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晴被玩弄得高潮迭起,全身沒一塊骨頭不是酥的,好似全都化成了一灘春水,連腳趾頭都抽得蜷了起來,在南宮墨簫懷里顫得不行。
這南宮墨簫倒是對他是真真溫柔,知道他浪出陰精后極其渴望自己抱著,也不吝嗇自己的柔情,一邊緊緊摟著他一邊親著他的小嘴兒,這種疼寵一般的挑起直哄得得了趣的西門晴溫暖不已,知道妹夫接下去恐怕是要疼愛自己的菊穴了,便紅著臉主動地張開雪白的大腿露出那羞澀迷人的后穴蹭著妹夫那挺漲不已的陽具。
其實(shí)他自己身后浸了那么多自己流出的淫水,本來也癢的不行了,更何況前端的玉莖還硬挺挺地支著,南宮墨簫可是不會允許他用手去弄的,非得把他肏得噴射才放過他。
做出這種動作雖然可恥,但西門晴想著兩人竟已心意相通了,床笫之事便不需要太過矜持顧忌了,更何況自己這殘缺的身子有人疼有人愛而不是被嫌棄已經(jīng)是萬幸之事,可以的話,只盼著妹夫多愛自己一點(diǎn),多滿足一些,那樣至少不會快速地厭倦于他。
兩個男人的事情本就已經(jīng)夠荒誕了,西門晴也沒傻到想著能和妹夫天長地久,今朝有酒今朝醉,回頭哪一天真的被厭倦了,他好賴也是個男子,天大地大斷不會沒有容身之所。
這是后話,表過不提,且說當(dāng)下,南宮墨簫被心上人的主動搞的血脈噴張,迎著湊過來的濕穴兒挺著腰就滑了進(jìn)去。
要不說這地方是個寶地呢,就像個有靈性的小嘴兒似的,含進(jìn)了他的巨棒便乖順地打開甬道讓肉棒可以進(jìn)得更深,不但如此,穴口的媚肉則緊緊地箍住自己的柱根,勒得他頭皮發(fā)酥,可深入水穴的頭部和柱身卻被柔柔地包圍著,不輕不重地舔舐吸允,間歇柔順相夾,簡直這世上都沒有比此處更銷魂的地兒了。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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