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地動起來,肉棒將小嘴塞得滿,她努力打開嗓子眼兒,卻還是頂在喉嚨上不能進(jìn)去更多。
“唔…”
韓宏義扶著她后腦微微挺身,肉刃一頂,惹得她一陣干嘔。
“抱歉。”
韓宏義愛憐地給她順著背,流螢紅著臉搖搖頭,又要去吞。
韓宏義不忍,拉起她的小手,“起來吧?!?
流螢扁扁嘴,被他扶著起了身,自覺討了沒趣,她又去吃他的乳粒。
她微微躬著身子,屁股撅著,韓宏義的視線停在那對腰窩上。
“…嗯…寶貝兒,過來?!?
流螢只吃了兩下,還沒能施展開,他就悶哼著去撈她的胯。她奶貓一樣的舔弄,弄得他心里癢得不行,只想入進(jìn)去操干一番。
“二少爺可是…對我不高興?”
流螢咬了嘴唇羞澀地問,被韓宏義叁兩次地拒絕前戲,她心里頗為挫敗,先前他明明很喜歡被她吃,如今怕不是厭惡了,又或是嫌棄了。
“哪有?!表n宏義將她轉(zhuǎn)個身,在她背上親了親,“不想你這么辛苦?!?
“可是…可是我想讓二少爺高興…”
韓宏義笑著親她的耳廓,“見到你我就很高興。”
而后將她的背壓下去些,雙手一按一抬,她腰窩深陷,小屁股翹挺挺地向后撅著,像一顆新鮮的桃子。
“撅好了讓我舔舔,幾天不見,想得緊?!?
大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她乖順地分得更開一些,將兩個穴門都露出來。
韓宏義蹲下身,拇指從水穴撥到菊洞,流螢不自覺地縮了縮屁股,后穴縮成一個小點(diǎn)。韓宏義笑著去含那肥嘟嘟的穴肉,舌尖勾上淫豆,流螢雙腿顫了顫,喉嚨間溢出乳貓一樣的媚叫。
韓宏義沒容她緩,舌面裹著整個陰戶,勾著舌尖從前向后地舔弄。舌面粗糙,在肉粉的窄縫上前后滑動,幾個往復(fù)之后,再分開穴肉,將舌頭卡了進(jìn)去。
流螢不曉得他為什么會吃的這么好,只這幾下,她便禁不住踮著腳向他的臉上坐,呼吸都隨之顫抖起來。
“哈…宏義…好舒服……宏義你…??!…好棒啊…哈…”
流螢媚叫著配合,細(xì)腰更向下塌了兩分,幾乎凹成不可能的弧度,肥臀在他的臉頰上不時地一抖,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韓宏義端著她的屁股,雙手分開臀瓣,拇指推著肥唇向內(nèi)擠壓,讓穴肉裹得更緊一些。
流螢的身子又一次被點(diǎn)燃了,穴兒水當(dāng)當(dāng)?shù)?,甬道緊緊地縮起,蜜漿蜿蜒而下,順著他的下巴一直流到胸口。
韓宏義的拇指前后揉弄,整個指頭都浸滿了淫汁,他將拇指前后地滑,自然而然地卡入肉縫,將舌尖撤了出來。
“放松,讓我舔舔后面?!?
“???…啊…哈…”
不待流螢回答,韓宏義的舌尖已經(jīng)抵上了她的后穴,粉紅的肌肉立馬縮成一個小點(diǎn)。
韓宏義順勢將拇指插入,摳著她的水穴,四指并攏,一同去揉搓她的淫珠。
前面快感升騰,流螢不自覺地放松了身體,后穴略一放松,韓宏義的舌尖得了空間,便上下舔弄起來。
濡濕的觸感是舒服的,只是有些不習(xí)慣。流螢咬著唇,努力地打開身子,二少爺喜歡吃后面她大約也知道,她嬌媚地悶哼,只要他喜歡,她便盡力配合。
后穴被舔得慣了,便也放松了下來。韓宏義瞧著粉色的小點(diǎn)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漸漸擴(kuò)大,便知道時機(jī)差不多。大手掰著她的屁股,拇指早已沾滿了淫水,劃過來從后穴頂進(jìn)去一節(jié)。
“啊…不要!…二少爺饒命!…啊…”
流螢難耐地扭著身子,韓宏義探了探便撤了指頭,愛憐地恢復(fù)了舔弄,縱有各種渴望,他依舊不舍得讓她疼。
大手摳著水穴抖動,臀兒彈動,扯著后穴在濡濕的舌尖上來回磨蹭。
流螢恢復(fù)了嬌媚的呻吟,“宏義…哈…好舒服……啊……”
流螢小手伸向后面,自己掰開了臀肉去貼他,穴口進(jìn)不去,可她方才分明感受到了一股癢意,埋在后穴的里面。
韓宏義舌尖抵著后穴,依舊是隔靴搔癢,她扭著屁股去頂,韓宏義心下了然,拇指再次摸上菊門,卻沒有急于頂進(jìn)去。
粗糙的指腹將穴口向里推,配合著劇烈的抖動。流螢的小腳踮了起來,后穴被擠壓,穴道里的軟肉得到了按摩,有一種前后塞滿的錯覺。
“啊……哈……宏義……好棒……哈……好舒服啊……”
流螢快樂地呻吟,韓宏義適時地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親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癢意導(dǎo)火索一般點(diǎn)燃了她,快感迸發(fā),她過電一般地抖著雙腿,進(jìn)而小屁股甩了起來,身子一抖一抖地失了聲音,潮水又一次噴灑出來,泄了他滿身。
韓宏義一下一下地舔著她的大腿,在她臀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這些天是不是沒做過?”
她身子這般敏感,他便知道她曠了些日子。這會兒功夫就弄泄了兩次,韓宏義心里很是滿足。
而這話說的曖昧,既是他的心悅,也是他的試探。
這些天他們沒見面,她能與誰做?除了韓心遠(yuǎn)還能有誰?
韓宏義冷眼觀察她的反應(yīng),流螢果然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撅著嘴嗔斥他污了自己清譽(yù)。
流螢心里愧疚,他對她這樣好,她卻與他兩個兄弟都做過,可眼下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只能不尷不尬地不做聲。
韓宏義要得就是她的愧疚。
只要她愧疚,他便可以為所欲為。
他在她穴口上親了一口,起身將她抱出衛(wèi)生間。
“宏義…我…”
流螢挎著小臉欲言又止,韓宏義適時地堵上她的小嘴。
深深的一個吻,使得她本就無力的身子更加綿軟,頭腦也不甚清晰。
待她再明白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放在梳妝臺上,正坐在半人高的梳妝鏡跟前。
“…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