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就打電話罵回去?”岳進鳴笑了,“小兄弟,年輕氣盛是個好事,但得看做什么事,在床上,氣盛是個好事,但在事業(yè)和工作上,氣盛就不見得是個好事!”
“岳部長,這我懂,罵左家良?”馬小樂冷笑了一聲,“我不喜歡費口舌,要來就動點氣力,耍嘴皮子抖微風,那是狗屎一坨!”
“嘿!”岳進鳴一樂,“這沒怎么地,倒反過來給我上課了啊!”
“哪里哪里,岳部長瞧你說的。Www.QbМ\\”馬小樂嘿嘿一笑,“我在給朋友打電話呢,借點錢,辦公司得要注冊資金,拿過來用用好驗資?!?
“哎呀,算了,費那事!”岳進鳴攔住馬小樂,“掛了掛了!”
“怎么,你有路子?”
“那當然!”岳進鳴很爽快地答道,“這事到時我和工商說說,在找我那銀行的行長朋友,一把手給你操辦了!”
“那感情是好!”馬小樂一下站起來,端起酒杯自飲而盡,“自干一杯,以表敬意!”
“唉,用得著么!”岳進鳴哈哈一笑,“小馬,你看我現(xiàn)在都稱呼你為小老弟,也就是說,也沒把你當外人看,就是一心想把你扶持起來!當然,這里面也有私心,我退休以后,還指望你能給我撐撐腰呢!”
“那是肯定的!”馬小樂拍拍胸口,“岳部長這話不說,我心里也有數(shù),只是一直沒說出來而已,因為我覺得做人做事得看實際行動,不能老是表態(tài)!”
“行,小馬!”岳進鳴也站起來,提著酒瓶給馬小樂斟了一杯,“來,一起喝一杯!下午我就去工商,再去銀行,爭取明天就把事情給辦妥!”
岳進鳴的表態(tài),自然讓馬小樂高興,不過高興不糊涂,就是不能讓岳進鳴喝多,要不下午辦不成事。
岳進鳴喝得少一點,馬小樂自然就多一點,反正一瓶酒。
出了飯店,馬小樂就和岳進鳴分開了。
馬小樂還有點心事,上午范棗妮回村時,馬小樂讓她捎個信,讓金柱下午就趕過來。馬小樂知道,只要金柱收到信兒,不吃午飯就能趕過來。
現(xiàn)在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估計金柱已經(jīng)在住處等了。馬小樂走路邊,買了只烤鴨,給金柱作午飯,剛好昨晚買的啤酒還都在。
馬小樂提著烤鴨,紅著個臉,暈乎乎地沿著路邊走,中午為了讓岳進鳴少喝點,自己喝得太猛,上頭得厲害。酒多了腦袋也不好使,出租車那么多也不知道招手攔,馬小樂就是邁著兩條飄忽忽的腿,拎著烤鴨搖搖晃晃地走回了住處。
“馬大,怎么的了!”金柱正在樓下等呢,見馬小樂一步三搖地走了過來,立馬上去迎接,“喝高了??!唉,當干部了,沒個打下手怎么能行,看,喝酒都沒人照顧!”
“當,當個屁干部!”馬小樂被金柱扶著,站定了,“金,金柱,給我點支煙!”
金柱早就準備好了煙火,“啪”地點上了。馬小樂吸了一口,推開金柱,把烤鴨往他手里一塞,“不用扶,這點酒算不了什么,就是喝得有點猛?!闭f完,抬腿上樓。金柱拎著烤鴨,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咽了口酸唧唧的口水,“娘的,城里就是好!在鄉(xiāng)里,有錢也吃不到這貨兒!”
“城里好?”馬小樂在前面聽到了,回身對金柱道,“馬上我?guī)愕绞欣锶セ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