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正卿一心只想操她的穴,流螢的媚叫并不能令他足夠?qū)P?,眼前不時地出現(xiàn)櫻娘的影子,那影子帶不來快感,只會令他興味索然,只有肉刃上那緊緊的觸感才是真實的。
他不斷地索求,深入,猛刺,不斷地讓流螢的身子興奮,讓她緊緊地夾他,即便龜首被夾疼,他依舊覺得不夠。
為什么會這般空虛。
韓正卿來不及思考,流螢終于承受不住,哽咽著哭了出來。
“大少爺…嗚嗚嗚…受不住了…嗚嗚嗚…輕些…輕些…”
泄過的身子會經(jīng)歷一個干涸的階段,需得耐心地愛撫,調(diào)動她下一波情欲,韓正卿不是不明白,卻是沒有理會。
一味粗暴地入侵令她倍感難耐,穴兒是濕潤的,可遠(yuǎn)承受不住這般操弄,她渴望交流,卻得不到他任何一個眼神。
流螢哭得十分委屈,小手反在身后,她想推他,然而指尖伸了伸又縮回去攥成了拳頭。
“嗯…嗚嗚…嗯…哈…”
她難耐地扭動,不住地喘息,直到她掙扎得猛了,韓正卿似是如夢方醒,停下動作。
流螢瀉了力氣,趴在床上,微微地喘著氣,眼淚順著眼角淌到枕頭上,很快就濕了一片。
韓正卿隨著她趴下,摟著她的身子不住地親吻。
“對不起?!?
他又一次傷害了她。
流螢搖搖頭,顫抖著并上雙腿,小手捂著屁股,穴兒腫脹難耐,她想揉一揉,卻不知道哪里能碰,只能緩緩地夾腿。
他小幅地抽動,里面絞得很緊,兩個人都是難耐得很。
“…嗚嗚嗚…嗯…嗚嗚嗚…??!好疼…”
“對不住?!?
韓正卿又一次道歉,手指探下去,揉著淫豆,揉出水兒來,他慢慢退出身子,肉棒啵一聲拔出來,他抱著她親吻,流螢無力地翻過身,她躺在那兒,鼻尖眼尾都是紅的。
韓正卿抱著她親吻,流螢委屈,但也回應(yīng),她知道韓正卿情緒不對勁,他渴望安慰,自己愿意承受,可身子卻是當(dāng)真受不住。
現(xiàn)下他又愧疚地安撫自己,他明明心里有事,卻還在掛念著她。
流螢捧著他的臉,在他空洞的眼神里尋找著溫度。
“沒關(guān)系的?!绷魑炍巧纤拇?,將他的道歉吃進(jìn)肚里,“你若喜歡…怎樣都好,是我…我的身子不行…”
“嗯?!?
她的親吻小心卻炙熱,韓正卿應(yīng)著聲去回應(yīng),纏住她的舌吸吮,大手在身上游走,用力地揉捏每一寸皮肉。
“唔…”
流螢喜歡他的擁吻,盡管身上被他抓得有些疼。
“哈…呀!…”
雙腿忽然被他打開,韓正卿矮下身去,含住她的淫珠兒舔弄,水穴忽閃著跳動,方才的快感沒有發(fā)泄爽利,只需他稍微挑逗,情欲便又洶涌起來。
流螢雙腿不自覺地夾住他的頭,抬著小屁股追那酥麻的快感,他似乎有一種洶涌的情緒在壓抑著,死死地抱著她的雙腿,讓全部感官被她包裹。
“正卿…哈…正卿…啊…”
流螢仰起鵝頸,身子拱起,小手順著他的發(fā)際插入發(fā)間,身子蜷縮著一跳一跳。
他吃得用力,快感混雜著痛楚攀升,可憐的肉豆子被嘬得艷紅,蜜汁蜿蜒淌下,前后兩個穴口都水亮亮的。
“嗯…哈…哈…嗯…”
他舔得貪婪,不似以往那般富有技巧,似乎只是因著他想吃,流螢的感覺起起伏伏,幾次快感將至,卻又生生錯過了那波情潮,小腹因著不斷地縮緊而微微發(fā)疼。
“正卿…哈…正卿…輕些…底下、底下也想…想要…”
流螢拱著身子去追他的舌頭,韓正卿將她按住,渴求一般地吸她的淫水兒,他想吃她的味道,讓五感全都沉浸在她的曼妙當(dāng)中。
