
王來輕笑,扳過三姨太的臉,撬開那唇,舌頭就伸了進(jìn)去。
這便是三姨太的滋味兒,他想。
他拿來桌上的空茶壺,銅盆里當(dāng)真是不少的水兒,他將茶壺倒?jié)M了,還余了不少。
他將那茶壺拿到呆滯的三姨太跟前晃了晃,“您瞧,這是小人的功勞,三姨太也是少有的騷?!?
三姨太依舊沒有答話,只大口地呼吸,他自顧自地繼續(xù)說,“要知道那花魁,也不過是噴得一個酒壺的水兒,您這一回頂?shù)蒙贤嫠惶斓牧?。?
他對著壺嘴喝了一口,又去親三姨太的嘴兒,“小人現(xiàn)在便向您討個獎賞?!?
壺嘴傾斜,淫漿倒在三姨太的奶子上,肚子上,騷穴上,淋了一身的濕滑。
王來脫下褲子,掏出嬰兒手臂粗的淫棒,分開三姨太的大腿,將鴨蛋大小的龜首抵在了三姨太的戶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