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信只想聽結(jié)果,根本不關(guān)心過程,“瓷瓶里是啥?”
“是啥我也說不清,但可以確定是酒,又不單單是酒,它能治好你的軟蛋子!”馬小樂定定地看著莊重信。
莊重信半響沒說話,好久才張開嘴唇抖抖索索地問了一句:“真的?”
馬小樂點點頭,回了身子走動起來,還掏出煙悠閑地點上,“我爹那方面也差了些,自從得了小瓷瓶,就倒出來一小酒盅,兌了一斤散酒,就這濃度,喝了一兩就追得滿村的婦女雞飛狗跳的?!?
“還有么?”莊重信豎直的渴望讓他不顧一切,“你真是要讓我豎起來,我馬上就送你到縣里函授學習,回來就是辦公室主任,逢到人員調(diào)整變動,就把你弄到副書記的位子上去!”
“這事?”馬小樂摸了下頭,“你剛才不就答應過了嘛!”
“是答應了,可時間不一樣吶!”莊重信走到馬小樂跟前,拍著他的膀子,“函授進修倆月,回來就是黨委辦主任,這一步算是夠快的了吧,還有,現(xiàn)在的副書記張援朝,馬上就要退了,也是指日可待!”
“到哪里函授進修?”馬小樂對這很感興趣,因為初中沒畢業(yè),談到學歷文憑啥的就傻眼,如果能函授進修下,那可就有的說了。
“縣里,縣委黨校,校長跟我是戰(zhàn)友!”莊重信看馬小樂的眼光是哀求的。
“哦,那可是太好了!”馬小樂笑嘻嘻地莊重信道,“那酒就還一點點了?!?
“一點點,一點點是多少?”莊重信很緊張,“干脆這么說吧,夠治我這毛病不?”
“夠,當然夠了!”馬小樂說道,“我就是擔心那一點點被你給喝了,可就一點存貨也沒有了?!?
“那,那你要我怎么地?”莊重信急得就要給馬小樂作揖磕頭了。
“也不怎么地?!瘪R小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莊書記,至于你要怎么重用提拔我,就不要什么保證了,做事憑良心?!?
“那當然!我莊重信絕對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嗯,我知道,我就是想說我表姐的事?!瘪R小樂有點飯難為地說,“早年我家里窮,表姐沒少幫助過,所以我對她的感情不一般,見不得別人欺負她……”
“行了,小馬,我明白了,你別說了,我保證今后對你表姐不再動心思!”莊重信說著,含糊起來,“再說了,你表姐那兒不是那個么,我好不容易要堅挺了,可不能再……”
“行了莊書記,后面的我就不聽了?!瘪R小樂不耐煩地擺擺手,“就前面那句夠了,往后別再對表姐動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