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的話一點都不能信。
他越親越下,越親越里。舒檸的裙擺被高高撩起,他的手指深陷其中,水液滋了舒檸滿滿一腿心。
舒檸抓住腦海里最后一絲清醒,從程渡唇下暫時逃離:“我的裙子是高定,不能…”
程渡似乎對高定沒概念,唇又摸上來,把舒檸的話全堵回了嘴里。舒檸沒辦法,只能用牙齒咬開他過于黏糊的唇瓣。
“這條裙子是借的高定禮服,之后要還給品牌?!彼挠牡亻_口,“不能弄臟的?!?/p>
程渡低笑:“我的西服也是借的,但不是什么高定?!闭f罷他再度將一身凌亂的舒檸抱起。
另一側(cè)角落,恰好有張半人高的長桌,對程渡來說就是天時地利。
幾秒后舒檸半躺在這張桌上,臀下墊著程渡剛脫下的西服外套。
“這樣就不會弄臟了。”程渡壓上來,溫柔地咬著舒檸的耳垂。滾燙的手掌撫摸上她胸前兩顆豐潤,凸起的乳尖隨他撥捏,磨到挺立而起。
舒檸在他手口間軟成了一攤泥,明知道不該在這種地方,更不該頂著弄臟禮服的風(fēng)險和他親熱的忘乎所以。可分離多日的想念催生成了最猛烈的情欲,欲望呼嘯而過,席卷了全身。
她說不出什么不能在這里的話了。
門外依舊有人走來走去,人影借著燈光虛晃進昏暗的房間。只隔了一扇脆弱的木門,這種旁若無人的親密因著那份人聲而放大了數(shù)倍。
程渡摁著舒檸毫無節(jié)奏地親,他也沉迷于焦渴隱秘的刺激里無法自拔。他知道不能在這里,可他根本忍不住。
有男聲來到了離門最近的一處:“薇姐,我錯了,我今晚真的一站上去整個人都懵了,那些話沒過腦子就說出來了。”
是今晚闖了禍的俞宸,正在對外頭崩潰的付雨薇懺悔。
付雨薇的聲音充滿了無奈:“我就不應(yīng)該對你抱有期待,網(wǎng)上都在罵你,你和青斐,一個兩個都想氣死我?!?/p>
“薇姐…我真不是主持那塊料…”俞宸繼續(xù)解釋,兩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門內(nèi)的程渡抬起埋在舒檸胸前的頭顱,懶懶的笑腔打在舒檸耳畔:“他真的有點傻?!?/p>
舒檸咬唇嘀咕:“你也有點傻?!?/p>
又是問星星又是認小狗的,舒檸第一次覺得程渡在某些方面也是個小傻子。
“我不傻?!背潭勺乃羌饪棺h,“傻的話今晚怎么能把你蹲到?”
“哪有說自己是小狗的?!币姵潭蓻]聽出她的弦外之音,舒檸呵呵逗他。
兩人把連日來的郁結(jié)說開,此情此景下,好像她喊什么程渡都覺得可愛,哪怕是小狗。爭吵時這稱呼顯得扎心萬分,一旦沉浸在甜蜜里,就呈現(xiàn)出了獨有的情趣。
“嗯,小狗想舔你?!背潭蓮氖鏅幍娜榧庖宦吠挛牵鹗鏅幯碌膶訉颖〖?,緩緩?fù)聘咧了g。
舒檸兩對腳踝被程渡牢牢擒住,雙腿敞開到他可以輕易咬上去的弧度。舒檸連不要兩個字都沒說出口,穴瓣處的嫩肉已然襲上一片溫?zé)帷J鏅幐^電一般,后腰陣陣酥麻,快感從下體四涌到全身。拒絕的話語再也說不出口,黑暗中所有感知全聚焦到下身那一處。
喉間溢出聲聲輕哼,舒檸咬緊牙關(guān),忍受程渡的唇舌在她腿心深處的游走。
“我鎖了門的,你舒服就叫出來。”程渡低喘著。他舌頭繃直,探入到溫軟的肉縫內(nèi)。她水還是那么多,他也還是覺得她好甜。
半小時前,舒檸和程渡還處在同一個內(nèi)場,離了大半個場館的距離,無半點交集。誰也不會想到他們認識,誰也不會猜到他們會如此。風(fēng)平浪靜下的暗涌,最為致命。
舒檸辛苦端了一整天的造型,連口水都不敢多喝,現(xiàn)在卻任由程渡弄到衣衫不整鬢發(fā)凌亂。藍色高定長裙可憐地騶在舒檸腰肢上晃著,變成了一塊什么也遮擋不住的布料。她幾乎赤裸著身子,兩腿大張由著程渡在她下身胡作非為。
皮塔要是知道,能提刀進來把她殺了。 ↑↑舒檸在繚亂中好像真聽見了皮塔的叫喊。
“舒檸跑哪去了?”
“看到我們舒檸了嗎?”邱邱也跟了過來。
“穿著MESS的高定亂跑!”皮塔痛心疾首,在門外的長廊大聲嚷著,詢問路過退場的其他人員?!坝腥丝吹剿龁幔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