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兩人沒有再多的語言交流,子惜今天格外順從,就算被他換著各種羞人的姿勢,她也乖乖配合。
她的身體很敏感,這是靳承第一次和她上床時就發(fā)現(xiàn)的。前戲過后,還沒好好享用正餐,她便開始顫著身子求饒。
看她紅著眼圈的可憐相,靳承無奈地停了下來。
把性器抽出來的那一刻,混著晶瑩蜜汁的紅色液體從穴口涌出。他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還以為是自己太粗暴把她弄傷了,可又覺得不對勁兒,他明明很克制了,于是語氣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生理期?”
子惜聞言趕忙起身,看到床單上被經(jīng)血洇濕了一小片,又羞又惱地合攏雙腿,把臉深深地埋進枕間裝死。
真的太丟人了…
靳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會兒,拍拍她的屁股,提醒道:“你再不起來,這床可遭殃了?!?/p>
她沒動靜,背對著他趴在床上,好似一條擱淺在岸,奄奄一息的魚兒。
手掌摩挲著她光滑的背脊,指尖停留在股溝上方凸起的尾骨,他按了按那處,聲線里透著深深的欲望,“我不介意繼續(xù)…”
聽他這么說,子惜嚇得立即翻身,卻因為這個動作,腿間又涌出一股溫熱,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流下。
他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目光沉幽幽的,像只饑餓已久的狼。想起花朝有提供這種服務(wù)的,總有些重口味的客人好這口,他之前還覺得變態(tài),可現(xiàn)在,他竟然有些想試試。
但考慮到衛(wèi)生問題,還是算了,只能憋著欲火把她抱進了浴室。
小姑娘不僅沒對他表示謝意,還氣呼呼地攆他出去。
向來呼風喚雨,高高在上的靳總哪里遭受過這種待遇,他扒著門框,嘴角噙著邪惡的笑意,“寶貝兒,想想一會兒用什么方法喂飽我。”
其實只是單純地想逗逗她而已,小奶貓炸毛的樣子實在有趣。
這晚,靳承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這么久了還沒有覺得膩味,最初的新奇感依舊沒有消失。
大概是和她相處起來很輕松,不需要任何偽裝,更不需要提防著什么。她很懂事,很乖巧,但偶爾也會有自己的小脾氣,幷且拿捏得恰到好處,這點十分可愛。
和她在一起的很多時刻,都讓他覺得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的少年時光。
子惜一抬眸便看見赤身裸體的男人,身下還杵著朝她耀武揚威的玩意兒…
她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妥協(xié)道:“靳總…我要洗澡了,您能不能把門關(guān)上?”
靳承置若罔聞地把門打開,摟著她又是一通熱吻,“好巧,我也要洗澡?!?/p>
她為難地仰頭看他,“要不您先洗…?”
說著,他已經(jīng)帶著人站在了花灑下,某個器官貼著她的臀部,不安分地蠢蠢欲動。
他的胸膛滾燙,與她的背脊緊密契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緊實而流利的肌肉紋理,以及他有力的心跳。
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語氣卻是不容置喙,“一起洗?!?/p>
“我…”
“你不要亂動,否則我也很難保證不做點什么變態(tài)的事情?!?/p>
“…”
深更半夜被叫醒的韓曜,怨氣滿滿地開著車去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超市買了衛(wèi)生巾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后饒了大半個市區(qū)來到老板金屋藏嬌的地方。
當靳承從他手里接過購物袋,面無表情地下逐客令時,年輕的助理終于忍無可忍,硬著頭皮請求道:“靳總,您能不能聘個私人助理?”
靳總覺得這個意見還是有建設(shè)性的,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會考慮的。”
話音一落,無情地關(guān)上了門。
進了臥室,看見她裹著被子,手里捧著陶瓷杯,眼睛直直地盯著某處,顯然是在發(fā)呆。
他剛想說什么,她的手機鈴聲響了,在這安靜的深夜顯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