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焰哥……你聽我解釋……”猶如被人在天靈蓋上狠狠敲了一記,姜鯉魂飛魄散,語無倫次地解釋,“我、我沒想過背叛你……”
可她也不好將責(zé)任全都推到阿炎身上——畢竟是年少時朝夕相處過的人,如果說沒有半點兒情意,一定是假的;再說,她也有過呼救的機會,只是……
“只是,我的技巧比你好,弄得她很舒服?!卑⒀桌卫毋Q制著姜鯉纖細(xì)的腰肢,趁她發(fā)怔,又往穴里塞了一公分,不知死活地挑釁沈焰。
肉棒興奮地在女人緊致的陰道中跳動,虬結(jié)的青筋討好地親吻推擠過來的軟肉,龜頭吐露的涎液和黏膜滲出的淫水不分你我地攪和在一起。
“是真的嗎?”沈焰低頭看著妻子,發(fā)覺她的臉色蒼白,上半身完全赤裸著,什么都蓋不住的睡裙徒勞地搭在屁股上,下體和情敵嵌連,白嫩的腳趾緊緊蜷縮著,透出種說不出的淫蕩風(fēng)情。
姜鯉連忙搖頭:“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阿炎故意在身后狠狠撞了她一下,性器沒入大半根,以極為刁鉆的角度重重頂向完全充血的敏感點,刺激得她尖叫了一聲。
沈焰終于忍無可忍,伸手抱住姜鯉,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拉拽。
阿炎不肯放手,兩個人像拔河一樣,你來我往地較量了幾個回合,插在穴里的性器很有心機地借著大幅度的肢體動作,隱秘地抽插著,越來越多的淫水順著腿心淋漓而下。
姜鯉又羞又恥,緊捂著嘴唇忍住嬌媚的呻吟,努力并攏雙腿,被他們折騰得長發(fā)散亂,渾身是汗。
“把她給我?!鄙蜓娣碜?,兩手托住姜鯉挺翹的臀瓣,試圖將她從阿炎的生殖器上硬生生拔出來。
“她喜歡被我操,你看不出來?”阿炎冷笑一聲,索性打開床頭燈。
他不再控制她,將睡裙扯裂,從腰間移除,示意沈焰看向交合的部位。
稀疏細(xì)軟的毛發(fā)上,糊滿白濁的精液、晶瑩的汁水,淺粉色的蚌肉因情動而變?yōu)轷r紅,陰核顫巍巍地拱出個腦袋。
再往下,緊窄的肉孔正貪婪地吞食著新鮮又美味的肉棒,不舍得松口。
姜鯉察覺到兩個男人露骨的目光,羞恥地低叫一聲,試圖配合沈焰放松陰道,卻擠出一團(tuán)散發(fā)著甜腥氣味的淫汁。
花穴被阿炎插得又酸又脹,快要高潮,本能地劇烈收縮,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也跟著一下一下抽動起來。
脫離性器的那一瞬間,龜頭淌滿濕答答的蜜液,重重蹭過激跳的陰核,姜鯉再也控制不住,兩只手緊緊箍住沈焰的脖頸,渾身顫抖著到達(dá)猛烈的高潮。
她睜著失神的眼睛,嘴角流下口水,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沈焰將她護(hù)在懷里,臉色鐵青地瞪著好整以暇的男人。
瞪著另一個自己。
“我選擇退出,是有條件的?!泵髅飨麦w還是完全勃起的狀態(tài),硬得快要爆炸,阿炎卻端著正經(jīng)的表情,說著責(zé)問的話,“你得知道,如何才能讓她獲得更多快樂?!?/p>
空氣變得死一樣寂靜。
姜鯉理智回籠,意識到剛才的自己有多么不堪,將腦袋埋在沈焰胸口,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很久之后,沈焰調(diào)整呼吸,竭力保持語氣平靜,說了句出乎姜鯉意料的話。
他道:“你告訴我,該怎么做?!?/p>
于是,姜鯉被沈焰平放到床上,兩腿分開,擺成個“M”形的姿勢,露出微微紅腫的小穴。
阿炎跪在她腿間,指腹愛憐地?fù)崦匀怀两诟叱庇囗嵵械娜夂耍┫律眢w,陰郁的俊臉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