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正卿視線掃過她的私處,“你想一直戴著?”
流螢咬咬唇,紅著臉乖乖躺下。
“腿上去?!?
韓正卿沒有推她,只輕輕握著她的腳踝,流螢自己將小腳提了上去,踩在床沿。
韓正卿將她的裙子推上去堆在腰間,露出雪白光潔的身子。
“自己扒開?!?
“你…”
流螢咬著唇,他每一次命令都讓她倍感羞恥,又隱隱地興奮。
方才她泄得多,淫漿蜜液淌得穴口與腿上全是水痕。兩只小手順著腿根摸下去,一左一右將水穴分開個(gè)小口,鮮嫩紅潤的軟肉露出來,甬道擠在一起,當(dāng)中延伸出兩條鏈子,軟軟地垂在那兒。
韓正卿捏住鏈子拽了一拽,流螢便悶哼著蜷起了腳趾。
這鈴嵌在穴兒里大半日,軟肉緊緊地裹著它,若是就這么拽出來,多少有些不舒服。
韓正卿按住她的小腹,拇指在淫核上捋了捋,惹得她原就敏感的身子隨著輕顫。流螢忍著呻吟,不讓事情朝著曖昧的方向發(fā)展。
韓正卿笑了笑,指腹大方地按住她打圈。
“乖孩子,放松。”
他的手像是有魔力,摸得她甚是舒服,頃刻就淌下水兒來。
韓正卿拽住鏈子向外拉,穴肉擠壓,那鈴緩緩地向外移,流螢終于忍不住哼出聲音。
“嗯…”
穴口緊窄,唇肉閉得緊,那鈴緩緩挪出來,甬道撐開,漸漸形成一個(gè)正圓,金色的圓球露出來些許。
這東西與他的尺寸相當(dāng),原是想著她里頭太過緊窄,回回都入得小心,若是能松泛一些,便能一入到底,她也不至于難耐得直哭。
金色的鈴又露出了些,粉嫩的穴口被撐得薄薄的。他有意讓它卡在穴口,流螢有些耐不住,穴兒一縮,金鈴又縮了回去。
韓正卿原就弄得慢,流螢紅著臉問道,“呀…它、它怎地又進(jìn)去了呢?”
“若是硬拉出來,怕傷了你?!表n正卿放開手,“你自己試試?!?
“啊…”
流螢欲哭無淚,自己掰開穴兒由他擺弄已經(jīng)夠難堪了,現(xiàn)下還讓她自己弄,這可真羞死人了。
她伸手去找那鏈子,韓正卿卻鎖住她的手腕。
“自己吐出來。”
流螢現(xiàn)下才知道他是故意的,讓這東西卡在穴口,弄得她不上不下,再制住她雙手,就是要瞧她的難堪。
“…大少爺你、你欺負(fù)人!”
韓正卿一臉淡然,平靜對答。
“禮尚往來,你若是覺得不公平,我便將大門打開?!?
“不要!”流螢哭了出來。
這個(gè)大魔王,錙銖必較!晌午時(shí)候她扔下他,現(xiàn)下要全都找補(bǔ)回來。
韓正卿在她膝頭啄了一口,“自己揉揉,出了水兒便好吐得多?!?
“嗚嗚嗚…你騙人!明明說過不弄我的!”
“你自己來,算不得我弄?!?
流螢啞口無言,只一個(gè)勁兒的掉眼淚,就知道他不可能這么輕易放過她。
韓正卿將她抱起來,令她坐在自己懷里,他挑起她的下巴輕輕啄吻。
“不急,咱們有一個(gè)下午的時(shí)間,好好聊聊今日的事情?!?
流螢抬起眼,撅起小嘴還沒言語,穴兒里忽然一陣攪動。
“哈……”
金鈴方才探出個(gè)頭,遇了涼,里頭的球芯又開始不老實(shí)地動來動去,扯得穴口上的鏈子一跳一跳。
剛剛泄得不算爽利,韓正卿又將她的淫珠揉得發(fā)硬,撩撥了情欲便不再動她,大手只在她腿上來回?fù)崤?。她對肌膚相親近乎癡戀,尤其泄身之后,總是渴望能抱著溫存一會兒。
他這樣抱著她,確是給了她些許安全感,流螢往他懷里縮了縮,小嘴一撅,就是一副嬌艷欲滴的美人圖。
韓正卿摟著她,在圓圓的小屁股上拍了兩拍,“萬全準(zhǔn)備,行動果決,承擔(dān)后果,記得嗎?”
她惹了他,又沒跑成,眼下他要她承擔(dān)后果。他清楚她不喜歡打屁股,便想了個(gè)別的法子懲罰她。
她曉得自己拗不過韓正卿,左右都要從他的意,便抿了抿嘴,嬌著聲音討好,“那、那你幫我……好不好?”
韓正卿頗有耐心地親吻她的鼻尖,說出的話卻是分毫不讓。
“聽話,自己揉?!?
流螢哼唧一聲,還沒來得及哭,韓正卿便吻上她的唇,將她的委屈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