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喘著粗氣安撫:“馬上就好了……玉玉,舔一下,乖……”柔軟濕潤的口腔包裹著下身,感覺美妙得讓他頭皮發(fā)麻,他已經(jīng)努力壓抑住在傅玉嘴里橫沖直撞整根插進(jìn)去的瘋狂念頭了,那樣會傷到傅玉,所以只是小幅度地往里頂。
可對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傅玉來說,這樣的深度已經(jīng)超出他的能力范圍,他很想讓嘴里逞兇的粗長性器退出去,但既然做都做了,他想讓蕭逸覺得舒服滿意。
于是他聽話地努力放松了喉部,在性器進(jìn)出口中的時候盡力用舌頭去舔弄每一處,學(xué)著蕭逸曾做過的樣子收緊喉嚨吮吸,來不及咽下去的透明唾液從嘴角流下來,有些滴到了地毯上,有些順著脖頸流到鎖骨處,而他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
蕭逸被他這種臣服和迎合刺激得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身,在溫暖的口腔里控制著力道不停抽送,把傅玉的嘴唇磨得愈發(fā)紅腫,最后喘著粗氣迅速抽動了幾下急忙退出來,射出好幾股黏濁的液體。
大部分都射在了傅玉臉上,有些甚至射進(jìn)了他來不及合上的嘴里,乳白色的污濁液體濺在纖長的睫毛上,襯著傅玉干凈而清亮的眼眸,臉頰上成股的液體順著他精致的下頜線滑落,情色得驚心動魄。
發(fā)泄過后稍微清醒了一點的蕭逸連忙抽出紙巾幫傅玉擦拭干凈,把紙巾遞到他嘴邊讓他吐出來。
經(jīng)歷了剛剛的一切腦子還有點懵的傅玉神情迷茫地看著他,喉結(jié)一動,不自覺地把嘴里的液體咽了下去。
“……”
“有點腥……”傅玉微微皺起眉。
蕭逸剛撿回來的一點理智立刻又焚燒殆盡。
他一把拉起傅玉抱住他轉(zhuǎn)身重重壓在了床上。
“你今天是不是想找死?。俊?/p>
蕭逸惡狠狠地磨牙,眼里欲潮涌動,深不見底,兩三下就扒干凈了彼此身上的衣服,手指熟練地往傅玉身后探去,卻意外地觸到了柔軟濕潤的穴口,不由得動作一頓。
傅玉看出他的疑惑,解釋說:“我剛剛在浴室自己弄過了,視頻里的人好像都會自己弄,我也想試試?!辈贿^對于自己擴(kuò)張的體驗,他有些難以啟齒,決定跳過不談。
“……”
傅玉以為蕭逸沒明白,又補(bǔ)了句:“這樣你就可以直接進(jìn)來了?!?/p>
“……”
蕭逸沉默了好幾秒,終于咬牙切齒道:“我看你真的在找死……”
剛剛才發(fā)泄過的下身又硬了起來,蕭逸抓住傅玉的腳踝蠻橫地拉高,大大分開他的雙腿,直接對準(zhǔn)濕軟的穴口擠入了頂端一部分,俯下身貼在傅玉身上親吻他,舌頭模仿著交媾的動作進(jìn)進(jìn)出出逗弄著他的唇舌,殘留的精液味道讓情欲無限膨脹。
蕭逸手撫上身下人胸前的紅珠,重重按壓揉搓,感受著傅玉快速的心跳和逐漸發(fā)熱的身體,隨即挺動起胯部一下下往里頂,每一次都比前一次進(jìn)得更深,用自己的性器慢慢操開緊致濕熱的甬道,直到整根沒入,兩人都發(fā)出一聲喟嘆。
蕭逸英俊的臉上已有一層薄汗,眼里是化不開的濃濃欲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傅玉,讓傅玉有種不得不臣服的壓迫感。
“勾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玉玉?!彼烈庖恍Α?/p>
下一瞬間,埋在體內(nèi)的粗長性器整根抽出,又狠狠一沖到底!
