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了一眼他的面容,放下心緊緊擁住了他,嘴里說著顛三倒四的話:“江越……你終于來了,巷子好黑,刀子好痛……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呢……”
明明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可是語氣里的脆弱和委屈讓他不自禁地心間酸澀痛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來晚了?!彼崧暤?。
藥物的催使下讓裴言的理智已經(jīng)徹底混亂,她分不清上輩子和現(xiàn)在,看到江越總還覺得是在跟他談戀愛那會,于是遵從身體意志很自然地抱著他貼上去開始亂蹭:“我好難受啊江越……”
她的唇落到唇邊時,江越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他扶正她:“裴言你看清楚我是誰?!?/p>
裴言朦朧的眼神看了他一會,又重新親上來:“你是江越?!?/p>
懷里的人越來越不安分,眼見著她主動坐到了自己身上,自己開始揉著胸一邊揉一邊用下身貼著他的身體開始亂動磨蹭,不用猜也知道她這不正常的反應是被下了藥。
想把蔣毅安分尸的戾氣涌了上來,江越將裴言打橫抱起來:“忍忍,我送你去醫(yī)院?!?/p>
“我不去醫(yī)院!”裴言快哭了出來,揪著他的衣領胡亂地親他的下巴,語氣又軟又媚:“江越,求求你,摸摸我好不好……”
江越閉一閉眼,努力忍耐道:“裴言,你會后悔的?!?/p>
裴言根本無心聽他的話了,身體里像是被螞蟻爬過,癢和空虛感不住地上涌,下面的小穴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就這么被江越抱住已經(jīng)開始抽搐收縮,迫切地,想被進入,想被狠狠地填滿。
她的手探進自己身下的裙子里,閉著眼開始發(fā)出呻吟:“好難受……嗚嗚嗚我自己不行我真的要死了……江越你幫幫我……”
理智轟然倒塌,江越推開隔壁的客房門,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猶豫半分,還是在床邊蹲下身掀開了她身下的裙子。
裴言的手指還在內褲里,純白色的內褲已經(jīng)被浸濕出一大團深色陰影,她的手指就在里面起起伏伏,卻仍是不得滿足。耳邊是她的哭腔:“插進來好不好……干我好不好……”
江越的手,拉開了內褲一邊,探了進去。
濕潤,柔滑,和滾燙的甬道,輕而易舉就讓他的指尖陷了進去。
她那里因為充血已經(jīng)變成了深紅,上面的小珠子從滑唇中探出頭來,花穴口周圍開始一收一縮不斷有水溢出,裴言自己伸進去的那一根手指抽插了半天得不到滿足后抽了出來。像是隨手抓住的稻草,她摸到江越的那根手指后,便拉著重新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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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江狗這點福利吧,我們小宋小時正在趕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