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俊明眼里,韓正卿是連自己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的,老,丑,古板,且缺乏常識。
流螢不答,她沒奢望韓俊明能懂她的心思,只淡淡說道,“他有他的好,與你無關?!?
看著眼前這人像只小鴨子一樣蜷伏在那兒,韓俊明嘆口氣,“屁股掰開?!?
言罷,流螢警覺地回過頭,韓俊明解釋道,“你腸道里滿是精液,一天半天也流不干凈,需得摳出來,或者你就這樣一直趴著,別的什么都不要做了?!?
這怎么行,鋪子才開張,流螢還要去店里呢。
她咬咬唇,小手向后探去,臀兒翹得高了些,臉貼著床褥,她抱住自己的臀瓣,向兩側拉開,韓俊明指尖涂了油膏,緩緩地擠進紅腫的穴口。
指尖在身子里攪動,時不時蹭過敏感的軟肉,流螢的身子為之一跳。
她盡可能不做出任何反應,以免讓眼下的事情蒙上情欲的色彩。
韓俊明卻是沒有在意這件事,他反復地摳挖,將毛巾墊在她的穴口下面,每每精液淌出,便滴在毛巾上。
流螢的腸道異常柔軟,韓俊明輕輕按壓,確認里面實是水腫,且腫得厲害。
“老狐貍!沒個節(jié)制!”
他想罵,卻也不能罵得太難聽。
她的身子微微地抖著,韓俊明瞧了一眼說道,“想泄便泄?!?
流螢羞得無地自容,卻反駁不出什么,只偏過頭去繼續(xù)忍耐。
韓俊明也不催促,指頭保持著規(guī)律的搔刮,待她受不住了就退出來,將指頭洗凈,在她泄了力氣即將癱倒之際,再插回去繼續(xù)動作。
流螢被他弄得癢得不行,卻是不想承認自己得了舒服,想要泄身子。
韓俊明冷眼瞧她,手底下按著她的媚肉加快了律動。
穴兒淌出了水兒,滴滴答答地流,后穴又紅又腫地含著他的指頭,穴口黏膩,隨著節(jié)奏噗呲噗呲地響。
拇指搭上淫珠兒,左右撥弄,流螢再是忍不住,小屁股高高抬起重重落下,身子一縮一縮地泄出蜜水。
韓俊明不禁感慨,“小娘這身子,還真是…敏感?!?
他回避了她不喜歡的說法,可流螢也知道他要說什么,于是她將臉轉到對側,隱忍地喘著氣。
流螢不理他,韓俊明便用力扣住早已硬挺的淫豆,幾根手指捏住她的穴抖了起來。
“呀!你放手!呀!啊…”
流螢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粉拳攥緊向后錘他。
韓俊明不為所動,按著她身子,加大了抖弄的力道,流螢才泄了一波,就著余韻,又飛上另一個高峰。
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抽搐,整個人向前逃去,雙腿舒展不再蜷著,可也將他的手夾得更緊。
韓俊明沒有就此收手,反倒抬著她的屁股飛快地揉搓,淫漿飛濺,開了閘一樣噴出來。
流螢哭著顫抖,拼命咬緊嘴唇,漲紅了臉不肯發(fā)出聲音。
“嘖?!?
韓俊明發(fā)了狠,非要她叫出來不可,那種蜜糖一樣的嗓音,不能只屬于韓正卿。
“老三?!?
韓正卿的聲音突然響起,流螢嚇得一個激靈,穴兒驟然收緊,卻是弓著身子劇烈地抖個不停。
韓俊明收斂目光,深吸一口氣,回過頭來,“里頭基本都干凈了,大哥不必謝我?!?
他將指頭轉了轉,故意摳出黏膩的響聲,弄得流螢大口喘息,才滿意地撤回來,在水盆里將手洗凈。
流螢臊得要命,全然不敢動彈,然而后穴一涼,她再怎樣裝死也逃不過身子自然的反應,她明顯的顫抖,韓正卿定然瞧得清楚,流螢委屈得掉眼淚,卻也只是咬著唇哽咽。
韓俊明不疾不徐地給她涂藥,故意將那穴兒撥開再松手,穴口自然回縮,羞答答地閉緊。
“后穴不會受孕,卻也得用腎衣,她沒什么經(jīng)驗,身子受不住,容易腹瀉?!?
說罷,他抬手再她臀瓣上響亮地一拍,“問題不大,養(yǎng)上兩日,消了腫就好了。”
面上笑著,眼中卻是冰冷的寒意。
“嗯?!?
