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暮看著她紅透的臉,只覺得滿足。他的她,她的一切,所有的第一次都屬于他自己的這份狂喜,讓他無法自拔地,感到可笑的幸福。
他手指靈活的在她細嫩的大腿內(nèi)側上輕轉撫過,另只手則順著她背脊蜿蜒而上。他忽然把自己一半的重量壓上她,若曉沒坐穩(wěn),身子一下子往后倒差點摔進浴缸里,被他往后一拉,啪啦一聲往前仆了過去,兩人就這樣倒在地板上,發(fā)出極大的聲響。
“若、若暮?”若曉睜開剛才往前摔時害怕閉上的雙眼,適應黑暗而用力的眨了眨,擔心地低喚著。
但若暮卻心虛地一個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有點慌亂得看了眼若曉,似乎想要掩飾什么。她背碰觸到地上鋪著的地毯,奇怪的觸感讓她皺起眉頭。若暮冷眼往旁邊瞄了下,就見他頭顱倏忽地低下,嚙咬住她胸前一點,手也沒有空閑地繼續(xù)愛撫起她的身子。
“我會馬上就你會熱得受不了——”他含糊地說了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陣陣觸摸與愛撫都讓熟悉他碰觸的若曉被拋向云煙高處般不住地抽蓄著。
除了浴室里的暖氣,再加上全身血液沸騰起來似的體溫,讓她確實不再覺得冷,甚至肌膚還微微冒出汗來。若暮食指與中指剛碰到她花蒂,她便“嗚…”了一聲,似在迎合著他般的弓起身子。
若暮感覺自己的理智、溫柔和悔恨什么的在她盈眸迷蒙望著自己的那一瞬間全部都瓦解了,他低吼了聲,將她腿打得更開些,然后狠狠地進入她體內(nèi)。這一次,他又再度變回之前那般的粗魯,若曉身子很緊,雖有液體潤滑卻仍進入得困難,可是他只是紅著眼,像要把她貫穿似的全然挺了進去。
“痛…”她哀嚷著,手指甲掐進若暮的肩膀里,其余全身卻像失去掌控般癱軟,她動彈不得,無法掙扎,只能被他壓在身下,任他蹂躪。 ↑↑最原始,最純粹的結合。
浴室里逐漸充斥淫靡的氣味,和規(guī)律的撞擊聲,兩人纏繞的身子火熱的結合在一起,若暮瘋了似的把自己的欲望盡情發(fā)泄在她柔弱的身軀上。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痕跡,騁馳著從她身上索取無盡的溫暖。
接下來若曉幾乎也沒有辦法清楚地描述,她只依稀記得自己一下子背抵著浴缸,一下子坐在洗手槽的大理石臺上…若暮始終無法滿足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要她,任她全身筋疲力竭,一次接著一次的向他求饒。
“好熱…”她氣若游絲地嘆了口氣,但身上的少年并沒聽見。只是反復地搓揉她柔軟的胸,深啄她呻吟的粉唇,并繼續(xù),發(fā)泄對她的欲求。
愛她。
他真的好愛她。
可是,他只能依靠這他倆結合的短暫時刻,感受到她的溫暖。
因為除此之外,她一點也不像他這樣的,愛他。
他的。
她是他的。
誰也不許奪走。
但是,她最終還是會主動離開他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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