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羽一字一頓地說：“我手下的產品，一切目的就是為市場服務。市面上沒有任何一款APP敢用400道題去給用戶設門檻，現(xiàn)在的這套題，拿去給任何市場評估部門去看都不會過?！?/p>

外面的雨劈里啪啦，大到幾乎要把人的聲音蓋過。

付小羽說到后面，聲音不得不越來越大。

“我不在乎這個APP是不是足夠專業(yè)，我更不是在這里寫什么博士論文。許嘉樂——我就是不允許我經手的項目，連第一輪提案評審都被斃。今天無論你答不答應，我都要把這件事定下來?！?/p>

“付小羽?！?/p>

許嘉樂鏡片底下，他細長的眼睛瞇了起來，他顯然生氣了，可是生氣的時候，反而神情出奇的平靜，慢慢地說：“你不是老板，這也不是你的產品。你加入進來，負責的只是市場規(guī)劃，換而言之，你——是打工的?！?/p>

聽到最后那幾個字時，付小羽的手指微乎其微地顫抖了一下。

但他并沒有退縮，而是深吸了一口氣，直接低頭撥打了一通電話。

“文珂，”

付小羽接通之后，直視著許嘉樂，很鎮(zhèn)定地說：“你前兩天說你愿意給我股權，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嗎？”

電話那頭的Omega馬上流露出了雀躍的意思：“當然！”

“那你能下來一趟公司嗎？”付小羽說：“我有事想跟你和許嘉樂一起談，就現(xiàn)在?！?/p>

“啊……好的，那你等我一下，馬上來?！蔽溺娴穆曇粲行┨撊?，他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馬上答應了下來。

Omega剛剛去醫(yī)院做完檢查不久，信息素等級又低，付小羽知道，其實是不該這么折騰他的。

又是一聲轟然炸響的悶雷。

許嘉樂看著付小羽，神情前所未有地陰沉起來。

第5章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