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蘿根本不知道陸乘在發(fā)什么瘋,只是被這陌生的快感折磨得惶恐,不能自由行動的她只能懸著屁股在床邊,蹬著腿兒哭著叫著要擠出穴中的異物。
“陸乘!嗚嗚嗚嗚……你快把它拿出來……好扎人,好難受啊!啊啊啊——”魏云蘿害怕極了,轉(zhuǎn)頭梨花帶雨的祈求陸乘。
陸乘不為所動,冷冷的看著她在自己手下哭喊。他真是后悔自己剛才的心軟,竟然因為魏云蘿的一聲“相公”和她接吻。
這個蕩婦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尊重!不管是那個男人的雞巴,只要能操她的逼、讓她爽就行!
他抽出紙團,捂著魏云蘿的腿心把人推到了床上趴好,接著撩開自己的衣袍,解開褲腰掏出硬了許久的肉棒,騎在她的屁股上把自己的陽物捅進了汁液豐富的穴里,“騷貨!這樣你就開心了?是嗎!”
陸乘用力挺送著下體,衣袍垂下,蓋住了魏云蘿的屁股。
被遮擋的性器頓時釋放了陸乘內(nèi)心深處的施虐欲,更加肆無忌憚的用自己猙獰的肉鞭鞭撻身下的女人。
陰莖在嫩穴的按摩下脹大了幾分,上面的青筋凸起,紅腫的龜頭在魏云蘿的穴道里橫沖直撞,馬眼流著前列腺液還會欺負不長眼撞上來的內(nèi)壁。
陸乘撞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像是在把身下的人往死里肏,有時還會把整根雞巴塞在穴里,讓卵蛋和陰毛緊緊貼著陰唇,在魏云蘿的緊致嫩逼里左右掃弄、用力畫圈,像是要把她干松。
“哈?。 虐 ?!”魏云蘿喊道,“這樣……舒服……嗯?。 ?/p>
陸乘聽著她的淫叫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大掌高高的從半空中落下,“啪”的一聲扇在她的屁股上。
他拉起捆綁魏云蘿手臂的衣服布料,將她的上半身從床上提了起來,騎馬一樣把魏云蘿操得一顛一顛的,魏云蘿胸前的兩只大奶都像是要被甩出去,紅腫的奶頭不停的被摔打在床單上。
“啊啊??!——奶子!唔……嗯??!啊!??!”
陸乘空出一只手展開被淫水浸濕的信紙,放到魏云蘿面前,他貼上魏云蘿的后背,嗓音低啞,“蘿姐兒要不要念念這上面寫了什么?”
魏云蘿正被操得舒爽,哪會理會他的要求,仰著細長的頸脖呻吟,“嗯~不念!哈……啊……啊??!”
陸乘松開提起她的手,魏云蘿瞬間摔回了床上,“唔!陸乘!痛?。 ?/p>
陸乘不管她,還故意把自己的雞巴往外抽離,“既然不念,我也不想操了。”
“別!不準!”魏云蘿整個人趴在床上,艱難的向把屁股翹起來,發(fā)現(xiàn)根本追不上陸乘抽雞巴的速度,于是拼命縮緊了自己的小穴。
陸乘感受著嫩滑穴肉對自己的留戀,險些沒把持住再一次肏進去,他一咬牙,太陽穴突突直跳,狠著心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卻壞心眼的故意留了一個龜頭在里面。
“不要……”魏云蘿抖了抖屁股,“嗚嗚……我念!陸乘你個混蛋!”
陸乘聞言立刻操進了溫軟的小穴,也暗自松了一口氣。
他把雞巴插在穴里一動不動,享受著饑渴的肉逼對自己討好似的吸吮,儼然一副上位者的威嚴。
陸乘把信放到魏云蘿面前,“念?!?/p>
“唔……你也……動動,”魏云蘿酥癢的用自己肥嫩的屁股頂了頂男人的胯,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念了起來,“見、見字如晤……展信舒顏……嗯!啊……”
魏云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滿腦子只有陸乘放在自己身體里的雞巴。
陸乘見她這么“理直氣壯”的將“情夫”的情書當著他的面念了出來,更篤定魏云蘿根本沒有把自己這個夫君放在眼里,或許就是個能操得她舒爽的玩意兒。
他脫掉礙事的長袍,狠狠的扇打起妻子的屁股,魏云蘿本就紅痕滿布的大屁股更加可憐,看樣子竟是比之前還要腫大不少。
“嗯啊啊啊啊?。 蔽涸铺}凄凄慘慘的大叫起來,“太重了!啊啊??!——陸乘、輕點,輕點,?。 ?/p>
“輕些你能爽嗎!騷貨!”陸乘已經(jīng)用力操干起身下的女人,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力道大得像是要捅進她的子宮,“你這么這么淫蕩?全京城的妓女恐怕都比不上你這饑渴的騷逼!對不對!”
“哈……啊~嗯啊~啊啊??!”魏云蘿已經(jīng)被操得失去了理智,口水從小嘴里流出也渾然不知,只知道張著嘴呻吟。 ↑↑陸乘用粗俗的語言盡情折辱著這個目中無人的丞相千金,“蕩婦!娼婦!天天流水求操,一根雞巴滿足不了你,以后是不是還要男人來輪著奸你?。“??說話??!”
“嗯~啊……不,不要!”魏云蘿恍恍惚惚,在欲望的俘虜下只能本能的回應(yīng)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陸乘并不在意她的回答,他繼續(xù)罵道:“唱戲的姘頭能滿足你嗎?他的雞巴有我粗嗎?操得到你高潮嗎?啊?淫娃蕩婦!欠操的爛逼!——說!他是誰???”
“啊啊啊啊~”魏云蘿無助的搖著頭,“不知道……啊啊?。〔?、不知道……唔、嗯~”
陸乘其實知道那個角兒的名字,畢竟他進門之前已經(jīng)把那封信看完了,但魏云蘿此刻的回答,就像是在挑釁他,他以為魏云蘿還在袒護那個冒出來的“情夫”,火冒三丈的伸出手去恰她的陰蒂,“小淫娃還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