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正卿這屋三開間,當(dāng)中是堂屋,一側(cè)是臥房,另一側(cè)是書房。
“怪不得不讓旁人進。”她在書房門口瞧了一眼就將房門掩上。
又進臥房瞧了一圈,房間里陳設(shè)簡潔古樸,透著一股穩(wěn)重,甚至有些沉悶的氣息,倒是同他這個人很相稱。
唯獨窗邊的妝臺,與這屋里極不協(xié)調(diào),這是從流螢房里搬過來的,鏡子上遮著布,倒有幾分辦喪事的樣子。
流螢瞧著別扭,便將白布裹嚴(yán)實,邊角挽好,反手?jǐn)Q個扣,再將布料抻出些,遠遠看去像扎著一朵白花。
里間傳來水聲,流螢忙進去瞧,只見迎春給她放了熱水,流螢走過去將水門關(guān)了,再對迎春說,“出殯之前不能洗臉梳頭?!?
迎春卻答,“大少爺特意囑咐,您不必守那些規(guī)矩,只管自己舒坦就行,還說火盆香灰的弄了滿頭滿臉,不洗的話也擦一把也好?!?
看著徐徐冒著熱氣的銅盆,流螢點了點頭,韓正卿連這都替她想到了。
她收拾妥當(dāng)出來,身子乏得很,脫鞋上床,挨著枕頭的瞬間她就沉沉地睡去。
夢里十分混亂,她夢見自己身處西門街,耳朵眼胡同里總是陣陣飄香,一轉(zhuǎn)眼又是天府街,小姐身著喜服,下了喜轎,跨過馬鞍,自己跟在旁邊,大紅指甲在眼前不住地晃。
“你騙我!你竟然騙我!”
小姐的身子異常高大,飄來蕩去,流螢嚇得抱著頭逃出門去,她慌不擇路,腳下一絆,撞到街上,馬車迎面奔來,血染紅了她的雙眼。
一只枯瘦的手按在身上,那手雖丑陋,卻異常溫柔,她才緩了精神,眼見著那手又長出了灰黃的尖利的指甲,朝她的腿間摸去。
“不要…不要…”
身上似有一雙大手來回游走,從她的裙底探進去,滑進小褲,那里濕濕熱熱的,隨后又摸到乳兒,捻著奶尖兒揉搓。
流螢翻個身,隱約知道自己做了夢,卻怎樣都醒不過來。
那雙手又自身后攏了上來,大手剮蹭著淫珠兒,只幾下便讓那肉豆子充血跳動。
底下濕噠噠地淌出水兒來,穴口癢癢的,流螢的小手動了動,想要探下去,卻被制住一般動彈不得,她只能將后腰微微拱起,雙腿夾緊不住地抖著屁股。
后頸傳來絲絲縷縷的涼意,好癢。
她縮起脖子,身上泛起一層細(xì)小的顆粒,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渴求一個愛撫。
流螢的小臉埋進被褥里,鼻息間滿是韓正卿的味道,她扭著屁股輕喚,“大少爺…哈…正卿…”
一時間,她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穴兒里似有螞蟻在爬,有什么東西蹭著自己的臀,順著臀縫滑動,軟軟的,卻有力道,像是鼻尖。
“哈…宏義…”
利順德的床褥軟軟的,她陷在枕頭里,她看到韓宏義就在身后抱著她的臀兒輕嗅,鼻梁頂在菊門上,她將小屁股拱了起來,而后她看到自己的穴口張了嘴,床上的她渴望著他能入進來。
肉唇被分開,流螢驚呼出聲。
“嗯…”
濕濕滑滑的,像是舌頭,卻又不是,那物件長驅(qū)直入,徑直抵達花心,在柔軟的甬道里攪動,轉(zhuǎn)著圈地頂弄,它搔過尿口,流螢身子明顯地一抖。
“哈…唔…”
嘴里像是灌入了什么東西,微微地苦,她搖著頭拒絕,可還是被堵住了嘴巴,口中是誰的手指,纏著她的舌攪動。
身上癢得要命,奶尖漲得很硬,每一陣風(fēng)過都覺得涼嗖嗖的。
“哈…”
奶尖兒的感覺很奇怪,原是涼,后是熱,最后竟要燒起來,她哭著說,“好疼啊…不要、不要系那個…”
她見到韓正卿手中捏著細(xì)細(xì)的絲線,系住她的奶尖,又延伸到穴兒里去。
穴口忽然一漲,里頭那東西動得更厲害了,鼓脹的將小腹頂出一個凸起,她委屈地求饒,“哈…主人,我聽話…”
而她的“聽話”并沒有換來什么優(yōu)待,穴兒里漲漲的,動得越發(fā)厲害,她心臟跳得很快,幾乎能聽見咚咚的心跳,奶兒抖了起來,她的身子隨著顫動,她似乎被懸空掛起,找不到方向,更是沒個受力的地方。
恥骨忽然被咬住,她明確地感受到帶著胡茬的下巴磨蹭著軟肉,是她伸手摸過的下巴。
“正卿…啊…嗯…嗯…”
甬道里洶涌地溢出蜜漿,她抖著身子泄了,小腳蹬著床褥,雙腿夾緊來回磨蹭。
“哈…”
流螢緩緩地睜開眼,她側(cè)躺在床上,腿間涼涼的,沒有韓正卿,更沒有誰在吃她,小褲安安穩(wěn)穩(wěn)地兜著屁股,濕得很,不能再穿了。
流螢咬咬唇,紅著臉將小褲脫下來,那一團布濕噠噠的能擰出水兒,她竟做著春夢泄了身子。
她喘勻氣起身,許是夢做得混亂,頭竟還有些暈。
她趿上鞋子進去里間清洗,電燈打開,瞬間刺眼,她眨了好一會兒眼睛才能睜開。
水門打開,她拘著水洗了一把臉,待她要洗下面的時候忽然愣住了。
恥骨肉嘟嘟的,隆起個柔軟的弧度,在那粉白的弧線上面,有一排鮮明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