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結(jié)婚了?”馬小樂一愣。//WWw。qВ5C0М\
“結(jié)了,剛才不是跟你說了么?!绷旨哑嫉溃熬司蓑_我你得了那病,我也沒啥想法了,就和一個剛離過婚的男人結(jié)了?!?
“他是干啥的?”馬小樂問。
“船員,一年回來一次?!绷旨哑家桓睙o所謂的樣子,“一次呆兩三個月?!?
“哦,那感情是不好,饑一頓飽一頓的,啥樣的女人能受得了呢?!瘪R小樂應(yīng)了一句。
“你說啥呢你。”林佳萍又笑了,“饑一頓飽一頓的那也得有東西啊?!?
“呵,呵……”馬小樂一頓一頓地笑了,“你這個男人還不行吶?”
“不行,都在海上憋壞了。”林佳萍看不出是高興還不高興,“本來也沒當回事,好壞無所謂?!绷旨哑纪犷^看了看,旁邊沒啥人,小聲道,“小樂,你生氣也聽狠啊,還要日不死我?”
“那……”馬小樂不好意思地摸摸頭,“那不是一時氣了嘛,口頭語兒?!?
“我不管,你說了就得做!”林佳萍**而饑渴的臉上盡是期待,微微張起的鼻孔,昭示著她需求的旺盛?!稅偱?jīng)》中有說:鼻,翼展露,廣入。這句話馬小樂像參禪一樣,琢磨了好多天才弄明白:鼻孔外張,激動時一張一合,這樣的女人**旺盛,需要強悍的男人來突入,橫沖直撞地展開持久的進攻。
“林大姐,估計我現(xiàn)在扒了你的褲子,你下面肯定能流出水來?!瘪R小樂有意無意地朝林佳萍腿叉子里一摸,林佳萍頓時像決口的堤壩一樣,不能自控,伸手拉著馬小樂就往她辦公室里走。
“林大姐,怎么著,還在辦公室?”馬小樂呵呵地笑了,“有水么?”
“有,現(xiàn)在啥都有了?!绷旨哑疾挥煞终f,推門而入,“咣”地一聲又將門關(guān)了,“啪啦”一聲上了保險,“小樂,來,讓你林大姐爽一下子!”
還別說,馬小樂真是有那么個想法,自從他在玉米地里按倒了柳淑英,得了男女間的歡愉,往后的幾個女人,張秀花金朵顧美玉吳儀紅田小娥還有古芳肖瀟她們,雖然也是能得其之快,卻還沒有一個能和林佳萍相比的,比哪兒?就比比那兒!林佳萍人高馬大,哪兒都大,和馬小樂勉強能配上套,所以馬小樂和林佳萍搞事的時候,手腳放得比較開,單講那過程,是比較痛暢的。
“來了來了!”馬小樂也不含糊,三兩下解下褲腰帶,扒弄出了家伙,挺著上去了。林佳萍早已撅起空門,等候馬小樂長驅(qū)直入。
一切就緒,開始啟動。
“還是你的大,痛快!”
“還是你的大,那才真叫痛快呢!”
馬小樂和林佳萍在屋里的兩句對話,分不清誰說的哪一句。除了對話,還有桌子的聲音,“吱吆吱吆……”
“林大姐,這桌子咋還沒換呢,瞧這么大聲響!”馬小樂的話音剛落,或許是為了證實自己說得沒有絲毫錯誤,加快加大了動作的力度與幅度,桌子隨著林佳萍晃動的身子更加晃動起來,“吱吆吱吆”的聲音愈發(fā)響亮起來。
“行,行了,注意點兒就行了?!绷旨哑奸]著眼,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
馬小樂也不答話了,埋頭勤奮地耕耘起來,為了發(fā)泄的快樂,也為了充滿希望的前途。
往返的重復,馬小樂覺著有點枯燥,陡然想起了雞點,讓女人更快樂的雞點。“林大姐,我讓你更爽下子,咋樣?”馬小樂興奮地問。
“咋個更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