又是一波情欲掀起,流螢抓著他的頭發(fā)蜷縮起身子,就在她快到到達(dá)巔峰的時候,他忽然放開她的大腿,將它們大大地打開,肥厚的穴肉露出來,微微地敞著口,她的腿心猶如一朵艷紅的玫瑰。
韓正卿支起身子,肉根撥開陰唇,胯下一沉,頂了進(jìn)去。
入得還算順利,他舒服地喟嘆,粗重地喘息。
這聲音就在耳邊,流螢渾身都泛起酥麻。
“哈…快…快…啊…”
她不想放過這波感覺,韓正卿按著她的雙膝快速地貫入,流螢的鵝頸揚(yáng)起,奶尖搔癢,小手揉著乳兒,身子忽然猛烈地顫抖起來。
“??!正卿!啊!啊…啊…嗯…嗯!…”
她泄得突然,這樣的姿勢令她的穴肉都翻了出來,整個穴道都在快速地抽跳,身子猶如過電一般起伏。
韓正卿等了片刻,流螢雙手從奶兒揉到小肚子,再摸到大腿,捕捉每一寸逃竄的癢意。
“哈…哈…正卿…正卿…”
她渴望親吻,渴望他的愛撫,韓正卿修整片刻,俯下身抱住她的身子,胯下又慢慢地恢復(fù)了律動。
他去吻她的耳后,鼻息間滿是她的氣味,可仍舊覺得不夠,胯下撞得汁水飛濺,雙乳聳立,奶浪翻飛,流螢受不住這般力道尖叫起來,叫聲充滿了渴望。
只這幾下她又要泄了。
相比背后的體位,流螢更喜歡面對面的姿勢,能看到彼此的表情,是她情欲最好的催化劑。
她原以為自己是喜歡韓宏義那般溫暖的微笑與執(zhí)著的親吻,然而今日韓正卿單純地享用她的身子,卻更是令她快感飆升。
“正卿,用力…哈…用力…”
韓正卿入著她,拱得床褥都挪了位置,他直起身子,抓握住她一只奶子,另手下意識卡住她的脖子。
流螢猛烈地咳嗽起來,小臉變得通紅。
“咳咳咳…咳咳…”
韓正卿收了手,挪到她的肩上,這姿勢不好發(fā)力,他復(fù)又俯下身去,抱娃娃一般摟住她的身子,又是一輪強(qiáng)勢地操弄。
“正卿…哈…”
某個瞬間,她瞧見一絲不忍與恐懼。流螢的腦袋里像是忽然打通了一個關(guān)竅。
她想驗證一件事。
流螢推著他的肩膀,令他直起身子,小手搭上他的手背,進(jìn)而握住他的手腕,試圖將他的手移回來。
韓正卿垂下視線,目光深邃地直視著她。
“主人,我方才沒有準(zhǔn)備好…”
韓正卿又要俯下身去,流螢推著他的手硬是令他挪到了自己的胸前,讓韓正卿卡住自己的脖子。
果然,他再一次像燙到一般撤開手。
流螢松開手,抱著他的脖子去親吻他。
“正卿、正卿?!?
“嗯?!?
她忽然明白了,韓正卿每每都喜歡從后面來,是因為他曾以這樣的姿勢掐死過一個女人,他一直背負(fù)著這樣的自責(zé),再不敢爽快地操弄,他們之間,他似乎從未痛快地泄過,先前都是在伺候她,令她愉悅罷了。
流螢吻著他,韓正卿伏在她身上逐漸停止了聳動,肉根不再那般強(qiáng)勢,他的興致半退,倒是令她舒適了不少。
韓正卿喘息片刻,將身子退了出去。
“正卿…”
“睡吧?!?
韓正卿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而后起身進(jìn)去里間,盥洗室里響起嘩嘩地水聲。
流螢躺在床上久久凝視著天花板,而后起身將衣裳脫個精光。
她發(fā)現(xiàn)了他的癥結(jié)。
他有病,心病。
既然有病,那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