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在一個家里嘛?!备]萌妮道,“而且就算在一個房間又咋了,一人一張床,沒什么嘛。”
馬小樂看著竇萌妮,心里有些跳,這個丫頭不是一般的丫頭,說出這些話來,讓他血液加速了不少?!懊饶?,你敢在這里睡?”馬小樂小聲問。
“有啥不敢的呢?”竇萌妮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馬小樂。馬小樂不敢和她對視,左右看了看,“那好,你就誰那床上吧。”馬小樂心里也挺興奮的,這么一個俏丫頭想和自己誰一個房間,那就睡是了,裝啥正經(jīng)蒜呢。
從看電視到洗漱,一切都沒有什么,很自然。等到兩人各自上床拉了被子蓋住,熄了燈之后,事情開始瞧瞧起變化了。
竇萌妮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還時不時送出一口長氣。馬小樂心里一清二楚,竇萌妮是睡不著的,不過此時不能輕舉妄動,一個不自覺的,就有可能引發(fā)那種事情。馬小樂想了,還不能讓事情發(fā)展到那一步,否則他覺得對自己都交待不過去。
但是竇萌妮的翻轉(zhuǎn)似乎是永無休止的,最后馬小樂實(shí)在忍不住,問了句,“萌妮,咋睡不著呢?”
“我,我想跟你一起睡?!备]萌妮就猶豫了一下,便直截了當(dāng)。
“跟我一起睡?!”馬小樂沒想到竇萌妮回答得如此利落,“你,你這不是就跟我一起睡的么?”
“那不一樣。”竇萌妮掀開了被子,坐到馬小樂床邊,“小樂哥,我來了?!闭f完,拎起馬小樂被子的一角,伸腿進(jìn)去。
馬小樂腦袋錚錚地響了起來,干啥這是?他可不是啥好人,這竇萌妮要是進(jìn)來摸騰摸騰,可保不準(zhǔn)要發(fā)生啥事?!懊饶?,干啥呢?!瘪R小樂把腿讓了讓,盡量不靠著竇萌妮。竇萌妮見馬小樂沒喝著讓她回去,干脆來了勁,整個被子掀起來,貼著馬小樂躺了下來,“小樂哥,我,我就想這樣,只是就這樣……”竇萌妮很老實(shí)地躺著,因呼吸急促而祈福劇烈的身子,讓馬小樂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
像是一直吃慣了熟透紅軟了的柿子,根本就沒想過要嘗嘗還泛著青色的還帶著點(diǎn)生澀的硬柿子,但當(dāng)這種可能突然存在時,怎么能不去咬一口試試滋味?
竇萌妮身子的律動不斷傳來,側(cè)著躺的馬小樂熱血不斷沸騰,但是他沒有動,像是睡著了一樣。只是有個地方太實(shí)在了,沒法掩飾。
竇萌妮肯定是感覺到了,體側(cè)明顯被頂漲著。
竇萌妮慢慢轉(zhuǎn)了個身,面向馬小樂,輕輕地抬起手,搭在馬小樂身上,很輕柔,但貼得很緊,像一根軟繩。
“萌妮,你為啥要這樣!”馬小樂像蘇醒了的雄獅,痙攣似的伸出兩手上下攬住竇萌妮,力道有些壓抑的強(qiáng)制,似乎又帶著些懲罰。
但竇萌妮是沉浸在幸福的窒息中,不管馬小樂出于何種目的用力,靠得越緊就越滿足。
“說,為啥要這樣?!”馬小樂松了松膀子,但竇萌妮的手臂又用上了力,似乎不想和馬小樂分開?!安恢溃揖拖脒@樣。”竇萌妮說話的氣息打在馬小樂胸口,熱乎乎的。
馬小樂有些顫抖的手,開始在竇萌妮身上摸索起來,這青澀的柿子,手感相當(dāng)滑,很緊繃。
一切都是無聲的,只有衣服被子摩擦的簌簌聲,還有呼吸聲,急促的,或長或短。
馬小樂已經(jīng)沒了開始的罪惡感,老早以前,馬小樂感覺到竇萌妮的這種苗頭時,他不是沒想過,但他覺得那是無良的,竇萌妮也不過才剛成年而已,他雖然不算大,但在這事上來說,相對與竇萌妮來講,已經(jīng)可以算是桿老槍了,絕對不能對著竇萌妮開火。
然而現(xiàn)在槍彈已經(jīng)被上膛,就只剩下一扣扳機(jī)的事了。
竇萌妮這下終于清楚地感覺到了馬小樂的根物,沒有恐懼,只有無畏。但無畏的只是精神,**上的觸痛是清晰地在印記。
竇萌妮沒有理由不叫,恰恰是這么一叫喚,讓獸念中的馬小樂似乎聽到了梵音不規(guī)則的一顫。
“萌妮,不能這么做?!瘪R小樂把身子翻到一旁,“萌妮,哥讓你回到那床上去?!?
初嘗裂痛的竇萌妮咬著嘴唇,依舊用手勾住馬小樂,“沒事,小樂哥,我沒事,受得了。”
“回去,聽我的,趕緊回去。”馬小樂道,“萌妮,以后不能再這樣了,你這是讓哥犯錯誤?!?
“誰說你錯了?”竇萌妮沒打算聽馬小樂的話,“我不覺得,你不覺得,還有什么錯?”
“不是,萌妮,你現(xiàn)在還小,有些事還不懂,你跟我這樣,沒啥好處。”馬小樂道,“跟你說你也不懂,最好的就是你趕緊回去,不能不聽話?!?
“那我們不那樣不成么。”竇萌妮伸手摸著,摸到了底褲,蹬上了,“這樣可行了吧?”
“你,你是行了,可我不行吶?!瘪R小樂摸了下自己,根據(jù)經(jīng)驗(yàn),竇萌妮這么近地靠著,是不可能消下去的。,精彩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