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螢陷入沉思,韓宏義趁機去親她,安撫道,“現(xiàn)下我只喜歡你,沒有第二個人,也再沒有其他任何所謂不討厭的女子。”
韓宏義一片赤誠,流螢心里倒起了愧疚,眼下她卻是有那所謂不討厭的男子。
她覺得對不住韓宏義的熱忱,便倚在他懷里,由著他親。
“那她怎地失蹤了呢?”
他的嘴唇貼著她的耳廓細細地啄,韓宏義慢慢解釋道,“不知道,同房轉(zhuǎn)天她就走了,這些年再沒見到?!?
“轉(zhuǎn)天?”
“嗯,”韓宏義摟著她就忍不住血氣上涌,厚掌鉆進衣襟底下,緩慢地撫摸她的大腿,“確切地說,應(yīng)當是夜里,我醒來就沒見到人,她房里的東西也不見了,想是連夜走的。”
流螢微微敞了腿由著他摸,大掌滑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打著圈向上移動。
“嗯…為什么…是你傷了人家的心?”
韓宏義去吻她的耳后,那里還留著他上回留下的痕跡,顏色已經(jīng)淺淺的不大瞧得出來。
“不知道,你們女人的心思,著實難摸透,或許她不想嫁我吧。”
聞言,流螢心里一氣,將腿并上不讓他繼續(xù),她回過頭嗔道,“二少爺可真博愛,接近一個便想娶一個。”
韓宏義苦笑,他總是說錯話,但瞧著她吃醋的樣子著實可愛,他摟緊了她在鼻尖上親。
“我若是個不負責的,你要如何自處?我始終認為肌膚之親必須得是夫妻之間,那晚我也是想好了才去敲你的門。”
“那時候你就想要娶我?”
流螢睜大眼睛,她只想他能真心待她便足夠了,從未想過他們這樣的關(guān)系還能動婚嫁的心思。
韓宏義點點頭,“確實想過?!?
何止婚娶,那夜雨里,他連白首一生兒孫繞膝都想到了。
流螢撅著嘴,確實,他若不是負責的人,找上自己大多只是為了占便宜,可也就是因為這樣,他也會想娶了春桃。
她總不能與十多年前的人爭醋吃,恨只恨自己生得晚,君生我未生的事,說出來憑白顯得矯情罷了。
韓宏義摟緊了流螢不松手,身子賴在她身上壓得她直不起腰。
“我可是身心全都交給你了,過往的事,心底的話也都同你講了,你可不許跑走不要我了?!?
“呀!…”
流螢終是扛不住被他壓倒,二人撲在寬闊柔軟的大床上,身子貼著身子,鼻息混合著鼻息。
“我若是跑了呢?”流螢紅著臉問,一臉?gòu)尚?,“二少爺別是命里犯沖,每個女子都要跑?!?
韓宏義伸手去摸她的臀兒,全掌握住屁股蛋兒狠狠一掐,“我也不是少年了,你若是跑了,我就派人去尋,跑到天涯海角也給你抓回來!”
韓宏義埋首去親她的脖頸,流螢在他身子底下扭得像條小蛇。
“啊!…哈哈…別、求你!…啊!…”
流螢笑著躲閃,“哈…二少爺疼惜著點兒…總歸有甜頭才能留得住人…呀!…”
流螢話音未落,韓宏義大手自浴袍底下一撈,便將她雙腿敞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