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抬起臉,魅惑的笑著,舌尖在沈藝林的馬眼上打著轉轉,兩只手卻伸到下面,開始拓展沈藝林的兩個小穴。
修長的手指富有技巧性的在騷穴內(nèi)摳動轉動著,不時的搔挖著,讓沈藝林感受到了比他舍友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快感,他兩條腿直打顫,喘著粗氣,兩手撐到了桌子上,才沒有軟在地上。
等弄得沈藝林下半身全是淫水漣漣,肉棒也快要射出的時候,肖揚才停住動作,吩咐沈藝林:“面對著我站著,把一只腳踩到桌子上?!?/p>
沈藝林身體已經(jīng)在肖揚高潮的技巧下快感層層累積,敏感到了極點,卻找不到一個可以發(fā)泄的口子,整個人都要瘋了,連自己擺出這種方便別人操干的姿勢都不覺得羞恥了,不斷的呻吟著:“爹爹,小穴里好癢……怎么辦……”
肖揚笑笑,突然扶著自己挺立的肉棒,對準了沈藝林收縮蠕動的花穴,一舉插了進去。
“?。 ?/p>
沈藝林驚叫一聲,訝異的看著肖揚,然而花穴卻比他更早的作出反應,死死的嘬住盼了兩年總算盼來的肉棍,美美的吸吮按摩起來。
“”爹爹!我們不能……啊啊啊啊……這樣啊……”
肖揚咬著牙,妖媚的臉上布滿了情潮,一邊挺動著肉棒在沈藝林的花穴里狠狠抽插。
“為什么不能?你是我生出來,我還不能操一操你的騷逼?”
沈藝林享受著花穴被抽插的快感,忍不住擺動胯部向前聳去,好迎接肖揚的肉棒。原來這就是被真正的肉棒操進穴里的感覺!比什么用桌角自慰用舌頭舔穴的感覺都要爽上一萬倍!他快要爽瘋了!為什么那些媚肉被摩擦操干就能產(chǎn)生這種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樂呢?
他身體爽得直哆嗦,花穴也咬住肉棒不放松,腦子里卻還殘留一絲理智。
“爹爹……我們都是雙性人啊……你不能操我的穴……”
“為什么不能?我們又不是沒長肉棒,長了肉棒就可以操人,一邊操人一邊被操,爽得你想死!?。∥以诓傥覂鹤拥哪垩?!好爽!騷兒子,你跟你爹一樣騷,都是沒有男人就不能活的騷貨!”
隨著肖揚的大力抽插,一絲絲紅色血液順著他的肉棒,從沈藝林的騷洞里緩緩的流了出來。
“好兒子,你爹爹給你開苞了,爹爹操的你爽不爽?”
在肖揚滿頭大汗插了沈藝林一百多下后,沈藝林已經(jīng)完全被這種肉棒操穴的快樂所征服了,什么肖揚是他的親爹,他們都是雙性人,這些念頭全都忘了個精光,現(xiàn)在他只想好好感受被插穴插到高潮的快樂。現(xiàn)在聽到肖揚的話,肉穴內(nèi)壁更是一陣陣的緊縮。
“爹爹操的好爽!被爹爹操死了!啊啊啊??!爹爹再用力!”
“兒子的嫩逼讓我給操了!啊,我的騷穴又癢了!爸爸,快來操一操兒媳婦的騷洞!讓兒媳婦更爽!”
沈爺爺原本看著肖揚奸淫自己的親兒子,早就看得欲火焚身,肉棒硬的像鐵棍了,如今聽到肖揚這么喊,二話不說,走過去,抱著肖揚的腰讓他懸空而起,然后對準早已因為奸了兒子處子穴而淫水泛濫的花穴插了進去。
“哦!爸爸的肉棒太厲害了!好爽!”
肖揚爽得狂亂甩頭,他的肉棒在操他的親兒子,自己的花穴也被公公大力操干,這種心理生理的多重快感讓他淫亂到了極致。
而沈藝林就更苦了,原本他一腳踩在桌上,和肖揚面對面,便于讓肖揚把肉棒從他的花穴里插進去,現(xiàn)在肖揚卻被沈爺爺從身后抱起來,一上一下的操花穴,也就帶動得肖揚的肉棒在他的花穴里不再像之前那樣是有規(guī)律的一進一出的抽插了,而是毫無章法的突然往上頂弄,又突然往下戳干,或者又趁著間隙往里面深處狠捅幾下,這種混亂的插法,在沈藝林初次承歡的肉穴里四處亂撞,撞得他語不成聲,只知道拼命尖叫:“啊??!爹爹不要插那里!??!小穴要壞了!要被爹爹插壞了!”
就在一行三人祖孫三輩你干我我干他,公公操媳婦,爹爹干兒子,其樂融融,共赴巫山的時候,又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他正是肖揚的丈夫,沈藝林的爸爸沈天楠。
肖揚見到沈天楠進來,笑道:“天楠,啊!壞公公,操到兒媳婦的騷心了!好爽……啊……天楠,我操了兒子的花穴,第一次,開苞了……你不是一直想給他開苞嗎?菊穴還給你留著呢……快去把你兒子操得爽上天吧……啊啊啊啊……騷逼要操化了!”
沈天楠掃了一眼三人連接在一起泥濘不堪白沫四處的下半身,微微一笑,果然走到了沈藝林的背后,伸手摸去,已經(jīng)被肖揚操得騷狼性格完全被開發(fā)出來的沈藝林,后面也流了一屁股的淫水,他衣冠整整,拉開拉鏈掏出肉棒,然后毫不猶豫就插入了自己兒子的后穴里。
“啊啊啊?。 ?/p>
兩聲淫叫同時響起。
沈藝林已經(jīng)被操的神志不清了,突然饑渴的后穴也被巨大的肉棒插入,恰逢沈爺爺掐著肖揚的腰把肉棒全部抽出然后再全部捅入,直插到了宮口,爽得他的肉棒也狠狠在沈藝林的花穴里戳到了騷點,沈藝林的后穴又同時被操進一根粗長陽具,一直插到了最深的地方,兩相夾擊,兩人都忍不住同時浪叫出來。
沈藝林前后兩穴被自己親生的父親爹爹給開了苞后,又被沈爺爺和沈天楠輪流操干過前后小穴,三世同堂一家四人滾在一起,不停的操著穴,一直操到了天黑,四人都精疲力盡后,沈藝林的穴里還含著他親生父親的肉棒,而肖揚也咬著他公公的雞巴。地毯上到處都是四人流下的精斑淫水,房間里充滿了淫靡的空氣。
從那以后,沈藝林就和自己的父親爹爹爺爺保持著肉體關系,隨時隨地遇到哪一個都有可能被按在地上狠干,有時候會發(fā)展成多人混戰(zhàn),直到他嫁給李洪后,因為距離較遠,才沒有再和他們打過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