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說我吧?!绷缬㈩D了頓,“不說了,反正你別認(rèn)為你阿嬸是那種人就行了,即便是那種人呢,也是你害的?!?
“嘿嘿,阿嬸,我怎么害你了!”馬小樂覺著下面真的很舒服,有種沖動,可他知道,也感覺得到,還是軟綿綿的,“阿嬸,那你就害我一次吧,我覺得我現(xiàn)在想對著你噴出來,可是……”
馬小樂的話還沒說完,柳淑英身后就摸住了馬小樂的兩個蛋蛋,很溫和地?cái)D壓著,一會兒,又順著蛋蛋下移,不斷捏摸著清晰可感的粗大的根子。如此反復(fù),馬小樂覺得小腹內(nèi)沖涌的那股**越來越濃烈,那**漸漸化成了熾熱的暖流,來回奔騰,似乎在尋找時機(jī)隨時噴涌而出。
柳淑英的手沒停下,夾著馬小樂那東西的大腿根也沒停下。她不斷晃動這屁股,左右搖擺,不斷牽動著……
馬小樂終于表情夸地?fù)P起脖子抬起頭,釋放了小腹里那股熱流。此時柳淑英正用手拿著馬小樂的話兒,冷不丁里面出來了東西,就像沒防備水管里突然噴出了水,打得她滿臉都是。
“呀呀……”柳淑英不斷用手擦著,朝地上甩去。“小樂,你真壞,弄得阿嬸都睜不開眼?!?
正在舒服之中的馬小樂哪里能顧得上柳淑英在說什么,“阿嬸,你真能耐,以后我憋急了就找你!”
“呵呵。”這下柳淑英笑得很開,“怎么,小樂,你還噴上癮了啊,下次我可不讓你弄在我臉上,一股泥土的味兒?!?
一切總歸有結(jié)束的時候,馬小樂系好了腰帶,柳淑英也提上了褲子,臨走時對馬小樂說:“小樂,我得趕緊回去了,要不小康醒了找不著我又要亂喊了,那可不好。還有,今晚的事情我像是個壞女人,可我是為了你才這么不顧臉面的。”
柳淑英匆忙的身影消失在朦朧的月色里,馬小樂站在原地又回味了剛才的經(jīng)過,覺得柳淑英真的是為了他,雖然他那東西還不行,可他可以用手讓女人滿足,而且也可以像正常男人一樣火山噴射。想到這里,馬小樂突然笑呵呵地?fù)u頭嘆道,“唉,看來困難在人面前總會低頭的!”
馬小樂理了理衣服,從大柳樹后面走了出來,往果園子走去。走到渠邊時,馬小樂驚了一下,這里可是金柱把他丟下水的地方。想起這事,馬小樂想到了今夜要幫金柱解咒的事情,趕緊加快腳步,岔道上了小路朝果園趕,離正子時差不多還有兩個時辰呢,回去先睡會兒。
這段小路走得人少,枯草雜枝多。馬小樂腳步一加快,看得也不是太清了,冷不防被一根藤條拌了一下,跌倒了,一頭撞在了樹干上。
“哎呀”一聲,馬小樂眼前金花四濺,趴在地上抬手摸摸額頭,好像破皮了,辣疼辣疼的,還起了個包。
這一跤,跌得馬小樂陡然改變了主意,今夜還不能幫金柱解咒。為啥呢,因?yàn)轳R小樂額頭上的包提醒了他,除了小河龜?shù)哪屈c(diǎn)能量,他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由此馬小樂想到,如果今夜給金柱解了咒,就他的暴烈的脾氣,說不定會不知二五地立馬上門喊打,要是那樣,馬小樂覺得還真是對付不了金柱,到頭來肯定要吃虧。
馬小樂決定,把給金柱解咒的時間定在明天夜里十二點(diǎn)前幾分鐘,因?yàn)槟菢訋追昼娨贿^就是正子時了,正子時一過,他馬上又會再次擁有那股能量,要是金柱膽敢撒野,就可以再施展一下,把金柱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好讓金柱畢恭畢敬地聽命于他。馬小樂覺得,這樣一來既可以讓金柱為他做些事情,二來也可以更好地了解陸軍出國治病的情況。
“呵呵!”馬小樂不由自主地笑了,“哎呀,馬小樂啊馬小樂,你終于學(xué)會動腦子了!”說完,一骨碌爬了起來,折身回到大路上,“嘿嘿,明天我這個隊(duì)長要召開一次生產(chǎn)隊(duì)會議,既然做了隊(duì)長,得好好為小南莊村五生產(chǎn)隊(duì)的隊(duì)員服務(wù)!”
馬小樂習(xí)慣性地甩開了膀子,放開喉嚨,現(xiàn)在他決定再也不唱《十八摸》了,得唱好歌!
“我們走在大路上,意氣風(fēng)發(fā)斗志昂揚(yáng),**領(lǐng)導(dǎo)革命隊(duì)伍,披荊斬棘奔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