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吸不出奶呢?”南宮墨簫總算蹂躪夠了西門晴的乳房,抬起頭來見它被自己吸得又腫又紅,好不可憐。
西門晴自是不會回答他這問題,他才剛從被吸乳那種又難受又舒服的感覺里緩過氣來,就被南宮墨簫推倒到了床上,屁股一暈涼,想必是連褻褲都被男人扯掉了。
他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什么羞恥,想合起腿,卻被男人將膝蓋分得大大地,涼風(fēng)灌入其中,倒抽了一口冷氣。
南宮墨簫方才已經(jīng)被西門晴那不輸于女子的乳房搞的神魂顛倒,這下近距離地見到他雌雄同體的下體,簡直是要魂飛魄散,連怎么呼吸都不會了。
西門晴的下體,可不就是西門盈說的,男不男女不女,卻比男的,或者女的更美上百倍么。
他的肉根不大,約莫只有自己那個的三分之一大小,青青嫩嫩的好不可愛,被兩瓣女子才有的花唇包裹著,嬌羞不已。
要說道那花唇,更是嬌艷異常,入口處已然盈盈地透著水光,想來是剛才被玩弄乳頭的時候便動了情,發(fā)了浪。
看著又粉嫩又緊窄,南宮墨簫都有些擔(dān)心了,不知它能不能吃下自己那大東西。
似乎感應(yīng)到正在被人看著,青芽越發(fā)嬌羞地顫抖,而花穴像個小嘴似的一不住像外吐著晶亮亮的淫水。有些甚至流出了花穴,越過會陰之處,濕潤著底下另一個美穴。兩個幽處皆是干凈清爽,讓人恨不得舔上一口,嘗一嘗是什么樣的好滋味。
南宮墨簫覺得嗓子一陣干緊,看到那汨汨流出的漿液早已按耐不住,捧著那雪臀,便埋頭下去,用鼻子使勁一嗅,直覺得又淫又香,世間最好的滋味便莫過于此。
“啊啊……”
南宮墨簫的鼻頭又涼又硬,在西門晴的陰部亂蹭亂聞,刮到那敏感不已的陰蒂,西門晴不知道怎么會有如此怪異,難耐又美不堪言的感覺,意圖扭臀避開那作亂的鼻口,卻不咎于把自己的美穴更近地送入那張急于舔弄自己的嘴。
南宮墨簫從未吃過那么香甜騷浪的水兒,看來這雙性人當(dāng)真比一般男子女子都淫浪耐玩。他急色地伸出舌頭大口舔吸,由下至上,從會陰下的肛穴舔到陰蒂,連卵蛋都未曾放過,像是要把那些淫水都給舔光殆盡不可。
可淫水再多,又怎么夠他吃的,舔了沒幾下,還未過足癮,西門晴的股縫之間就都是他的口水了。
南宮墨蕭欲求不滿,干脆用舌尖挑開蜜唇,探進(jìn)那清泉源頭。
“啊啊啊……”這下西門晴就算是在醉夢中,也被激得有些清醒過來了。
他只覺得下身被什么東西點得又酸又漲,那東西又熱又靈活,把他里面的每一個褶皺都照顧到了似的,每點一下自己就顫抖一下,然后清楚地察覺到下面又出漿水了。
南宮墨簫也被這充沛的水分給迷得五迷三道了,被唇舌欺辱的蜜穴又嫩又軟,稍微抽插幾下就乖巧地出水給他解乏讓他怎么也舔不夠了,飲不飽。
西門晴那可憐的嫩芽被鼻子蹭著磨著,下面的嘴又被吸著咬著,只覺得自己又苦又急,又甜又美,燥得都快把自己給焚燒殆盡了。
他啊啊的浪叫不停,軟軟的挺腰相就,滔天的快感從下身傳遍四肢百會,男人的一個重允,他感覺像要死了一樣,前頭噗噗地射出了一些清淡的東西,穴里也一縮,噴涌出了水柱,打進(jìn)了南宮墨簫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