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爺微微一笑,這苞宮緊致,是全然沒有打開過的樣子。他曲起手指,指甲硬生生頂上那個縫隙。
流螢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可那個酸軟的地方卻是輕易不能碰的。
“不要…不要!老爺!?。。 ?
韓老爺充耳不聞,手上用力,流螢尖叫起來,尖利的指甲塞戳上宮口,硬是撐開了那個小口。
她疼得夾緊了雙腿歪向一側(cè),抱著自己的下身,狼狽地推他的胳膊。
“不要、不要、不要!?。。 瓎鑶鑶琛?
韓老爺掐著她的奶兒,將她釘在床褥上,緊接著第二根手指也頂了進(jìn)去,流螢疼得大口喘氣。這脆弱的稚嫩的地方,曾帶給她滅頂?shù)目鞓?,現(xiàn)在又令她掉入地獄般無望。
韓老爺在罰她,不同與叁姨太的骯臟手段,他要親自動手,令她痛不欲生。
“我錯了我錯了!老爺…求你!求你了!求你!”
韓老爺撤出了手,流螢剛松一口氣,哪知這一回叁根手指一齊擠進(jìn)穴兒,照舊是分張著手指,將穴道撐到最大,而后那該死的指甲直奔宮口而來。
“我錯了?。±蠣?!??!…嗚嗚嗚…”
韓老爺大發(fā)慈悲地沒有強(qiáng)行塞入苞宮,只頂著那小縫揉捏,流螢大口喘著氣,待適應(yīng)之后她期期艾艾地哭了起來。
“疼?”
韓老爺明知故問,流螢只一個勁兒地掉眼淚并不回答。
韓老爺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說道,“疼,就對了?!?
他雙指撐著水穴,另外的指頭揉著宮口,忽然一個搔刮,流螢顫抖著幾乎跳起來。
“啊…”
韓老爺在查她苞宮的時候心下暢快,這倆孩子遠(yuǎn)不如他懂女人,這仙境般的所在竟一直沒有開過。
他罰夠了便起了色心,這丫頭的身子敏感,汁水也足,至于她的初夜,韓老爺本就不在乎落紅,見血不吉利。
他只略略罰她一罰,而后再讓她知道跟著自己遠(yuǎn)比那兩頭菜雞爽利,日子久了不怕拿不下她。
夢蘭沒了,這丫頭能伺候自己也是不錯。
至于她不聽話,最大的懲罰,莫過于她死心塌地之后,再將她丟棄。
女人,不過如此。
“哈…嗯…”
韓老爺手上的動作沒停,一只手扳著她的膝蓋迫使她充分打開,另一只手在穴兒里輕搔。
流螢咬著唇不肯發(fā)出任何聲音,卻依舊抑制不住些許呻吟。
韓老爺伸手去捏她的奶兒,不時打上兩下,扇得那對奶兒左搖右晃。他再將雙峰捏得高高聳起,隨后俯下身去,伸出舌尖撥弄艷紅的肉棗。
流螢身子一個激靈,他張口整個吃了進(jìn)去,門齒咬著肉珠子廝磨,流螢不耐地弓起背求他。
“輕些…疼…疼…啊!”
韓老爺便放輕了力道,改用吮的,不時嗦出聲音。
流螢小臉漾紅,手臂橫在眼睛上,淚水順著眼角淌到耳朵里。
韓老爺頗有技巧,宮口瘙癢難忍,令她不自覺想要坐在他的手上擺蕩。
他甚至不用費(fèi)力,只在最柔軟敏感的地方小幅地按揉,便能令她快感飆升。
“不要…哈…”
她哭著求他,她不要作為一個玩物一般,這樣的高潮并非她所求,然而韓老爺并沒打算理睬她,照例按自己的步驟挑逗她的神經(jīng)。
窗外雷聲滾滾,山風(fēng)攜著細(xì)雨吹進(jìn)窗子,流螢的鬢角落上一層細(xì)密的水珠。
這雨就像她將身子交給韓宏義的那夜,他是那樣溫柔,小心地親吻她每一寸肌膚,那晚她也哭得厲害,可那疼痛裹滿了情意。
今日依舊是在這張床上,她被迫敞開雙腿,神經(jīng)興奮異常,心情卻跌入谷底。
宮口傳來陣陣酥麻,瞬間竄上頭皮,流螢的身子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腳趾緊緊地勾起,撐著臀兒如過電一般地抖動。
她羞恥地泄了,在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手上,沒有任何情意,洶涌地噴出淫漿。
她心口泛起一陣惡心,更令她難受的是韓老爺將那黑黢黢的肉根掏了出來,對準(zhǔn)了她的穴兒。
“不要…不要…嗚嗚嗚…為什么呀?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娘救過你的命,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若是我爹娘泉下有知,他們死也不會安心的…嗚嗚嗚…”
流螢認(rèn)了命,一個勁兒地哭,眼淚像小溪一樣淌,濕了枕頭。
“我原想好好做個姨娘,好好伺候老爺,可老爺作踐我,當(dāng)我是一味藥,一個玩物罷了…我原以為二少爺是喜歡我的,他說要帶我遠(yuǎn)走高飛,可他人呢…嗚嗚嗚…大少爺讓我信任他,可他人呢…嗚嗚嗚…叁少爺、四少爺,一個一個都不肯放過我…我欠了韓家什么,我家上輩子欠了你們什么!這輩子要這樣償還?”
流螢一股腦地哭訴,似是對著韓老爺,又似是對著老天爺。
她絮絮地哭個不停,韓老爺?shù)哪樕桨l(fā)難看,自己幾個兒子竟都與她有染,而更關(guān)鍵的,她竟然是當(dāng)年那個孩子?
“你,是誰?”
流螢?zāi)ㄒ话蜒蹨I支起身子,“老爺可曾記得,有個女人在車輪底下救過你的命,那是我娘,老爺,看在我娘救過您的份兒上,饒了我吧!求您了!”
韓老爺顯然沒有想到這層,他雙目圓睜,上下打量著流螢,仿佛不認(rèn)識她一般。
“夢蘭?!?
韓老爺想到了,叁姨太當(dāng)初旁敲側(cè)擊地打聽過這件事,而后不了了之,難不成那個時候她就知道流螢的身世?
流螢點(diǎn)點(diǎn)頭,“老爺,小姐是為著這事才收留的我,流螢只求老爺饒了我吧,讓我離開韓家,求您了!”
韓老爺驚恐地看著她,耳邊響起那和尚的聲音,血債必會血償。
那時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求得的那簽打消了他心底最后一絲善念,他食言,又害怕,哪怕打聽到那家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他依舊不能安心。
沒想到夢蘭竟帶著這丫頭嫁過來,他整日憂患,不成想,最大的隱患竟?jié)摲谧约荷磉呥@許多年!
恐懼的盡頭是憤怒,韓老爺?shù)碾p手明顯地顫抖起來。
“老爺…?”
流螢不明所以,彎著身子去瞧韓老爺?shù)哪樕?。就在那瞬間,蒼勁有力的大手化成惡鬼,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