傅玉呼吸猛然一滯。
剛剛被頂?shù)胶韲悼诘哪欠N感覺又來了,不過這次是從身體內(nèi)部。
蕭逸一干起來就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氣,托著傅玉的腰每一下都全出全入,又狠又快,精準(zhǔn)地碾著傅玉的敏感點,迅速點燃了他的身體將他帶向欲望的狂潮。
傅玉很快就被體內(nèi)傳來的快感電麻得起了反應(yīng),下身高挺貼在小腹上流出曖昧的水漬,身體隨著蕭逸的抽插像漂浮在暴風(fēng)雨中海上的小船一樣晃動不停,他目光帶著懇求看向蕭逸,希望對方能幫幫他,把身體里一陣陣亂竄的快感紓解出來。
可蕭逸卻很殘忍,不僅沒有幫他,還將他的手用浴衣帶子綁了起來壓在頭頂。
“做什么……”被束縛的感覺讓傅玉有些不安。
蕭逸親了親他泛紅水潤的眼睛,聲音暗?。骸翱亢竺婢托辛?,嗯?”
傅玉又惱又無奈,蕭逸果然不是見好就收的人,越縱容越囂張。可他現(xiàn)在身體完全被對方掌控住,毫無反抗的余地。
在床上,他從來就不是蕭逸的對手。
像是獎勵他的順從似的,蕭逸把傅玉撈了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面對面從下而上用力貫穿他,更加深入的性器帶來愈發(fā)刺激沖頂?shù)目旄?,傅玉被捆起來的手圈著蕭逸的脖子,兩條長腿因難耐而繃緊,牢牢夾住了蕭逸的悍腰,身體被動地上下起伏著。
蕭逸戲謔道:“太緊了,放松點?!表樖峙牧讼聭牙锶说耐稳?,又覺得手感太好,干脆隨著律動的節(jié)奏一下下拍打起來。
緊實的臀部肌肉很快就泛起一層淡紅,傅玉受不住體內(nèi)體外的的雙重攻擊,想躲開,卻被蕭逸扣著腰無法逃走。仰起的脖頸被對方迅速捕捉,蕭逸從喉結(jié)舔弄到他的唇舌,又從嘴唇舔到他胸前兩點紅腫,給予他數(shù)不清的快感,就是不碰他下面。
“幫……幫我……”他親了親蕭逸的臉頰,像是討好。
蕭逸按住他的后腦勺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唇舌糾纏。
“不幫,今天就是要好好收拾你?!?/p>
最終傅玉還是在多重刺激下抽動著身體射了出來,當(dāng)腦內(nèi)白光乍現(xiàn)時他失神地想著,自己的身體或許已經(jīng)被蕭逸改造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否則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只靠后面就達(dá)到高潮,這不符合他對男性生理的認(rèn)知……
蕭逸完全沒有要清理那些液體的意思,直接抱著傅玉下了床,將他按在落地玻璃前,擠進(jìn)他半跪著的雙腿之間,把還沒發(fā)泄的性器又從背后插了進(jìn)去,一刻也不停歇地開始了第二輪征伐。
這個姿勢進(jìn)得太深了,深到讓傅玉都慌亂地向玻璃上貼,可蕭逸馬上又追了上來,嚴(yán)絲合縫地填滿他的后穴,讓他無處可逃。
“……好深……”傅玉語氣里帶上了一絲求饒的意味。
蕭逸舔著他的耳垂低沉又沙啞地說著渾話:“越深代表我越愛你……”
雪已經(jīng)停了,玻璃外就是廣闊的雪地,之前欣賞的風(fēng)景此刻卻讓人無比羞恥,有種他們正在幕天席地下野合的錯覺。
傅玉手仍被綁著按在頭頂,貼著玻璃的半邊身體微微發(fā)涼,喘出的熱氣模糊了玻璃,而身后卻是蕭逸熾熱的胸膛和洶涌得快將他融化的欲望。
