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幾乎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什……”
語音未落,岑有鷺不耐煩地一口叼住他的唇,用行動向他索要歡愉。
比起尚清身上那層隨時可能會豎起的冷硬尖刺,他的唇就柔軟得多了。
唇紋平整淺淡,唇瓣豐厚綿軟。被虎牙惡意戳弄時還會細細地發(fā)出顫抖,像是抗拒,又像是猛獸捕獵前興奮的軀體反應。
岑有鷺咬住它,仿佛叼住了一整朵云層,寬厚而無害。
“唔嗯……”尚清迷茫的表情逐漸被她的啄吻擦去,劍眉低地地壓在薄薄的眼皮上方,透出狠意。
他一只手將鉗住岑有鷺后腰,將她壓在自己身上替她穩(wěn)住身形。另只手從她在自己身上蹭得高高卷起來的睡裙下擺鉆入,粗暴地攏住那團曾經(jīng)被他帶著厚厚愛意吮吸過的軟肉。
一層雞皮疙瘩順著他大手行進軌跡戰(zhàn)栗,岑有鷺感覺靈魂深處被尚清帶著電逗弄了一下。
她顫抖著松開他的唇,發(fā)出一聲甜膩至極的喘息。
“嗯啊……”
尚清聽見,立刻又湊上來吻住她。兇狠殘暴,不同于以往的溫存舔舐。
帶了恨的愛是性事中最強的助燃劑,他熊熊燃燒的腦海里或許有一秒鐘閃過對岑有鷺的關心,但緊接著,又被空虛到極點的欲望壓過。
尚清的手用力揉捏岑有鷺的乳房,在雪白的峰頂上留下獨屬于他的艷紅指痕,像是血跡,又像是梅花,映出一種血腥的怪異美感。
饒是如此,猶覺不夠。
曾經(jīng)被理智愛意壓制的本能再次卷土重來,全身上下的每一塊骨頭都震震地回蕩著同一種聲音:
殺死她,然后再殉情。
尚清渾身顫抖,大腦分成兩半,一邊淌著血,一邊存著愛。
他撬開岑有鷺無力呻吟的齒關,舌面貪婪地將少女敏感稚嫩的口腔來回刮得發(fā)麻。
岑有鷺被他親得糊涂,含著那不停進出的舌以為是自己的,稀里糊涂地就要往嘴里卷。
尚清將其解讀為一種邀請,眼睛幾乎血紅,咬住岑有鷺已經(jīng)破皮的下嘴唇狠狠碾了一下。
“還敢勾引我?!?/p>
不知如何操作的,尚清迅速扯下胯間的松緊帶,濕熱粗壯的一根立刻在岑有鷺裙底彈出,啪的一聲拍打在她大腿根上,圓潤的頭部極具暗示性地抵著她濕透的棉質(zhì)內(nèi)褲磨了兩下。
早就從遮掩中探出頭的陰蒂被頂弄,本就四肢綿軟的岑有鷺更是陣陣無力,緊張地環(huán)住尚清腰背的大腿卸了勁,在重力的作用下,整個人都圈著他往下滑。
原本只是威脅地抵在穴口的雞巴頂著內(nèi)褲,順勢破開陰唇無力的阻擋,帶著粗糲的布料往里操進了一個龜頭的深度。
“唔!”
“嗯……”
兩人一悶哼一驚喘,無意間嵌入的性器在驚詫之下迅速腫脹、緊縮,死死地絞在一起,仿佛遇見了彼此磁鐵的異極。
尚清的龜頭被岑有鷺夾得脹痛不已,朝岑有鷺飽滿挺翹的臀峰上輕輕扇了一巴掌。
“嘶……放松點?!?/p>
“??!”岑有鷺仰頭顫抖一下,被碩大龜頭撐得發(fā)白的穴口顫顫巍巍地蠕動,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著尚清的雞巴。 ↑↑“不許打我!”她含著生理性淚水兇巴巴地說,“放松不了……”
裝得再兇,尚清也不過是個處男。
光是前端的插入就已經(jīng)爽得讓他一陣陣地泛雞皮疙瘩了,如今不僅要為了男人的尊嚴忍耐住精意,還要分心解決這位嬌氣公主留下的爛攤子,忍不住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