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高亢的呻吟聲后,穴中猛的噴涌進一股濃精,元曜直接將雪嶠操到了高潮。
雪嶠眼前一片白茫茫,無力地趴在床上,張著嘴巴喘息,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一陣陣顫栗。
元曜的雞巴射完了也沒有抽出來,還在里面死死插著,滿足的感受著從搔穴中傳來的一陣陣強勁的吸力。
最后是雪嶠自己受不了了,在床上往前爬了兩步,將肉莖從自己穴里吐了出來。
高潮之后,雪嶠休息了好大一會兒,再看元曜就覺得索然無味。他躺在床上,踢了元曜一腳,“伺候的不錯,你可以滾了。”
“還沒給君兒清理身子,奴才怎么能滾呢?!痹讚恿藫邮种?,模樣有些不懷好意。
雪嶠驚疑不定地往后退了幾寸,拿一旁的小被子遮住身體,“你想干嘛?”
元曜笑著湊過去,扯開被子,拉開他的腿,手指用力探入那盛滿精液的小穴,在雪嶠密集的求饒聲下,元曜硬生生又用手指將他玩弄上了高潮。
雪嶠拿被子蓋住臉,他覺得自己顏面盡失,以后在元曜跟前怕是很難抬得起頭。
元曜離開時,雪嶠從被子里探出頭,看著元曜的背影滿臉哀怨,像是恨不得要將元曜給碾碎了喂狗。
*
自從宮里來了那位巫師,陛下就再沒踏足過后宮,雪嶠聽太監(jiān)說,陛下這段時日為了修煉,早朝不上,大臣不見,連各部交上來的奏折都沒批幾個。
前朝因為這件事都鬧開了,送巫師給陛下的元曜成了眾矢之的,各個都要彈劾他,民間也在罵,說他是奸臣,遲早會害了徽朝。
不過民間罵的最多的還數(shù)皇帝,尤其是年長一些的,對如今的陛下那可是各種看不上。
“為什么?你給我講講?!毖O(jiān)坐下,他憋的慌,實在太想出宮玩一趟,可惜出不去,只能聽故事解解饞。
太監(jiān)說,徽朝的前身是越朝,從前,越朝百姓安居樂業(yè),國家強盛。
可當時的越朝宰相與禮部、兵部勾結(jié),趁著職務之便勾結(jié)外族,里應外合,為了一己私欲而謀反,用城池換物資,帶著一隊人馬屠了大越皇宮,皇室死傷慘重,大越皇帝更是當場斃命。
那謀反的宰相就是如今陛下的親生父親。
當今陛下登基后,越朝改名徽朝,不僅稅收增加,甚至每年還強逼著各地獻禮。暴力執(zhí)政,貪官當?shù)?,雖不到民不聊生的地步,但也差不遠了。
雪嶠年紀小,宰相謀反的時候他還沒出生,他早就知道陛下并非明君,但著實沒想到陛下的皇位竟是以這種方式奪來的。
雪嶠不是徽朝人,對這種事情也沒什么特殊的感想。在雪族,看不慣族長,把族長殺了自己篡位當族長是常有的事。不過他們都是公平競爭,坦蕩蕩在武場上見輸贏,不像那個宰相,竟勾結(jié)外族來幫自己。
“京城還有什么趣事嗎?你再給我說一個。”
雪嶠就像那求著母親講故事的熊孩子,聽了一個還想再聽,那太監(jiān)幾乎每天都要給雪嶠講故事,真真假假講了不少,肚子里早就沒貨了。
太監(jiān)為難道:“君兒,若您實在想出宮,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p>
雪嶠眼睛一亮:“嗯?”
“每月初一十五,殿里的陳小公公都要出宮采買,他家在京城,對京城熟,您穿上我的衣服跟他出去,讓他帶您好好玩玩不就好了?”
“你這小太監(jiān),膽子還挺大,我若被發(fā)現(xiàn),你們都得殺頭。”
話雖如此,這倒實在不失為一個好計策,雪嶠摸著下巴默默想,他一定得想個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萬全之策。