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干啥啊你,咋到城里時間一長變異怪了?”馬小樂一看金朵那姿勢,覺著很好笑,又有點小驚嚇。全/本/小/說/網(wǎng)也難怪,金朵轉(zhuǎn)過身子后,兩腿“唰唰”地豎到了墻上,還用兩手撐住大胯,跟蝎子倒爬墻似的。
“我得兜住那些東西,全灌進去好,不能灑了半點?!苯鸲潆m然累得直喘粗氣,卻沒有半點要放棄的意思。
馬小樂不太明白,不過想想也覺得可以理解,女人那里估計就跟個漏勺般的,多控一會就全進去了,半滴都不帶漏的。
好一會,金朵松手了,屁股落下來,兩腿也平放了,“這下保證管用了!”
“金朵姐,你就是不來蝎子倒爬墻也沒事兒!”馬小樂呵呵一笑,“你想啊,我的油棒這么長,一下就能打進你心窩窩里去,咋還能漏出來呢!”
金朵聽了一琢磨,也還真是的,只是因為心思全在借種上了,一時把其它的全給忽略了?!把?,還真是的。”金朵抬起頭,兩手不斷在小肚子上一圈一圈地比畫著,“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又咋了?”馬小樂覺著金朵像是中了魔。
“小樂,十個月的時候就有這么大了?!苯鸲溆檬衷谛《亲由细吒叩芈∑鹨粋€球狀拱,“然后就是使勁的事兒了,只要一使勁,孩子就‘哇哇’地出來了?!?
盡管金朵說得很投入很享受,可馬小樂覺著沒一點美感,有的只是發(fā)麻的頭皮,甚至他已經(jīng)開始后悔不該這么做了?!敖鸲浣悖阏f到時陸軍那狗東西的父母要是翻臉不要你們娘倆了,可咋辦了?”
“怎么可能,那老兩口我可明白了,絕對不會的?!苯鸲湔f得斬釘截鐵。不過馬小樂還是不怎么寬心,他最想聽金朵說得是:放心吧小樂,我們娘倆到時是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墒墙鸲涫冀K都沒說,馬小樂知道不是金朵不說,而是她沒想到要這么說。
唉,算了,一切自有天注定,該來會來該走的會走。馬小樂這么想著,心里稍微舒坦了些,“金朵姐,今晚咋個睡法?”
金朵看了看馬小樂,“我還是回去吧,雖然不回去也沒啥事,但我怕你半夜里頭再興起來要搞事,保不準我那腿窩子被你捅得太開了,那些東西還真漏出來呢!”
馬小樂聽了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反正有點別樣,他哪里還會再搞呢,至少今晚是不會再搞第二次了。不過剛好借著金朵的話,讓她走也好,省得夜里也睡不塌實,明天回鄉(xiāng)里還要向馮義善匯報呢。
金朵走了,有點不舍,卻也堅決。馬小樂腦袋里是亂糟糟的,不知道哪是對哪是錯,總之一切都順其自然了,到哪步再說哪步的話。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金柱開來了借用的轎車把馬小樂送回了沙墩鄉(xiāng)。雖然馬小樂極力挽留讓金柱留下來吃個午飯,但金柱說啥也不愿意,愣是馬不停蹄地走了。
馬小樂送走金柱,進了辦公室就開始列提綱,得把柳編廠項目的事情向馮義善講清楚了,否則市里那趟就算是白去了,辦事如此沒效率,那可不中。
半個多小時后,馬小樂胸有成竹地敲開了馮義善的辦公室。
“喲,小馬回來了啊,咋樣?”馮義善笑瞇瞇地看著推門進來的馬小樂,放下手里的報紙問道。
“很好!”馬小樂很干脆地答道,“馮鄉(xiāng)長,要是柳編項目能盡快開展,把賺來的錢頂明年鄉(xiāng)里的稅收任務(wù),估計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呵呵,那好啊?!瘪T義善一臉帶笑,“不過年輕人也別冒進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簡單啊。”
“嗯,馮鄉(xiāng)長說的是,我會時刻提醒自己的?!瘪R小樂很溫和地掂了掂手里的提綱紙,“馮鄉(xiāng)長,我把了解到的情況和一些想法跟您匯報一下。”
“行,你說說來聽?!瘪T義善往后一靠,很舒服地躺在沙發(fā)椅上。
“總的來說,目前的行情應(yīng)該是很好的,只要有產(chǎn)品,找到了路子,應(yīng)該是很好賣的,能賺到錢!”馬小樂的眼里充滿希望。
“產(chǎn)品應(yīng)該不是問題,關(guān)鍵是路子。”馮義善點點頭,“咱鄉(xiāng)里有的是柳條,也不缺人手?!?
“馮鄉(xiāng)長你說的太對了!”馬小樂掏出香煙自己點了,馮鄉(xiāng)長都抽好煙,一般不抽下面人給的,沒那檔次,馬小樂早已經(jīng)摸索出來了?!奥纷蝇F(xiàn)在也不是問題了,吳主任的親戚給引薦了一個專搞出口貿(mào)易的老板,我們的貨不愁沒路子?!瘪R小樂飛速地吐著回籠煙,怕耽誤了講話。
“嗯,那就好。”馮義善仍舊是很穩(wěn)重地點著頭,“說說你的計劃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