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陶冬霞道,“她親口說的,當(dāng)時我還問她怎么知道,她支支吾吾地說是聽別人說的?!?
“馬局長,準(zhǔn)備好了么?”霍愛枝在外面大喊起來,“莊書記的煙都點(diǎn)好了,我可要喊一二三嘍?!被魫壑φf完就喊,沒有一點(diǎn)空當(dāng)。
馬小樂看看陶冬霞,已經(jīng)被撩逗得有點(diǎn)冒失的他也不管啥了,“冬霞,還愣著干嘛,脫呀!”
“不是說要表演之前的節(jié)目嘛?!碧斩妓Φ袅送馓住?
“演什么演。”馬小樂道,“直接脫就是,但愿霍愛枝喊慢點(diǎn),要不莊重信的煙沒抽完,我們的衣服就脫完了?!?
“管她呢,快就快得脫,慢就慢得脫?!瘪R小樂道,“冬霞,要是脫光了,我們該咋辦?”
馬小樂說到這里,屋外又是一聲吆喝“一二三”!
此時的霍愛枝,正騎在莊重信腿上,“莊書記,你說兩人在里面會不會干?”
“八成能!”莊重信兩手輕車熟路,摸進(jìn)了霍愛枝的衣服里,解開胸兜扣子。
“我看不止八成!”霍愛枝道,“這男女間的事,主要看女的,我就瞧馬局長那同學(xué)不對勁,就我知道的,有好幾次她都出錯了牌?!?
“也有可能是緊張吧?!鼻f重信道。
“不對,不是緊張,我瞧的出來?!被魫壑φf完,一甩頭,對著套間里有是一聲,“一二三!”
“歘歘”兩聲,里面丟出來一條褲子和一件襯衣。
霍愛枝一看,道:“莊書記,看到?jīng)],一點(diǎn)都不帶打頓的!”
“那好,你快喊吧?!鼻f重信道,“看來這倆人還真是痛快!”霍愛枝得到指示,又連著喊了兩聲。
“莊書記,別再喊了?!瘪R小樂說話了,“再喊我就沒得脫了?!?
“小褲子也算嘛!”莊重信嘿嘿一笑,“可不許耍賴皮!”
霍愛枝又喊了起來。這回有一陣停頓,但還是看到了馬小樂的小褲子。
“行了,可以到此為止。”莊重信點(diǎn)點(diǎn)頭,對霍愛枝道:“悄悄去我辦公室吧?!?
霍愛枝點(diǎn)點(diǎn)頭,“馬局長的同學(xué)還有倆內(nèi)件沒脫呢!”
“那你怕啥,都到這份上了!”莊書記站起身來,拉著霍愛枝朝外走?;魫壑Τ鲩T前,又跑回來,喊了兩聲“一二三”。
莊重信和霍愛枝離開不到三分鐘,套間里雖然再沒有衣服扔出,但卻傳出了陶冬霞口齒不清的“嗚嗷”聲……
馬小樂不擔(dān)心外間,他心知肚明,一切會安然,所以盡可享受陶冬霞給他帶來的不一般感覺。馬小樂覺得她就像瓶白酒,度數(shù)高,卻綿甜醇香,還夾著點(diǎn)烈辣的味兒。
“陶冬霞,你天生就是欠操的貨!”馬小樂沖到極致,快叫起來,“昨天在廣發(fā)賓館說的還真是準(zhǔn),虧你聽到了還來找我!”
陶冬霞哪里還有心思答話,滿負(fù)荷的承載之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一處的樂慰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