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也不聽小孩尷尬的解釋,竟然真的出聲“教”他,態(tài)度那是相當(dāng)?shù)膰?yán)肅正經(jīng)。
“左手輕輕握住陰莖,右手兜起來托住睪丸,對,就這樣,左手可以動了——小寧,你不要那么用力,本來就不硬,你那么一擼不就更軟了嗎?!?/p>
寧若曦僵著手指按照方言所說的去做,心里其實(shí)明白他的意思,但一想到男人那須臾不離的猥瑣視線全聚焦在他漸漸起了變化的性器上,就羞恥的渾身都發(fā)熱。
“左手的中指屈起來,用指腹慢慢的、溫柔的蹭過龜頭和尿道外口,有沒有感到酥酥癢癢的?身體熱起來了嗎?很好,就這樣繼續(xù),要控制自己不要射太快。”
方言笑瞇瞇的看著寧若曦羞窘的在他眼前自?慰,稚嫩的性器在少年不情愿的擺弄下逐漸挺起、腫脹,原本藕荷色的軟糯肉團(tuán)抽長為深粉的柱體,連下面的兩顆小球也成了深紅色。
寧若曦憋著氣撫弄著自己的性器,心跳的猶如擂鼓,原本還在意著方言的注視,到最后什么都顧不上了,所有的思緒和注意力全集中在掌心中活跳的欲物,射精的渴望越來越強(qiáng)烈。
方言敏銳的察覺寧若曦手上明顯加快的動作,勾起嘴角笑了笑,揚(yáng)聲驚醒沉浸在欲望里難以自拔的寧若曦,“……小寧,‘我的內(nèi)褲’穿起來舒服嗎?”
寧若曦手一顫,指尖不自覺的施加力道,秀氣的小小寧抖跳著吐出白液,結(jié)束了這場短暫的調(diào)教游戲。
寧若曦力竭地靠坐回床頭,兩頰漾著緋紅,喘的像是剛跑完四百米。
方言看看腕表,遺憾的嘖嘖出聲,“才十一分鐘你就射了,小寧,你這樣不行喲~”
寧若曦徒勞的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方言起身回到床邊坐下,一把把寧若曦拽進(jìn)懷里抱住,大手罩上他還沒完全軟下去的肉莖,手指圈握著軟中帶硬的莖體,再度擼動起來。
“嗯……”寧若曦被禁錮在方言的懷里,本能的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男人騰出的左手摁住了同側(cè)的腿根,稍顯強(qiáng)硬的向外掰開,“不要……老師……”
方言的撫慰直接而淫猥,每個動作都精準(zhǔn)的針對寧若曦的敏感處,重疊涌來的快感仿佛潮水要將寧若曦滅頂。
“你不能不要,”方言低頭舔過寧若曦的眼角眉梢,舌頭眷戀似的來回掃過少年濡濕的睫毛,“我要你習(xí)慣我的撫弄,遵從我所說的每一個字,我要你成為最完美的性愛娃娃?!?/p>
我一個人的。
后面五個字,方言沒說,寧若曦也不敢、更沒想到要去問。
因?yàn)樗麄z都知道,在這場從情欲開始的游戲中,誰先動心,誰就先輸。
第二天早上,寧若曦實(shí)在是不想起床。
昨晚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孩子被方言玩得射了三次,到最后性器里流出的只有稀薄的尿液,別說內(nèi)褲了,就連方言的白T和床單都被體液濕的亂七八糟。
