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正卿看看表,“時間來不及了,屁股撅起來?!?
“做、做什么?”
他不容她猶豫,將她按在妝臺上,大手一撥將穴口分開,流螢感覺底下一涼,穴兒里頂進來一個硬物。
“呀…這、這是什么呀?”
“好了?!?
韓正卿放開她,流螢直起身,撈著裙擺低頭看,只見腿縫里垂下兩條細細的鏈子,分別掛在了尼龍襪的邊緣,那鏈子很細,也很軟,垂在那里一蕩一蕩,蹭得大腿里側(cè)癢癢的。
“很美。”
韓正卿的聲音自耳后響起,流螢抬起頭,剛好瞧見鏡子里,他錦緞玄紋,站在她的身后,她穿戴整齊,卻自己提著裙擺露出下體。
雪白的身子在朝陽里泛著一層熒光,長襪裹著雙腿,被吊襪帶固定在大腿的中間位置,兩條細細的鏈子微微垂下一個弧度,隨后直直延伸到紅潤微腫的穴兒里,腿間軟肉擠成細窄的縫,小腹隆起個不大明顯的弧度,是穴兒里塞著的球。
“這…這、羞死人了…”
流螢拒絕得并不懇切,一顆小心臟跳得咚咚地響。
韓正卿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將裙擺放了下去,而后勾起她的下巴落下一吻。
他給她選的是一套素雅的掐腰上衣與過膝的花苞裙,乍一看去像個初入社會的女學(xué)生,只有他知道,這乖巧的外衣底下是怎樣魅惑的風(fēng)景。
“走了?!?
他抵著她的額頭,又啄了啄那朱唇,隨后放開她轉(zhuǎn)身出去。
流螢下意識伸出小手,韓正卿已經(jīng)走了出去,她扁扁嘴又將小手縮了回來。
“真是的…”
她暗暗恨自己不死心,他不過是玩弄她罷了,切記。
流螢小跑著出去,走了兩步就覺得穴兒里的東西不老實。
“大少爺,這到底是個什么…呀!…你、你怎么在這兒…”
她一出門就瞧見迎春立在放門口,著實被嚇了一跳。
“大少爺先前吩咐過早上要過來打掃?!?
“先前?”
“嗯,昨日一回來就吩咐了?!?
“那你、你什時候過來的?”
“一早…”
迎春原想一五一十地交代,瞧了流螢?zāi)樕愀牧丝凇?
“一早睡過了,這才過來的,請四姨太責罰…”
她抬起眼皮偷偷瞧地流螢,流螢的臉才是漲成大蘋果,擺擺手趕忙逃跑。
她本能地感覺韓正卿宿在自己房里這事見不得人,可迎春的樣子就像是理所當然。
“四姨太慢走?!?
迎春一福身便進屋去收拾,流螢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太尷尬了,太尷尬了,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出了門,瞧見韓正卿背著手站在院子里,似乎是在等她。
她想去理論,可穴兒里的感覺很奇怪,比方才更奇怪了,那東西像是在動。
韓正卿聽見動靜便回過頭來,只見到她紅彤彤的臉頰和咬住的嘴唇。
“還適應(yīng)嗎?”他問。
流螢險些氣哭,忍著哭腔嗔道,“這是什么壞東西!原是你昨兒就想來作踐我!”
“你不喜歡?”
“很不喜歡!”
“你認為我作踐你?”
“難道不是嗎?你那樣…那…”
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她想質(zhì)問,卻說不出口。
韓正卿瞇起眼睛思慮片刻,而后走過來抱住她顫抖的身子,他摟著她的頭靠在自己懷里,再低下頭去輕輕蹭她的耳尖。
“昨兒我確有所安排,非但昨日,往后每日皆是這般安排,雙宿雙棲,同枕同眠?!?
流螢不解,抬起頭在他的眼中尋著那一絲可能的情意。
韓正卿大手在她后腰上點了一點。
“這東西與緬鈴類似,我讓工廠作了改動,讓你覺得是作踐,我很遺憾,即便如此,我也不打算就此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