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圓形燈光在舞臺上漸漸亮起,余璽氣定神閑的站著,舞臺上響起輕巧的高跟鞋聲。
但是當人徹底暴露在燈光底下,余璽的呼吸停滯了。
臺上長大了的聶可,帶了一副精美的半臉面具,在燈光的照耀下,本來就白皙的皮膚幾乎接近透明,身上依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全身的每一個部位的線條都優(yōu)美得過分,不像余璽他們?yōu)榱伺臄z效果而故意鍛煉出大塊的肌肉,他全身的肉看起來都柔軟無比,仿佛一塊又一塊嫩白的豆腐,捏在手里能掐出水來。
少年身披一件蕾絲披肩,身體被黑亮的綁帶一圈一圈的纏繞,從胸口纏到小腿,纏繞手法色情無比,兩顆小奶頭在綁帶的緊緊束縛下激凸,鼓鼓的胸肉被擠壓成好幾截,腰部的軟肉也被擠出縫隙外,令人目眩神迷的蜜桃形大屁股只纏了下半部分,遮住了騷洞,上半部分的臀肉因為束縛更為挺翹,小肉棒可憐兮兮的在綁帶底下硬挺著,在燈光的反射下都看得出緊貼他小腹的小雞巴的形狀。
音響響起纏綿的薩克斯音樂,少年對著觀眾席羞澀一笑,拉著鋼管輕靈的轉了一圈,接著把大屁股對著舞臺外翹起,跟著音樂大幅的扭動,顫動,他跟著情色的音樂,巧妙地甩掉身上的蕾絲披肩,披肩帶著少年的香氣正正好好的掉落在余璽的頭上。
余璽還沒反應過來,披肩便被周圍的人哄搶,撕扯成數半,在場的明明既有同性戀也有異性戀,可是這些人現在都不約而同的被臺上的極品騷貨吸引,情欲暴漲。
即使是過了四年,余璽都不可能認錯這副完美的身體,他無數次夢見,在夢里無數次的操弄他,玩弄他,逼得夢中的少年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而當真實的人終于出現,余璽竟有種不現實的感覺,他的大雞巴在一瞬間硬起,眼睛死死地跟著少年。
聶可感覺自己快羞暈過去了……
那個四年前救了他,便讓聶可陷入無望的暗戀的男人,居然就在臺下!
聶可繞著鋼管輕靈的舞動,手中一邊還控制著綁帶,讓它們能跟著自己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滑下來,露出一半胸膛和粉奶頭,他扭著纖腰,手還大力的揉捏胸肉,把奶頭送到燈光下,讓觀眾看得更清楚,臺下傳來歡呼,下一秒臺邊就被扔滿了一小沓一小沓的人民幣,四年前救了他的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右手搭在褲襠處狠狠地揉弄他的巨棒。
他、他是在看著我擼嗎……意識到這一點,聶可臉唰的通紅,差點踩不穩(wěn)腳下的高跟鞋,手中動作一個失誤,另一顆小奶頭也暴露了出來,臺下的起哄聲一浪高過一浪,然而聶可的眼里現在再也容不下別的觀眾了。
從身體內部傳來一股難耐的瘙癢,他的花穴和騷屁眼都流出汁來,聶可的露陰癖因為余璽而突然爆發(fā),他難耐的用手肘和高跟鞋支撐著身體,朝著余璽的位置大開雙腿,把腿被勒出形狀的騷逼對著男人搖晃,綁帶晃晃悠悠的松開,小肉棒隨著扭動暴露,余璽看得氣血上涌,捏著自己大肉棒的手力度大到他發(fā)痛的程度,只見少年腿間的綁帶越扭越松,周圍聚起來的人越來越多,要么都粗喘著自慰,要么已經玩弄起懷里的情人,聶可越扭離余璽就越近,余璽終于發(fā)現——他的夢中情人是個雙性人,他的小肉棒下面是女人才有的騷逼。
“唔嗯……先生……”聶可紅著臉喘息著,像是要把騷逼送給男人品嘗一樣,大開著雙腿淫浪的把逼往余璽那里挺動,觀眾里已經有射出來的,聶可的手肘支撐不住,他翻過身來,翹著屁股,把一根綁帶夾在銷魂的腿間,雙手拉扯兩端,在自己的屁眼、肉棒和騷逼上摩擦。
“哼嗯……先生~~先生~~”聶可的軟軟的淫叫聲透過音樂傳到了余璽耳里,余璽低吼著快速擼動自己的大雞巴,這時,工作人員從臺上遞下一把精致的水槍。
“先生,這是我們的一個舞者互動環(huán)節(jié),您可以用水槍射擊他的任何一個部位?!?/p>
聶可聽見,配合的把黑絲帶扯開,雙手掰開自己的陰唇,露出粉嫩的騷逼,向著觀眾扭動,嘴里輕輕的對著余璽喊,“來……先生,先生射這里……”
余璽喘著粗氣,一手捏著自己的人間兇器,一手對準聶可的騷逼,噴射有力的水柱!
“哈啊啊~~~嗯啊~~~~?。?!”聶可的極端敏感的陰蒂被水柱噗噗射中,一股刺激的激爽席卷他的神經,腿根頓時痙攣著想夾緊,可是又舍不得自己渴望的男人給他帶來的快感,聶可眼淚都被激射的水流逼出來,雙手死死的掰著逼,陰蒂和陰唇都被水流給沖刷得變形!
“哼嗯?。?!先生~~~!??!先生射我的騷穴~~!?。 甭櫩膳ぶü?,水流開始劃著圈噴射,蜜桃臀追隨著水流搖擺,騷穴被射進了不少涼水,被內壁擠出來,順著腿根流下去,觀眾席已經變成了一個亂交的場地,但還是有人一邊操著穴一邊往臺上扔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先生?。?!騷逼要高潮了嗚嗚嗚嗚先生~?。。。?!”
余璽紅著眼把所有水流都射進臺上那個騷貨的逼和屁眼里,聶可哭叫著掰著逼達到高潮,余璽也在同時高潮,他拆下水槍的水箱,對著內部射出濃精,對準聶可的屁眼射出去!
“嗯嗯~~”聶可翹著屁股,癱軟著承受那股滾燙的濃精。
余璽粗喘著吼道:“在后臺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