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暗自叫苦,真是哪門子不開偏打哪門,就在他苦頭還沒散盡的時候,顧美玉一把摸了過去,結(jié)結(jié)實實地逮住了馬小樂的襠部,“小樂,你耐性真夠好,都啥時候了,還能不動聲色!”
“我……我這都習慣了……”馬小樂嘟嘟地答著。
“啥習慣了?”顧美玉似乎很驚訝,“你睡過很多女人了?”
“沒,沒有,你理解錯了!”馬小樂知道女人的心思,都想和沒嘗過什么女人為的男人搞事,“我是有很多機會,可……可一個都沒成呢!”
“咋就沒成呢?”
“都……都被我這大家伙嚇得唄,一看到我這玩意兒雄赳赳氣昂昂地要跨過她們那條江時,一個個都哀叫著跑掉了,她們不敢!所以我這玩意而久而久之就煉成了這種耐性!”
“哦,我說呢,你都摸了我這長時間了,咋還這么軟不啦嘰了?!鳖櫭烙裎χ?,兩手托住馬小樂的家伙捏巴起來,“小樂,看你這回還耐得???”
馬小樂心里那個不是滋味啊,心想耐不住倒好了,翹起來頂歪了她,可實際上,五六分鐘過去了,馬小樂那兒還跟條半死的無骨蛇似的,沒有展示出半丁點兒的火力。
“小樂,你咋了?”顧美玉蹲下來,借著遠處昏暗的路燈遲疑地看著馬小樂的下身,“這褲子一點都沒變樣,咋不變硬的?”
“這……這可能是到了新地方,心里不踏實吧?!瘪R小樂支支吾吾地解釋著,他怕顧美玉回去會亂說,不過他認為也沒啥需要太擔心的,因為顧美玉作為村婦女主任,哪里張得開口向別人說這些?但一切還是小心為妙,保險系數(shù)越大越好,“顧大姐,我一到生地方就沒底,心里頭空空,那玩意兒就會失靈!”
“那這樣吧,咱回招待所去,到屋里頭好好呆著,慢慢來,那樣估計你就會好起來的!”顧美玉說完,拉著馬小樂回去了。
進了招待所房間,顧美玉將門反鎖了個結(jié)實,“小樂,這下不用擔心啥,看你還成么?”
馬小樂知道顧美玉一心想成美事,欲火很旺,必須滅火,可他那強力無比的滅火器失效了,不過無論如何是不能見火不救的,剩下的,唯有那顫抖著的雙手,一指頭一指頭地撲滅顧美玉的熊熊烈火。
“來吧,小樂,放松點!”顧美玉兩目含情,床頭柔黃的燈光讓她的女人味濃了許多。馬小樂干巴巴地抿了下嘴,一聲不吭地把顧美玉掀翻在床,“顧大姐,我放松不了,我先用手把你挑上天吧,等以后有機會再慢慢放松,那時就讓我的手指靠邊站了?!瘪R小樂還想問顧美玉那兒的兩片肉為啥那么厚大的,但忍住了,他怕惹了她的怒火自找難堪。
顧美玉面對馬小樂的策略一時無法,只好任由馬小樂擺布,好在馬小樂的手活算是爐火純青了,幾分鐘后顧美玉就哼哼哈哈地交了身子。不過馬小樂似乎還不肯罷手,因為他打弄著那超常厚實的地方很是過癮。最后顧美玉攔住了馬小樂的手,“好了好了!”顧美玉顫抖著的身子讓聲音也抖了起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直到半夜,顧美玉才從馬小樂的房間里溜出來,她在馬小樂手指上不但梅開二度,而且已經(jīng)是梅花三弄了,這一點,從她顫巍巍的兩腿就能看出,是極度縱樂的疲弱表現(xiàn)。
人代會開了兩天,顧美玉在馬小樂的手下接二連三地顫抖呻吟,她沒想到馬小樂年紀輕輕,可手活卻如此老道,簡直讓她神魂顛倒。不過讓顧美玉覺得美中不足的是馬小樂那兒沒有硬起來,要是在讓他那大家伙搗捅一番,估計是要美上天去了。
這個遺憾一直到會議結(jié)束,他們結(jié)伴回家時還持續(xù)?!靶罚阏f你吧,緊張啥啊,要是不緊張的話,用你那東西好好搞一下,那我可真的就沒得說了!”顧美玉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放開了,在馬小樂面前,她覺得一切沒必要再遮遮擋擋了。
“可我就是緊張有啥法子,要不我還說要等下次么!”馬小樂詭異地笑了,這一笑讓顧美玉說了句笑話,“小樂,莫不成你那兒是有問題吧,要不再緊張也不至于……”
話沒說完,馬小樂就打斷了,“顧大姐,瞧你說的,人和人不同呢,我就是容易緊張,一緊張就不行了?!?
“呵呵……”顧美玉掩嘴而笑,“小樂,瞧你又緊張了,其實沒啥緊張的,不就那回事嘛。”
“對,也對,顧大姐,那還是老話,等下次我不緊張的時候,保準讓你沒得話說!”馬小樂趕緊敷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