韓正卿簡短應聲,走過來坐在流螢身邊。她形容狼狽,衣衫凌亂,小褲掛在膝彎,臀兒光溜溜地,腿間一片泥濘。
韓俊明頭也不回地走出去,方一出門目光就陰冷下去。
這些天流螢漸漸習慣了他的親近,越發(fā)不拒絕與他接觸,可韓正卿才回來一夜,情況全都變了,他不能坐以待斃。
房間里,韓正卿握住她的小手,將她包在自己的掌心。
流螢將臉埋進床褥,羞紅的耳尖隨著抽泣微動。
她被韓俊明摳穴泄了身子,還讓韓正卿瞧了滿眼,雖說她知道韓正卿或許并不介意,可一想到自己那狼狽的場景,她還是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韓正卿沉默片刻,俯下身在她后頸親了親,“洗洗臉,下樓去吃些東西,等下去你鋪子里瞧瞧?!?
流螢眨巴著眼睛,韓正卿沒有同她聊這件事,她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又涌起一絲異樣。
“正卿你…”
“嗯?”
“你不醋的嗎…就是…”
流螢憋不住話,這些天,骨子里的男尊女卑始終折磨著她的心臟。韓宏義在她心里總是占著一定的份量,韓正卿主動接納了韓宏義,可韓俊明糾纏她,韓正卿似乎也照單全收。
這事知道歸知道,挑明了可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她自認是愛著韓正卿的,也知道他心頭只有她一個,情感上她能回報對等的感情,可身子觸到其他少爺,還是會癢得難以自控。
她…當真是個蕩婦吧…
韓正卿平靜地瞧著她,抬手將她的發(fā)絲捋到耳后,“你只管自己喜不喜歡,不必問我?!?
“我…”
淚珠掉下來,流螢哭得像個孩子。
大手撫上她的發(fā)頂,韓正卿悠悠說道,“小時候逛廟會,瞧哪個都稀罕,直想統(tǒng)統(tǒng)搬回家里,可父親只許我挑一件,其余的均要舍棄?!?
韓正卿難得同她說起過往,流螢聽得入迷,追問道,“是讓你…下回再挑其他的?”
韓正卿微微搖頭,答道,“父親說的舍棄,是永遠的舍棄,他不在意那些物件,只想教我領悟人生重要的課程。”
流螢心里一疼,起身抱住韓正卿,連節(jié)日都不快樂的童年,他到底是怎樣度過的。
“正卿,對不起,我…我…”
流螢忽然明白了些,這一切都是韓正卿給她的功課,有些東西注定只能終生舍棄。
她自知舍不下韓宏義,先前她舍棄過,卻在知道大太太的死訊之后反了悔,現(xiàn)下她更是不能拋棄他獨身一人。韓俊明還好說,可她還有心遠呢…
流螢心里左右掂量的時候,韓正卿摟著她的背,一下一下地順著。
“那時候我就想,有朝一日,我當家立戶,便再不舍棄任何想要的東西?!?
流螢眨巴著眼睛,像是沒聽懂,她直起身子問道,“所以你不是…你希望我…”
韓正卿摟著她,語氣一如既往,“我希望你一生無虞,這世道的樂事本就不多,及時行樂未嘗不是一種活法,韓家看似人丁興旺,實則四分五裂,若你是家中的聯(lián)結,也是個好事。”
流螢滯了片刻,抱著他吻上去。
他深黯世道艱難,卻為她撐起一片晴空,韓正卿內心的柔軟只有她知道。
她不知道的是,韓正卿很是清楚,若不是他費盡心思,流螢最初舍棄的人會是他韓正卿,她喜歡老二這么多年,斷不會因為一條圍巾抹殺多年的暗戀。
況且,他沒有自信能平安到老,時事動蕩,戰(zhàn)事已經(jīng)打到了北平,老二這時候去換防,算不上一個好的信號。
韓家不能散,若風浪來襲,郵輪與舢板哪個更加牢靠,不言而喻。
流螢不住地吻著韓正卿,眼角眉梢鼻尖嘴唇,每一處都被她舔吻得濕漉漉的。
他揉著她的臀問道,“想要?”
聞言,流螢忙縮了身子,她身上都要散了,況且穴兒還腫著。
“不要了,今日斷不能再來了?!?
韓正卿舒展眉心,打趣她,“今日泄得確是不少?!?
這話分明就是指方才韓俊明弄她那事,流螢臊紅了臉問道,“真是親弟弟,這竟不醋?!?
“何止,”韓正卿笑道,“你無助的樣子很是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