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姐,咋這么說嚙!”馬小樂趕緊側(cè)身讓霍愛枝進來,把門關(guān)上,省得別人聽見。\WWWQb5。c0m//
“愛枝,瞧你說這么快,也不給老弟一個喘氣的機會?!鼻f重信笑道,“老弟現(xiàn)在正在搞大事,不近女色,要戒一段時間,所以在杜小倩面前,你就不要煽風點火了。”
“誒呀,馬局長你看,我也不知道。”霍愛枝悵嘆道,“男人搞大事,當然是不能讓女人給影響了。”
“行了,沒啥重要的事你先回去,有空我找你,杜小倩你還得多開導(dǎo)開導(dǎo)。”莊重信道。
“也沒啥,就是聽說馮義善對同墩村搞沼氣推廣的事不太滿意,好像派人去征集意見了?!被魫壑Φ?。
“哦?!”馬小樂聽了,眉頭一皺,“這馮義善,還真是要跟咱們抗到底了!”
“不用說,又是吉遠華那小子的故事!”莊重信道,“馮義善這人,我發(fā)現(xiàn)在很多方面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實在不行,只好把他給弄下來?!?
“弄他下來恐怕不太容易?!瘪R小樂沉思道,“現(xiàn)在吉遠華馬上要成副縣長了,而且他的主子宋光明也馬上成縣長,想動馮義善,有點難度?!?
“那也不一定?!鼻f重信道,“他馮義善除非不出大事,一旦出了大事,你以為吉遠華會舍力保他?”
“那倒不會,吉遠華這人,相信馮義善都清楚,絕對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而且危難來了都不顧爹娘!”馬小樂道,“莊書記,我是覺得吧,不管怎么說,馮義善當初對我還是不薄的,而我呢,受吳儀紅的引誘,又沒把持住,結(jié)果讓馮義善很惱火,這個我并不怪他,現(xiàn)在反而也還有點內(nèi)疚,所以對馮義善的鬧騰,也不想太搭理,把問題解決就成?!?
“老弟,你說得也在理?!鼻f重信點點頭,“你能這么講,說明你是個好人!就憑這一點,我莊重信不會看走眼,你絕對值得深交??梢赃@么說,就是當初不得你那神酒的恩惠,我也會跟你搞個忘年交的!”
“誒呀,莊書記和馬局長都是講掏心窩子的話,我就便聽了?!币恢痹谂赃叺幕魫壑Υ藭r說話了,“我就先回了,如果有啥需要,莊書記隨時打電話就是?!?
“嗯,好,你先回把?!鼻f重信揮揮手。
霍愛枝一走,莊重信嘿嘿笑了,“老弟,下午電話里跟你說霍愛枝在我面前乖乖討?zhàn)?,這得把功勞都算在你頭上,要不是你那神酒,我哪里威風得起來!”
“那點事,就別提了。”馬小樂笑道,“不過說句實在話,也就是你,我才把那最后一點神酒拿出來,換作別人,門都沒有!”
“就是嘛!”莊重信道,“老弟,我莊重信不是糊涂人,你幫我解決了下半身的問題,其實就是解決了我下半生的問題,那是錢和權(quán)都換不來的!”
莊重信說得很激昂,馬小樂聽得出來,不是假話,因為他能感同身受,當初自己那玩意兒不行的時候,是何等沮喪,可以這么說,誰能幫著治好,那恩情就跟再造生命一樣?!扒f書記,我知道你是個有情義的人,要不咱們也不能維系這么好的關(guān)系吶!”馬小樂笑道,“一切都是有緣分的!”
“對對對,先不說了,到酒桌上坐下來再講?!鼻f重信說完,彎腰從辦公桌肚里掏出一瓶酒,五糧液,“兩人一瓶,不多不少。”
來到小飯店,在一個挺干凈的小房間里坐下。
馬小樂道:“嘿,還真是不錯,下面還有這樣的房間!”
“這是我特別要求的?!鼻f重信道,“本來也是黑乎乎油膩膩的,我把老板帶過來一罵,讓他準備間干凈的,要不我就不來,而且鄉(xiāng)大院里的任何酒場都不來!”
“呵呵,莊書記,你挺會拿捏人的嘛!”馬小樂道,“那你看,這次馮義善在沼氣推廣上鬧對立,怎么拿捏他?”
“那沒事!”莊重信道,“他馮義善算是白當了這么多年的鄉(xiāng)長,沼氣推廣又不是鄉(xiāng)里自己搞的,說對抗就對抗了,這也算是縣里一項大工程了,他折騰個啥?而且前面宣傳報道那么多,可以說已經(jīng)深入人心了,他能蠱惑的了?再說,沼氣這事,是錢縣長主抓的,馮義善也不看看,他這么搞錢縣長能沒有意見?”
“莊書記你說的是?!瘪R小樂道,“我覺得現(xiàn)在馮義善敢這么做,還是老一套,攀住了吉遠華和宋光明,他還怕得罪錢奮發(fā)?”
“也對?!鼻f重信道,“宋光明的勢力是小的,這點可能我比你要清楚些?!?
“是的?!瘪R小樂道,“岳部長和我深談過,就憑我和他的能量,還不足以和吉遠華宋光明抗衡,不過抵擋一番還是不成問題的,岳部長怎么說也是常委。而且我也在注意從他們內(nèi)部打入,盡量暗地里拉攏他們的人過來,到時沒準也能幫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