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厲橙反應(yīng)過來,蕭以恒忽然雙手一托,直接把漂浮在水面的omega摟入懷里。
厲橙︰“誒誒誒誒誒?”
蕭以恒借著水的浮力,單手摟著厲橙的身體,另一只手勾住了厲橙泳褲的邊緣。
他這般動作,厲橙哪還猜不到他要做什么?
只是厲橙沒想到他會突然獸變,嚇到把水花撲騰地到處都是︰“不是吧阿sir,我以后還要在這里游泳的,你能不能不要玷污神圣的泳池?。俊?/p>
“阿sir不玷污泳池?!笔捯院爿p笑,灼熱的吐息就噴灑在他耳垂上,“阿sir就玷污你?!?/p>
兩人久旱數(shù)月,再度親熱,自然是酣暢淋漓。
他們攀附著彼此,雙雙墜進漩渦之中。
泳池里水波蕩漾,厲橙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他一手攬住愛人的肩膀,另一只手下意識地護著腹部,臉上布滿潮紅。
蕭以恒在他耳邊、頸側(cè)、鎖骨烙下無數(shù)熱吻,高原雪松味道的信息素肆無忌憚地揮發(fā)出來,勾住空氣中飄散的甜橙香氣,兩相融合,匯合成一道震懾身心的激流。
池邊的小鴨子憂郁地嘎了一聲,用翅膀擋住了豆豆眼。
人類啊,怎么一年365天都能進入發(fā)Q期呢。
真是讓鴨頭大。
……
厲橙被蕭以恒翻來覆去地玷污了好幾遍,泳池被他們攪的一團亂,水痕甚至濺到了岸邊。
厲橙筋疲力盡,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偏偏勞累之余,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仿佛躺在了云端,渾身懶洋洋的。
畢竟這五個月不光蕭以恒茹素,厲橙也沒開葷呀。
alpha替他洗了澡,吹了頭發(fā),換上干凈內(nèi)_褲,把他抱回了臥室里。
厲橙都要睜不開眼了,還不忘囑咐他記得“打掃戰(zhàn)場”,以免晚上妹妹放學回來看到滿地的“戰(zhàn)利品”。
蕭以恒一邊哄他睡覺,一邊說︰“柚柚今晚不回來了?!?/p>
厲橙聲音模糊地問︰“嗯?”
“柚柚學習太忙,說住在郊區(qū)不方便,就搬回宿舍了?!?/p>
“哦……”厲橙哪知道他們兄妹倆都被禽獸套路了,還真以為柚柚是主動搬回去的呢。
厲橙在蕭以恒的懷抱里迷迷糊糊的睡去,舒服地打起了小呼嚕。
待厲橙睡熟后,蕭以恒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走向了畫室。
Alpha飽餐一頓,現(xiàn)在不想成佛了。
他現(xiàn)在創(chuàng)作欲前所未有的強,大腦里無數(shù)顏色堆砌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想要通過畫筆落在紙上。
他起筆,落筆,把那些在腦中跳躍的雜亂線條與顏色一一捕捉,把它們安放在應(yīng)該有的位置上。
漸漸的,一個人影逐漸成型。
“他”仿佛是由光芒組成的,“他”漂浮在一望無際的水面上,身上穿著寬松的白襯衫,全身被水打濕,微微隆起的小腹露在水面之上,雙眼輕合,表情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
“咦?”一道聲音自身后響起,“大畫家,你怎么又在畫我呀?!?/p>
蕭以恒停下畫筆,直到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不知不覺在畫室畫了整整一個下午了。
厲橙睡醒沒看到他,猜到他一定在畫室,便過來找他。
從床上起身時,厲橙隨手拿過蕭以恒脫在沙發(fā)上的襯衫套在身上。他們身高相差不多,襯衫下擺不夠長,露出厲橙那兩條筆直修長的腿。
厲橙站在蕭以恒面前,仿佛是從畫里走出的一般。
蕭以恒溫柔地問︰“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拿吃的?!?/p>
厲橙搖搖頭,打了個哈欠。
他懷里還抱著枕頭和毛毯,都是厲橙之前喜歡的金黃色,看上去和陽光一樣柔軟。
“就是聞不到你的味道,有點睡不踏實?!眳柍热嗔巳嘌坭皼]事,你繼續(xù)畫吧,我在這里再瞇一會兒?!?/p>
現(xiàn)在是夏天,屋里暖融融的。夕陽的余暉順著窗戶撒進來,在羊毛地毯上鋪上了一層金色。
厲橙把枕頭扔在畫板旁的沙發(fā)上,又把毛毯裹成一個卷,像是一只小毛毛蟲一樣股涌股涌股涌地鉆了進去。
他閉上眼,任由陽光親吻他的眼簾。
蕭以恒垂下頭,溫柔地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愛人??諝饫飶浡伭系奈兜溃c信息素融洽地并存著。
蕭以恒心想——他的橙橙,實在可愛。
忽然,厲橙從毛毯里伸出了一只手。他沒有睜開眼,就左摸摸、右摸摸,摸來摸去,直到摸到了蕭以恒的衣角,才停下。
然后,他就保持著一手拽著alpha衣角的姿勢,再次進入了夢鄉(xiāng)。
蕭以恒失笑。
——更正一下,他的橙橙,實在太過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