寧若曦又怕又窘又沉迷的掙扎在方言刻意制造的欲潮中,整個人在多次高潮后,累的沒法動彈,怎么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在生物鐘作用下醒來的時候,寧若曦的眼前白霧蒙蒙,掙扎了半天才從床上爬起來,這才看到自己身上是干凈的T恤內(nèi)褲,床單也是新?lián)Q的。
可是睡在旁邊的那個人已經(jīng)離開,被褥上的余溫都消散無蹤了。
寧若曦看看床頭柜上的電子鐘,時間顯示的是早上6:15,距離早自習(xí)還早的很。
回想昨晚,他用方言的浴室洗澡,穿方言的家居服和內(nèi)褲,吃方言親手烹調(diào)的飯菜,睡方言超奢侈的雙人大床……原本毫無交集的兩個人,一下子變得這樣親近,就好像做夢似的。
一點(diǎn)都不真實(shí)。
寧若曦拎著書包走出臥室,本來想直接去教室,結(jié)果迎面就碰到提著豆?jié){和早餐的方言,“老師,早?!?/p>
方言微揚(yáng)起手里的東西給對方看,“過來吃飯?!?/p>
“好多啊,”寧若曦看著方言把豆?jié){、餡餅、小籠包、雞蛋灌餅、油條、米線——各種餐點(diǎn),依次擺滿餐桌,驚訝道:“老師,我們兩個人吃不了這么多的?!?/p>
方言把筷子遞給寧若曦,淡聲應(yīng)道:“這都是專門買給你的,要吃光。”
寧若曦黑線,“太多了……”
方言挑眉不語,受壓迫的寧同學(xué)只好乖乖舉箸,不敢再多說。
好容易把四個味美多汁的鮮肉小籠包和著醇香的豆?jié){一起解決,寧若曦不雅的打了個飽嗝兒,終于忍不住哀求道:“老師……我……我真的吃不下了。”
方言抬手點(diǎn)點(diǎn)自己的嘴唇,“那好吧,你過來親我一下,就不用再吃了?!?/p>
哪有這樣的!
寧若曦心里憤憤,卻沒膽說出來,磨蹭著走到方言身邊,正想蜻蜓點(diǎn)水的敷衍他一個輕吻,就被男人摟住腰倒進(jìn)了他懷里。
方言熾熱的嘴唇猛地嘬住寧若曦,靈巧的舌頭強(qiáng)橫的頂進(jìn)他的齒縫,從牙床到舌根和上顎細(xì)致又瘋狂的掃蕩而過,還故意含了一口唾液哺給被他親到頭暈的寧若曦。
直到寧若曦咕嘟一聲咽下去,方言才滿意的放開了喘吁吁的小孩兒,“唔,小籠包跟豆?jié){的味道都挺不錯,老板果然沒騙我?!?/p>
寧若曦紅著臉抓過桌邊的書包,含混的說了句“我吃飽了”,撒腿就往教學(xué)樓跑。
方言笑著起來收拾餐桌,寧若曦沒吃掉的灌餅被沒有早餐習(xí)慣的他,揮手扔進(jìn)了垃圾桶。
洛少駒大概是上午十點(diǎn)左右進(jìn)的保健室。
當(dāng)時方言正在給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生包扎手背上的傷口,看到面如淡金的洛少駒大熱天還披著件黑色長袖襯衣,就知道事情不好。
冷著臉給女生處理完,方言又囑咐了幾句諸如“最近不要碰水”“消炎藥要按時吃”的話,就讓她離開了。
女生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外,方言就暴躁的抬腳踹上門,回身一把扯掉洛少駒的襯衣。
果然,洛少駒的右小臂靠近肘彎的地方,插著一把露頭露尾的細(xì)小匕首,傷處正怵目驚心的滴淌著血液。
方言從消毒柜的暗格里抽出手術(shù)器材,一邊給面無表情的洛少駒清創(chuàng)準(zhǔn)備拔刀,一邊發(fā)出疑問,“又是‘青皮仔’那幫人?”