這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已經(jīng)很不好受,偏偏蕭逸的兇器還發(fā)狠地往體內(nèi)深處刺入,幾十下幾百下,每次都進(jìn)到可怕的深度。而他自己的下身卻因為貼著冰涼的玻璃硬了又軟,飽受折磨的傅玉喘息聲中夾雜了越來越多壓抑不住的呻吟嗚咽,眼眶里又被逼出水光,身體隨著每一次頂入而輕顫。
或許是覺得欺負(fù)得有點過頭了,蕭逸這回很大方地把手伸到前面套弄起傅玉可憐的欲望,同時扳過他的頭強(qiáng)硬地跟他接吻,下身繼續(xù)抽送不斷。
“真的……嗯嗚……太深了……”傅玉被吻得聲音含糊不清。
蕭逸咬了口他紅腫水潤的唇,暗啞道:“叫聲好聽的,就放過你……”
傅玉不知道什么是好聽的,只能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蕭逸……蕭逸……”
體內(nèi)的性器似乎又脹大了幾分,可蕭逸仍不滿足,惡劣地堵住傅玉又快瀕臨高潮的性器頂端,看傅玉眼里水光更盛了,才低聲在他耳邊誘哄道:
“叫老公……玉玉乖……”
饒是傅玉已經(jīng)被操干得失了一大半思考能力,聽到這個稱呼還是立刻搖了搖頭:“不行……”即便是不諳情事的他也覺得太過甜膩恥人了。
蕭逸剛放緩了一會兒的下身又開始狂風(fēng)暴雨般鞭撻傅玉脆弱的后穴,一邊狠狠頂入一邊語氣卻極盡溫柔:“叫一聲……乖,我們都要結(jié)婚了,早晚要叫的……玉玉聽話,叫老公……”
傅玉被堵住的欲望無法發(fā)泄,身后又被肆意兇猛地頂弄,只能靠在蕭逸懷里無力地承受摧殘,最終在蕭逸不知道多少下的軟磨硬操后,他自暴自棄地閉上眼,顫抖著開口:
“……老公……”
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竟陡然又粗了一圈,傅玉的內(nèi)穴被撐開得一點縫隙都沒有,硬挺如烙鐵的粗長性器快要撐爆后庭,發(fā)狠地往里頂,像是要捅到喉嚨口。
傅玉一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水終于在身體上下晃動間落了下來,他流著淚掙扎著想往前逃。
可哪里還有他逃的余地,蕭逸扣住他的腰喘著粗氣從背后啃咬他的脖頸,舔舐他的耳朵,不停地說著諸如“真想干死你”之類的葷話,下身飛速挺動,操得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把自己釘入眼前這具白皙誘人的身體里。
傅玉徹底淪陷于蕭逸所給的快感和折磨中,意識幾近潰散,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臉上身上一片紅潮,低泣著發(fā)出難耐煎熬的呻吟。
在最后瘋狂的幾十下抽送后,蕭逸松開了堵住他前端的手,在傅玉高潮的同時,壓著他將自己的灼熱欲望統(tǒng)統(tǒng)射入他體內(nèi)最深處,滅頂?shù)目旄袥_刷過每一根神經(jīng),兩人腦內(nèi)都像是有煙花炸開般一片絢爛。
發(fā)泄過后,傅玉徹底軟倒在蕭逸懷里,兩人俱是一身的汗,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黏膩又火熱,蕭逸的東西還插在里面,下身結(jié)合處狼藉不堪。
這場瘋狂酣暢的情事實在爽得令人沉淪,每一根神經(jīng)像被快感洗禮了一遍,過了好幾分鐘,他們才逐漸從高潮余韻中緩過來。
傅玉一片緋紅的身體還因剛才的劇烈運(yùn)動而輕顫著,漸漸止住了眼淚,一抽一抽地吸著鼻子,可憐的模樣跟平日相差甚遠(yuǎn),分外惹人疼。
