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的話有道理,流螢也沒有堅(jiān)持,只讓迎春再考慮考慮,自己也回家商量。
迎春原就沒指望二少爺那房子,待流螢走后,她便動手收拾屋子。
雖說手頭有些余錢,可租房不是一半天的事,這幾天還是要在店里湊合。白天置了被褥,墊在箱子上足夠她睡的。
迎春貓著腰收拾鋪蓋,敖文昊抱著胳膊瞧她忙活,眉毛不自覺地皺起。
這女人真是難懂,高低都能湊合。
昨晚帶她回家,說是睡的客房,實(shí)是自己那屋,今天起來沒見她有什么反應(yīng),眼下墊上這幾個箱子,仔細(xì)聞著還有股子受潮的酸味兒,瞧這意思,她也能住得下去。
敖文昊從沒仔細(xì)琢磨過女人,他所認(rèn)識的小姐都是嬌氣的性子,稍不合心就要變臉色,要鬧上一鬧,年長的姑嫂面兒上和善,實(shí)際滿腹算計(jì),丫頭婆子大多無趣得很,給點(diǎn)子好處便一驚一乍,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令他生厭。
相較而言,迎春就很是不同。
敖文昊全然摸不到她的脾氣,她似乎也沒特別的喜好,給什么就是什么,可要說她逆來順受,也不全是,這份寵辱不驚令敖文昊很是不安。
傍晚,她聽了他的解釋,也表露了心思,待她湊上來的時候,他只是輕輕地抱住了她,哪知她會親上來,一口就香住了嘴兒,那軟舌舔到他的時候,敖文昊立時逃了,他站在叁步開外,雙手不自覺地顫抖,一顆心快要從胸口跳出來。
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先前她扭捏的樣子,自己走近兩步都會躲開,今日卻又這樣主動,解開誤會就要親上來,親還不好好親,吐舌頭做什么?大哥同嫂嫂也不過是雙唇挨上一下便分開了,哪像這樣黏糊。
敖文昊下意識抿起嘴唇,那感覺像是被她推了一把,一下子掉進(jìn)深淵,腳底下都踩了棉花,現(xiàn)下回想起來,小腹還不自覺地發(fā)酸。
自那個吻開始,迎春頭一回對他展現(xiàn)出濃厚的興趣,她打聽那晚的事,他并不覺得啟蒙有什么趣兒,便如實(shí)交代,只覺得女人哭哭啼啼的,自己也很是難受。
肌膚相親之后便如哥嫂一般有了孩子,也是順理成章,沒什么特別,可迎春的表情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新聞。
敖文昊百思不得其解。
他只知道自己喜歡迎春,希望她寸步不離身邊。
大老爺們都有個喜歡的女人,或是妻妾或是姘頭,平時出雙入對,手牽著手,日子久了還會有幾個孩子繞膝。
有朝一日,他也會成為西裝革履的大老爺,屆時,他希望手里牽著的是迎春,膝下玩鬧的便是元寶。
敖文昊瞧著迎春忙碌的樣子,心里有些煩躁,他踱步來到她跟前,彎下身,在那暫且稱之為床的地方按了按,這箱子的承重尚可,鋪面不軟不硬。
“我試過的,可以睡?!庇何⑿χf話。
敖文昊在那床鋪當(dāng)中坐下,而后抬起頭瞧她。
屋里的氛圍很微妙,迎春紅了臉,她對男人的心思有種訓(xùn)練有素的敏銳。
“你…”
“親我?!卑轿年恢毖圆恢M。
“嗯,好。”
迎春沒拒絕,眼睛一眨便起了霧。
她單膝上床,小手扶著他的臉頰傾身過去,雙唇貼上他輕輕的一點(diǎn),敖文昊的呼吸瞬間加重。
小腹的酸脹很是明顯,又是那種雙腳懸空的感覺。
敖文昊想,迎春又要對自己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了。
他努力地回想著啟蒙那晚,以便她再問起來,他可以講得更細(xì)致些。
迎春這回沒有探舌頭,只貼著他,膝行一步,膝頭胯過他的雙腿,輕盈地分腿坐在他的身上。
敖文昊下意識后傾,雙手支在后方撐住了身體。
可他沒喊停,迎春想,或許他也是喜歡的,又或許,他在探她的底,瞧她有多少的本事,與閱歷。
她閉起眼睛,聳著肩捧住他的臉,她知道自己身形小巧,也知道該如何利用這小巧激發(fā)男人的憐愛。
這爐火純青的技巧,敖文昊果然受用,就在她慢慢直起身子的時候,他的雙手忽然摟住她的肩頭,與此同時,靈巧的舌尖撬開了他的門齒。
她勾著他的牙膛,細(xì)細(xì)地舔吻,含著他的薄唇輕吮。
敖文昊的呼吸越發(fā)劇烈,鼻息間全是她的味道。
他的舌動了一動,像是復(fù)蘇的蟲,慢慢地攀上她,試探,碰觸,緊接著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地糾纏。
先前或許只是親,現(xiàn)下可以稱為吻。
敖文昊在實(shí)戰(zhàn)中明白了許多咬文嚼字的道理。
胯下箍得厲害,他摟著她的身子揉捏,大手在她的背上胡亂地摸了兩把,便把住了她的臀,按著她向胯下磨蹭。
他想起來了,先前肉根硬挺入了穴,而后便泄了,今日尚未盡興,他不想射得這樣快。
敖文昊托著她的身子,只想多磨磨解癢,可迎春的腰身像是活蛇,明明還吻著他,身子該是沒有動,小屁股怎就一前一后地?fù)u了起來。
她胯間溫溫?zé)釤岬?,蹭得他很是舒服,她嘴上也很是會吻,像是品嘗一塊蜂蜜,不時地吮出聲音。
敖文昊著實(shí)受不住,快要溺死在她的香軟中,便推著她拉開些距離。
“文昊,”迎春霧眼朦朧地望著他,“還要親嗎?”
敖文昊的臉頰紅彤彤的,呼吸也不順暢,胸膛的起伏分外明顯。他喘了兩大口,又重重地呼氣,再抬眼看她。
“要?!?
這一回,他按著她的后腦吻上去,摟緊她的身子,帶著她轉(zhuǎn)了個身。
“哈…”
迎春還沒來得及仰躺在床上,他便壓了上去。
情欲已經(jīng)燃起,他記得需得握著肉根朝腿間捅來著。
敖文昊探手下去,就要掏肉棒,迎春的小手卻先一步鉆進(jìn)褲子里,按住了他滾燙的物件兒。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