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福與蘇媚赤身裸體泡在木桶之中,兩人剛折騰得面紅耳赤,蘇媚在水中癱軟著,花穴中滲出高大福剛射進去的精液,在水中散開。
“高大哥~多虧了你~媚兒才不必接客的?!碧K媚嬌嗔著,用手指刮了刮男人滿是糙毛的胸膛。
高大福仿佛跌入溫柔鄉(xiāng)一般,漲紅了臉,興奮得道:“媚兒,下個月姨母就要把我派給連侍衛(wèi)打下手了,到時候我的月銀,能翻上好幾番?!?/p>
蘇媚裝作不在意地問:“連侍衛(wèi)?是什么人啊~”
高大福壓低了聲音:“明面上是樓主大人的貼身侍衛(wèi),背地里是那個你懂的,權(quán)力大得很,按理說樓主大人的寵兒甚多,卻獨獨偏疼連鵲?!?/p>
蘇媚連忙用藕臂環(huán)上高大福的脖子:“具體說說嘛!那樓主是男是女,多大了,媚兒好奇嘛?!?/p>
“樓主我們也沒見過,只有姨母見過,她老人家神秘的很,從不出面,聽說年近七十了!”
“七十歲!?”蘇媚驚呼出聲,卻被高大福一把捂住了嘴巴。
“噓,小心被別人聽到?!?/p>
兩人在水中結(jié)束了運動,就雙雙倒在床上摟著睡去,高大福的鼾聲震耳欲聾,吵得蘇媚睡不著,蘇媚厭惡地將高大福推開,側(cè)臥在一邊,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拓跋彧大婚的日子臨近,側(cè)妃和妾室們在這幾日已經(jīng)由喜轎順著皇子邸的角門抬了進去。
妾室要早正室?guī)兹杖腴T,是為了要在正室入門時候,執(zhí)妾禮,伺候皇子與皇妃拜堂與行房,第二日還要敬妾室茶,伺候皇子與皇妃用菜。
南宮芷蘭看著進進出出的新人,張燈結(jié)彩熱鬧的皇子府,多了幾分憂愁。
“姨娘,我們回去吧,這風(fēng)口怪冷的,當(dāng)心您的身子。”一旁的婢女勸到。
南宮芷蘭紅了眼眶,默默垂淚:“如今還有何人在意我的死活?!闭f罷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第二日,五皇子拓跋彧大婚。
北凌孟氏女由十六人抬得大紅喜轎抬入銀京。
其身后便是孟氏賠送給孟氏大小姐的十里紅妝,這些嫁妝便就有百人抬著托出長長的一條街,足見孟大小姐的地位。
拓跋彧穿著喜服騎在汗血寶馬上,在宮門口等著接親,卻不見臉上有絲毫喜色。
喜轎逐漸逼近,落轎后,幾個丫鬟嬤嬤喜笑顏開,掀開轎簾,扶著一個蓋著蓋頭,身影纖細的女子走出來。
德海捧著圣旨而來:“五皇子,皇子妃,請接旨!”
拓跋彧與孟氏并排而跪:“兒臣,兒媳接旨?!?/p>
“孤之第五愛子彧,睿質(zhì)夙成,英姿特立,稟資奇?zhèn)?,賦質(zhì)端凝,孤甚愛重之,今有北凌孟氏女,誕鐘粹美,含章秀出,太后贊有柔明之姿,懿淑之德,敬慎持躬,今孤命二人永結(jié)良好,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結(jié)鸞儔,共盟鴛蝶,特恩寵二人由中門入宮,欽此!”
此言一出,人群一陣騷動。
“中門而入可是太子大婚的禮制?!?/p>
朱紅色的大門被緩緩打開,拓跋彧與孟氏謝恩后,由人引著從中門入宮。
拓跋彧看著身邊的女子,眼眸低垂,心想若她是媚兒該有多好,嘴角勾起一陣苦澀的笑。
銀帝與皇后早就在慶和殿等著了,銀帝滿意地看著眼前緩緩而來的新人。
二人互相執(zhí)禮,喝合巹酒,結(jié)發(fā)。
一切流程都結(jié)束后,二人由車攆送回皇子府。 ↑↑“皇后,這孟氏,當(dāng)真一點也挑不出差錯來?!便y帝滿意地道。
“皇后?”銀帝見澹臺皇后并未理會自己,只見她在看著離去的車攆發(fā)呆。
澹臺皇后回過神來:“陛下說的是,畢竟是世家的女兒嘛,今日倒是讓妾身想起來妾和陛下大婚之時?”
銀帝聽此將皇后擁入懷中:“曾經(jīng)是孤對不住你,以后會加倍補償你的?!?/p>
寐江樓
蘇媚隨同高大福來到了寐江樓。
寐江樓樓如其名,建在江渚之上,一到晚上整棟樓燈火通明,映照整個江面,周邊行船也多,船中也配有許多船妓,可供人尋歡作樂,處在江州最繁華的地段。
這里的嫖客大多是有錢的商賈,地主,官員還有世家公子,完全不同于之前蘇媚所處的分院。
寐江樓的女子也不同于之前的分院,分院都是些做皮肉生意的,而這里的風(fēng)月女子有叁種,分別為清倌,紅倌和梳攏。
清倌就是賣藝不賣身的,紅倌既賣藝又賣身,而梳攏則是專被一些達官貴人包了的。
最高級的存在為瘦馬,從小就是被專人培養(yǎng),待成名后送給達官貴人做妾的。
蘇媚好奇得東望望西望望,直到下來一個婢女,走到二人面前:“高大福,連公子叫你上去?!?/p>
蘇媚跟著高大福走上二樓,二樓有許多雅間,七拐八拐地進了一間房。
只見是那天自己被高大福強奸時,見死不救的那個男子,坐在正堂處。
“連侍衛(wèi)!”高大福趕緊抱拳,諂媚著說了一些談近乎的話,又趕緊上前去,將一顆大大的夜明珠塞進一旁連鵲貼身婢女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