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不我去理發(fā)店探啥路子,要不直接把賴順貴領(lǐng)那兒就得了,那可不保險!”趙如意說到了他的巧妙安排,很是得意,“你想想,理發(fā)店那地方能辦事么,不安全,而且就那么點(diǎn)地方,大蓋帽來了,躲都躲不掉。在我學(xué)校的宿舍里拴著門,保險多了,再不行我那窗戶也不怎么結(jié)實(shí),踹開了撒丫子就跑,也沒事!”
“哎呀,趙老師啊,你真是精明人,那怎么事情還是辦的不順利呢。”
“噗哧”一聲,趙如意笑了,“唉,怎么說呢,這事怨不得我,要怨得怨賴順貴自己!”
“怨賴順貴?”
“是啊?!壁w如意把馬小樂拉到一旁,小聲道:“你知道么,那賴順貴看到理發(fā)店的姑娘時,眼睛都直了,結(jié)果最后褲子是脫下來了,可剛撲到人姑娘家身上,那玩意兒剛沾到人家的大腿就噴了,好歹算是戴了套子,要不弄人家一腿子慫液,還得擦半天呢!”說到這里,趙如意忍不住嘻笑起來,“唉,這種事,多少也得鉆進(jìn)打個招呼再交貨哪,他賴順貴連招呼都不打在門外遠(yuǎn)遠(yuǎn)的就交貨了,唉,真是沒用?!?
“哈哈……”馬小樂聽了樂得想滿地打滾,“趙老師,你說村長要是那樣的話,那他女人張秀花不急死了么!”
“嗨,后來村長說他也不知道會那樣的,平時怎么說也能搞幾下的,可他告訴我,說他看了那姑娘的媚樣子,心都酥了?!壁w如意講的來勁,突然意識聲音大了,馬上放低了聲音,“他還說,瞅見姑娘的嘴唇涂得紅紅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也涂得紅紅的,就跟電視上看的明星一樣,他下面立刻就鼓了。特別是姑娘脫得只剩下粉紅的奶罩子和紅彤彤的小內(nèi)褲時,他已經(jīng)要鼓不住了,所以當(dāng)姑娘脫光了躺下去的時候,他一撲上去就噴了?!?
“呵呵……”馬小樂捂著嘴笑了,“這個賴順貴,真是沒見過世面,也太緊張了,人家那叫時髦,竟然弄得他早噴!”
“嘿嘿,你說他沒見過世面緊張吧,也不是?!壁w如意笑道,“人家姑娘見他完事了,開始要穿衣服,可賴順貴還不讓哩,有板有眼地說還沒開始搞呢。那姑娘也不讓人,說怎么沒搞呢,衣服都脫光光了,東西也噴出來了,怎么能說沒搞呢。賴順貴說沒家伙還沒進(jìn)去半點(diǎn)兒,怎么能算是搞。姑娘就說那是他能力不行,呵呵,你猜人家賴順貴怎么說的,他說是他能力太行了,故意先噴出來一次,好更持久一些。兩人就這么爭吵不下,最后談妥了,兩個選擇:一是姑娘收一半的錢,穿衣服走人;二是再加一半的錢,賴順貴舉槍再上。”
“上了沒?”馬小樂很感興趣。
“上個屁!蔫都蔫了,他那玩意兒哪還舉得起來!”趙如意道:“你說也怪了,那賴順貴在村里也睡過不少女人了,按理說該有經(jīng)驗(yàn)了,可為啥一見理發(fā)店的姑娘咋就松弦子了呢。”
“他啊,也就是個土公雞,在村里刨刨得了,出不去?!瘪R小樂好像很有見地。
“呵呵,那到時看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壁w如意嘿嘿笑著對馬小樂說,“聽人家說,搞那種事的女人見了大家伙都不收錢的,我聽小康說你家伙大,到時你可以不花錢白玩那些姑娘了!”
馬小樂不明白趙如意為何要這么說,不過也不需要知道,偽裝好自己就成,“唉,趙老師,你這么說是損我了,我……我那玩意兒不行啊,硬都硬不了,連賴順貴都不如呢!”
趙如意一聽,笑了。馬小樂從這笑聲里聽出了一絲落井下石的味道,很是忿忿然,不由得暗道:趙如意啊趙如意,本來我睡了你女人還有點(diǎn)過意不去,現(xiàn)在我覺得你女人被我睡一百次也活該!
心里是這么想,可嘴上不能說,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趙老師,賴順貴那事搞不成咋折騰到現(xiàn)在才回來的?”
“哪兒啊,騷事辦不成,飯得照吃啊,那賴順貴還要喝點(diǎn)酒,說要不回去身上沒酒味不好交待,他撒謊說是去親戚家喝酒了?!壁w如意說。
“哦,那個啊,我知道。”
“你知道?”趙如意很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馬小樂這才發(fā)覺說多了,“哦,那個不是我晚上去他家小商店買東西嘛,見他女人在店里干啃著大餅,我問咋不回家喝點(diǎn)湯的,他女人說賴順貴到親戚家喝酒了,沒人替換她?!?
“呵,我說呢?!壁w如意咳嗽了一下,“行了,我得回家了,時候不早了?!壁w如意走了兩步又折回來道:“小樂,這事你可別說出去啊?!?
“你放心就是了,我是那種人么!”馬小樂答道。
“夠意思!”趙如意伸出了大拇指,“對了,你那鋼筆的事我還沒辦成,下次一定幫你辦了。”
“那個也不著急。”馬小樂問道,“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趙如意是個老師,手腕上有塊表,是柳淑英買給他的,“呀,這么晚,都十一點(diǎn)半多了?!?
趙如意走了,馬小樂也向金柱家走去。
金柱家里是不能直接去的,馬小樂徑直來到他家屋后。他家一共三間房子,老兩口一直睡東屋,西屋是金朵的,現(xiàn)在金朵出嫁了,金柱肯定躺在西屋里。
馬小樂摸到了西屋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