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被張秀花的身子纏著,又被她一說,心里也橫流起來,一邊伸手去摸張秀花的腿窩子,一邊讓她攥弄著自己的話兒,那東西雖然是軟著的,但感覺很正常,昨天晚上在村頭就被柳淑英弄得很舒服。其實這話不用馬小樂說張秀花也會去弄一番的,像她這種饑渴而不加掩飾的放蕩女人,恨不得整天拿著男人的玩意兒耍弄呢。
對張秀花的腿窩子,馬小樂已經(jīng)不覺得陌生了,一個巴掌捂過去,按餃皮似的那么一擰巴,滑溜溜的水就從那里擠流了出來。張秀花輕哼著扭著身子,把屁股挺了上去,緊緊地和馬小樂的手掌貼合著。
馬小樂嘿嘿一笑,中指一個下壓,“噗呲”一聲陷入了縫隙之中,猶如泥鰍入騷泥,拱哪哪兒開。
“小……小樂,又要一根了?”張秀花嘟嘟著,似乎已經(jīng)進了狀態(tài)。
“不一根,上午不是說了么,不進去的。”馬小樂中指一蜷,指肚直尋上點,柳淑英說她的是黃豆粒,可后卻摸出了花生米,不知道這張秀花下面能摸出個啥東西來。
是玉米粒!
馬小樂有點納悶,張秀花這么放浪,可那東西還沒有柳淑英的大。不過這也算是正常吧,擱在男兒身上來說,好色的男人也不見得那玩意兒就大,一個道理。
這方面馬小樂可以說是天賦靈性,昨晚被柳淑英一調(diào)教,此刻已經(jīng)駕輕就熟,那手指肚的力道時輕時重,節(jié)奏時快時慢,摩挲的范圍時大時小,手法也還是不偷懶半分,揉搓捏按挑拉拽一環(huán)不少。
張秀花哪里得到過這般侍弄,她那直接渴求式的慣性,面對這柔指千般轉(zhuǎn),簡直是云霧入骨,酥透了。
“哎呀呀!”張秀花在馬小樂的指尖上一聲僵硬的叫聲,身子有節(jié)奏地挺頓了幾下,由硬到軟,癱在馬小樂的被窩里?!靶罚砼臇|西,哪里學(xué)來的?”張秀花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將來你女人肯定要被你給活活折騰死過去!”
“嘿嘿?!瘪R小樂并不答話,將濕漉漉的手掌在張秀花的肚皮上擦了擦,“你的東西,還給你?!?
“去你的,那以前你噴出來的東西我也都還給你?!睆埿慊ㄓ袣鉄o力的笑道。
“你吃都吃下去了,還吐得出來?”馬小樂的滿足感漸漸涌起,不用那玩意兒,照樣行!
“那以后等你養(yǎng)好了身子,再搞的時候你得戴套子,到時我一股腦地倒給你!”張秀花一說到套子,馬小樂一下想起了下午顧美玉的話,頓時警覺起來,“秀花嬸,跟你說個事,很嚴(yán)重!”
“啥事啊,一驚一乍的?”張秀花不以為然。
“你說我和你的事咋就讓顧美玉看到了呢?”馬小樂憂心忡忡地說。
“什么?”張秀花一聽差點坐起了身子,“你說顧美玉看到我和你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