洛少駒所在的“洛幫”,是目前市內(nèi)黑道的龍頭,從背景和財(cái)勢上洛幫絕對是大拿。
洛少駒三年前從他老爹那兒接下了位子后,幫里一群不服老的臭老頭開始隔三差五的找事兒,有的還尋機(jī)從洛幫分了出去,人稱“青皮仔”的梁健就是其中蹦跶的最活躍的,最近已經(jīng)給幫里惹了不少事。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洛少駒早在繼任前,就跟包括方言在內(nèi)的四個死黨一起從隱秘的管道注資買下了二中,以做洛幫日后的洗白和現(xiàn)在的黑錢漂白之用。
方言表面上是二中的保健醫(yī)生,私底下卻是洛幫的“外科主任”,幫里上至洛少駒下至小弟受了傷都從暗道直接來找他,包扎完再從原路回去。
方言的又一層身份,是二中明面上最大的校董,當(dāng)然錢都是從洛幫來的。
洛少駒抬腿半坐到辦公桌上,左手摸索著從褲兜里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一邊點(diǎn)煙一邊哼哼,“除了他們還會有誰?‘蝦餃’前陣子報(bào)信兒給我,說是青皮今早上三點(diǎn)要在外碼頭接一批白貨,我?guī)е∫λ麄內(nèi)チ?,正好碰上那賊老頭,被他身邊那個姓時的一刀捅過來……他媽的,幸虧我躲得及,那孫子可是沖著我脖頸來的。”
“貨呢?”方言沒給洛少駒上麻藥,硬生生切開創(chuàng)口把匕首拔了出來。
洛少駒疼的抖了一下,吸著煙說道:“我扔海里了?!?/p>
方言再沒說話。
他低著頭仔細(xì)的給洛少駒縫著傷口,針線行走在皮肉間的細(xì)小聲音,刺的人耳膜發(fā)顫。
洛少駒瞇著眼嘬煙,大股的煙霧直接被他咽進(jìn)了嗓子,“噯,聽說你把貓眼那小孩兒弄回來養(yǎng)著了?怎么,真動心了?”
“動什么心?”方言一針穿到洛少駒的傷處,針釘在里面還來回彎悠兩下,人卻抬起頭來瞪了洛少駒一眼,“你覺得我有心嗎?”
洛少駒頓時疼得滿頭冷汗,呲開牙把抽了半截的煙吐出去,“我操——!言子你有話好好說嘿,把針起開!我沒讓青皮捅死倒要被整死了我操!”
方言一咧嘴,“那就別再胡說八道?!?/p>
洛少駒消停了沒一會兒,臭嘴又開始犯賤,“言子,那小東西嘗起來怎么樣?哪天給我玩玩兒唄?”
方言這下是直接把針直著插進(jìn)他縫一半兒的皮肉里的,“你要是不想要你這只手了,我沒意見?!?/p>
洛少駒臉都白了,“言子,我錯了,你趕緊把針拿出來——我操,我錯了還不行,我暈針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言冷哼著低下頭,繼續(xù)縫破布。
……
等方言把一地的帶血棉球、紗布、煙把兒什么的收拾起來扔進(jìn)垃圾桶,回頭一看,洛少駒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以極不自在的姿勢睡著了。
方言從隔壁輸液室拿了一床薄被給洛少駒披上,就坐回辦公桌后開始研究青皮仔那邊的弱點(diǎn)跟優(yōu)勢,鏡片后的雙眼冷厲無情。
老流氓在床上從來都是怎么不正經(jīng)怎么來,床下卻是個長袖善舞又護(hù)短的要死的人,洛少駒、于默和曲衛(wèi)青受傷對他而言,比當(dāng)眾被人打臉還嚴(yán)重。
青皮仔把洛少駒傷成這樣,不付出點(diǎn)慘痛代價,此事必不能善了。
臨近放學(xué),洛少駒終于醒了。
方言陪著他從暗道出了學(xué)校,囑咐了幾句守在外邊的弟兄最近別讓洛少駒抽煙喝酒什么的,才折身回來,路上卻碰見寧若曦跟他班的班長肩并肩的坐在花池邊吃蛋筒。
方言站在高大的懸鈴木的陰影里,雙手抄在白大褂兜里,鏡片后的眼睛為反光所擋,看不清里面的情緒。
寧若曦沒看到方言,但班長的刻意討好也讓他感覺微妙,只得努力的避開對方有意無意的碰觸,“班長,你還不回去嗎?”
成瑞——也就是班長,直勾勾的看著寧若曦,慢悠悠的舔咬著軟膩冰涼的冰淇淋,笑得古怪,“說了多少次了,小曦你叫我名字就好?!?/p>
寧若曦被他看得食不下咽,“可是,班……成瑞,已經(jīng)六點(diǎn)多了,你真的還不回家嗎?”他不走,他沒法回保健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