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付小羽的皮膚都因此顫栗著起了雞皮疙瘩。

他沒有被標記過，也沒有被alpha這樣聞過。

可是下一秒，許嘉樂深吸了口氣，突然放開了他，然后直直地站起了身子。

窗外一縷冷風吹了進來，溫度像是他們突然之間隔開的那段距離。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許嘉樂一邊問一邊從地上把褲子撈起來穿上，他的神情那么的輕描淡寫，就像是剛才發(fā)生的事根本就是幻覺一樣。

“……”

付小羽沉默了好幾秒，終于啞聲說：“是大巖桐?！?/p>

他頓了頓，補充道：“一種花?！?/p>

“甜得真膩歪?！?/p>

許嘉樂懶懶地笑了一下。

付小羽沒有說話。

他知道許嘉樂不喜歡，所以聞了一下就若無其事地起身了。

就像是……就像是狐貍聞了聞一塊肉，覺得不新鮮，然后便毫無興致地走開了。

就是那樣的、簡單的不喜歡。

他無聲地鉆進了被子里。

許嘉樂在外面窸窸窣窣地穿完褲子就離開了，但是過了一會兒，付小羽又聽到房間門被拉開了，幾聲腳步響起來，然后床頭柜發(fā)出杯子放上去的一聲輕響。

許嘉樂隔著被子拍了拍他的腦袋，隨即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