蕭逸解開捆綁著傅玉雙手的衣帶,輕柔地吻去了他臉上未干的淚痕,雖然知道只是生理性的淚水,但第一次見到傅玉真的哭了,讓他又疼惜又忍不住惡劣地想把他欺負(fù)得流更多淚。
而蕭逸向來是行動派。
當(dāng)傅玉被抱入溫泉時,神志還有些游離天外,恍惚間以為蕭逸是要給他清理身體,于是全身放松地任對方抱著自己沉入了溫泉池。
可蕭逸卻抱著他轉(zhuǎn)了個身壓在池壁上,勾起嘴角邪邪一笑:“再來一次?”雖然是個問句,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口吻。
傅玉剛哭過的眼睛還紅著,瞪向蕭逸:“你……唔……”
蕭逸不由分說地堵住了他的嘴,熱吻到下身又開始抬頭后,不顧傅玉的求饒掙扎,再次把自己的欲望輕松地頂入已經(jīng)被操得合不上的后穴。
方才被蹂躪許久的穴口已經(jīng)紅腫不堪,里面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磨得分外敏感,微燙的溫泉水在抽插間被帶入體內(nèi)沖刷著內(nèi)壁,激得傅玉全身顫粟不已,被迫圈在蕭逸腰上的兩條長腿幾乎痙攣,終于忍不住崩潰地嗚咽著又哭了起來,向蕭逸求饒:
“不要了……嗚……不要了……嗯……”呻吟伴隨著抽泣傾瀉而出,傅玉被欲望折磨得迷亂,哭泣的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蕭逸吻著他濕潤的眉眼:“你可以的,玉玉,你下面還能吃很多呢……”
“你說過……嗚嗯……受不了……可以說不要的……啊……”傅玉控訴著蕭逸的不守信用。
“我是說過,但我沒說我會答應(yīng)啊。”
“你……過分……”傅玉被頂?shù)贸槠粩?,但下身隨著頂弄又可恥地硬了,后穴在蕭逸退出的時候不自覺地收縮挽留,毫無說服力。
蕭逸低啞地笑了笑:“真不要了?可是你老公還沒滿足呢……玉玉不管我了嗎?”
他邊說邊抬手把自己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往后瀟灑地一撥,露出英俊迷人的臉龐,一身肌肉繃得結(jié)結(jié)實實尤其是小腹處,眼里的征服欲撲面而來。
傅玉閉上眼不去理會蕭逸的色誘和裝可憐,但嘴上也不再說不要了,只是被干得眼淚愈發(fā)洶涌,睫毛一片濡濕,鼻子都哭紅了。
蕭逸見他這樣,到底是有些心疼了,愛憐地親了親傅玉滿是淚水的臉,放緩了抽送速度,柔聲道:“寶貝兒別哭……要是真受不了,就說討厭我,我就不弄你了……”
“討厭”兩字聽著很像撒嬌,蕭逸想聽他說,而且鑒于傅玉現(xiàn)在的樣子,他覺得給了這個臺階傅玉一定會順著他的話說。
可傅玉卻哭著搖了搖頭,聲音虛軟而認(rèn)真:“我不想……說討厭……我喜歡你的……”
“……操!”
蕭逸被狠狠撩了一把,眼神瞬間兇狠,再也顧不得什么憐惜,掐著傅玉的臀肉粗暴地分開露出紅腫的穴口,漲大的粗長性器加倍迅速猛烈地操干他。
“今天不操死你都對不起你這句話……”
蕭逸言出必行,到后來,傅玉嗓子都喊啞了,半是求饒半是呻吟,好幾次精疲力盡哭著昏睡過去卻被再度操醒,意識恍惚混亂間隱約記得他們在溫泉里做了一次后,蕭逸又抱著他去客廳沙發(fā)上做了一輪,緊接著回到床上用各種姿勢操干了他大概有一個世紀(jì)那么久,那時他已經(jīng)什么都喊不出來什么都流不出來了。
當(dāng)最后意識一點點離去時,傅玉失神地望著頭頂廣闊的星空迷迷糊糊地想,以后再也不要來夜晚這么漫長的地方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