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瘪R小樂說完出了房間,自語道:“嘿,關(guān)飛估計身上要起三寸后的雞皮疙瘩了!”
不錯,關(guān)飛的確周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因為萬順意摸了他的手,“怎么,小賈秘書,你好那一口?”
“我,我,怎么說呢。”關(guān)飛抽出手,端起茶杯喝水,“有時吧,有時挺奇怪的?!?
“呵呵……”萬順意很猥瑣地笑了,“什么叫有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還不好意思?剛才你和你們馬總在衛(wèi)生間里的動靜,我都聽到了!”
“你,你都知道了?!”關(guān)飛瞪大眼睛,假裝驚訝地說道。
“沒事,別緊張?!比f順意抬手按在關(guān)飛肩上,又是一笑,“像我們這個人群,一般是被世俗所不屑的,所以我們自己應(yīng)該相互理解關(guān)心,給自己點溫暖!”
“喲,萬總,你……”關(guān)飛驚訝地指著萬順意,“你也是……”
“嗯,別說出來,知道就行。”萬順意詭秘地笑了,“小賈,你入行多長時間了?”
“很短?!?
“呵呵,很短是什么概念?”
“一年多吧。”
“哦,那是不長。”萬順意道,“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們馬總也是同道中人?!?
“你說我們馬總?”關(guān)飛眼睛一放光,“我們馬總可厲害了,他那玩意兒,絕對夠分量,就是摸摸也值了!”
“真的?”萬順意稍稍吃了一驚,捏著茶杯柄兒抿了口茶,“只是大?硬度呢?”
“硬度也絕對夠強!”關(guān)飛道,“活脫脫就一根燒熱了的粗鋼撬!”
正說著,馬小樂推門進來了,“金隊長還沒來,打電話一問,還在半路?!?
“呵呵,馬老弟,我還真是出乎我意料??!”萬順意手指點著,“沒想到,絕對沒想到,竟然你也是個同志!”
“我?”馬小樂故意一愣。
“馬總,沒啥不好意的,萬總已經(jīng)知道了!”關(guān)飛道,“萬總其實早就來了,在衛(wèi)生間外聽了好一陣子呢。不過沒啥,萬總和我們是同行。”
“誒呀,你看這事?!瘪R小樂摸著后腦勺,“萬總,看來今天緣分才到吶,接觸那么長時間,今個才知道!”
“就是嘛,今天緣分到了!”萬順意笑道,“不過記得以前我有過暗示吧,但你沒啥反應(yīng)?!?
“有嗎,嗯,也許吧?!瘪R小樂點點頭,“之前一來就想著搞點項目,二來哪里敢往那上面想呢,或許就因為這才沒留意到吧。”
又聊了幾句,金柱滿頭大汗地闖了進來,“馬大,不好意思,遲到了?!?
“瞧你,穩(wěn)重點?!瘪R小樂沉下了臉。
“嘿嘿,好好?!苯鹬c頭答應(yīng)著,慢慢走到桌前坐下。
“喲,馬老弟,你手下的個個有特點哪。”萬順意看看金柱,“這位不會也是……”
“不是不是?!瘪R小樂擺擺手,“萬總,咱們開始吧,談點工程上的事?”
萬順意看看馬小樂,會意地點點頭,“好,該談的談,不該談的就不談?!?
飯局很快結(jié)束,酒喝了,飯吃了,能嘗到美滋美味的,恐怕只有金柱。馬小樂和關(guān)飛心事重重,萬順意只顧得意又找到了兩個伙伴。
散席。
金柱先走了。
馬小樂到衛(wèi)生間小解,萬順意跟了進去。
關(guān)飛在門口看到了,掐著自己的脖子想吐。
其實馬小樂更想吐。萬順意跟著他進去后,就嬉皮笑臉地說:“老弟,聽小賈說,你的家伙很厲害?”
馬小樂心里一陣痙攣,不過沒辦法,為了計劃順利進行,豁出去了。“呵,小賈這人,怎么啥都說出去了!”馬小樂說完,剛好解開了褲腰帶,一下把東西抽了出來,在空氣里甩了個圈。
就這么一圈,這么短短的幾秒,萬順意看呆了。
“我摸摸!”萬順意呆過之后,伸手要抓。馬小樂早已放鳥歸籠,他哪里能讓萬順意摸到呢,那還不要惡心死?
“萬總,別急,這里不是地方?!瘪R小樂擠了下眼,“要不今晚咋樣,市區(qū)北郊穿城河橋東,那里是個好地方,安靜,經(jīng)常有同志在那里碰頭?!?
“哦,我怎么不知道?”萬順意聽了,很納悶,“我來市里都好幾年了,怎么不知道有那么個地方?”
“萬總你是有身份的人?!瘪R小樂道,“你哪里會到路上四處轉(zhuǎn)悠,出入的都是高級會所。我就不同了,沒事就亂逛,這不,才剛來多久啊,就知道了那個寶地。”
“行,還是你厲害!”萬順意伸出大拇指。馬小樂趕緊抽身出了衛(wèi)生間,“萬總,就這么說好了,晚上你開車過去,六點半,我在那里準(zhǔn)時等你!”
“嗯,好,那就這么定。”萬順意極力控制著興奮的情緒。
出了酒店,沒有什么拖拖拉拉的寒暄,分伙散去。
馬小樂和關(guān)飛直接去了趟超市,買了十小瓶紅星二鍋頭,幾袋鹵雞爪鵪鶉蛋,還有一小包花生米。
回到住處,馬小樂迷糊了一個小時,起床后,又跟關(guān)飛交待了一番。最后,馬小樂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提著東西出門直奔穿城河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